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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杨皎被堵住了嘴,连吃了几个耳光,脸上满是红痕,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这群贱人!贱人!
“杨姐姐往日总爱让人往我脸上学习掌掴之法,今天就让你也好好学学。”
“再过几日,你就要被送进教坊司了,想必在那儿应该能学到更多。”另一个总是被杨皎欺辱的女子快意道。
温西瑶看了只觉得心堵,想让她们别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些事,却被周如娉拦住:
“郡主,杨家身份敏感,此事还是不要多管为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杨皎做下那些事的时候,哪里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呢?
五天后,一长列车马在落日余晖中进了京。
路上百姓们被十二卫轰走了,官道被清得空无一人。被卫兵拦在两边的百姓们好奇地观望着,忍不住发问:“那是谁人的车仪,这么大威风?”
“听说是去丹州督案的恪郡王回来了!”
永定堤案前前后后被贪了八十多万两白银,加上顺藤摸瓜查出来的其他款项,杨家以权谋私的银两近乎两百万,撑得上一州的税银了!
这件案子举世皆惊,一听说正是主理此案的恪郡王回来了,百姓们围得更欢了。
十二卫们忙着疏散人群,简直焦头烂额,手忙脚乱间,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缓缓地走近了城楼。
“宣恪郡王觐见!”
绍永帝得知爱孙回京,立马召集中枢,又让御膳司在兴庆殿摆下了一顿好宴,给他接风洗尘。
温越换上了郡王品级的正服,对皇帝行了大礼,呈上了详述此番督案前后事宜的折子。
殿里果然来了个齐全。
太子温禧侍立在御座旁,看到儿子平安无事,心里缓了一口气,疲惫的老父心肠也被?勾起来:这差事也太苦了!感觉阿越又瘦了一圈!想和儿子说说体己话,偏生旁边还有个令人生厌的老六和戚慎。
儿子不在京城这段日子,他比儿子还苦。
绍永帝将折子粗粗瞧了,大肆称赞了他一番,赶紧赐宴,却听右相戚慎笑道:
“雏凤清于老凤声,老朽听闻,殿下此番在东陵大刀阔斧,铁面无私,把丹州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后生可畏啊!”
启王温禅亦道:“阿越向来是个能做实事的,也不怪父皇这样器重疼爱,我这个作叔叔的,还得跟着你多学多问。”
“诸位都太抬举他啊,”温禧警铃大作,在心里把这些黑心祸害骂了个遍,连忙反驳,“阿越年轻,不懂的地方还多呢,全都仰仗各位提点提点他。”
“太子殿下过谦,戚某听闻殿下离开之时,丹州百姓人人不舍,直送出城门好几里!”戚慎捋了捋胡子,“如今东陵之地谁人不知恪郡王的美名?这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能做到的。”
温越给脑门流汗的亲爹布了道菜,施施然道:“戚相这话本王可听不明白。本王此行是奉陛下的旨意赈灾督案,丹州百姓出城相迎,也是对朝廷感激涕零。怎么被你说的,就跟本王拿国库的银子沽名钓誉,收揽人心似的?
对不住,本王不认!”
“……”戚慎心下无言。
这些言语官司里的暗示,谁品不出来,就算反驳也都是委婉着来互相推拉。满朝廷有几个像这位小爷一样,直接撕开了说!
果然还是那个一嘴刚刀骂死人的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