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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新年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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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知闻言也是抬头望了几眼,随即点了点头:“早些回去也好,我送你吧。”

两人一路上没再说话,直到温府大门出现在两人视野前,温柚才看向慕云知。

“殿下这些日子要静养,尽量少动用内力,您昨夜伤了些内里,要好生调养几日,养身子的药材以及熬制方法我都写下来交给九霄了。”

慕云知轻轻点了点头,温柚见状便欠了欠身,转身欲走。

慕云知却是突然拉住她的手,递给她一个精致漂亮的小盒子,探身在她耳畔极轻的道了句:“温三姑娘,新年快乐。”

说完他收回微倾的身子,眼里浮现出些满足的笑容,才负着手转身离开。

温柚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温热的气息似乎还喷洒在自己耳畔,耳尖竟也泛起些红晕来。

她打开那个盒子,出现在眼前的赫然便是她喜爱的那副耳坠,漂亮的木棉静静的躺在盒子里面。

温柚心底一瞬触动,说不上是因为她爱的木棉耳坠还是送她这木棉耳坠的人。

挽月在身后瞧见了,脸上浮现出些暧昧的笑容:“姑娘,殿下对您当真是用心呢。”

温柚收起盒子,垂下眼睑,转身往府里去,心底泛起的波动又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不出所料,温府的大部分事情便落在了温柚身上。

温如雪也的确在祖祠跪上了足足三日,又担心秋容在乡下过得不好,回来没多休息便去了乡下看望。

温林知晓此事也没有多说,这几日府中冷清,他也基本上都宿在书房,难免会想起秋容在时的温香软玉,心中便又心疼起来。

温以书在府中这几日依旧常常是与那些狐朋狗友去喝酒耍乐寻花问柳,温林斥了他几次无果后,便也眼不见心不烦,巴不得太子趁早将他唤回东宫去。

但挽月传来的消息,却是温以书常常在半夜去到林姨娘的院子,几乎天明之时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从前温府的所有人都知道,温以书不喜林姨娘,嫌弃这个亲娘丢了他的身份,因此两人虽是母子,却宛如陌生人。

只是有了除夕那日的事情,温柚便再不这样觉得,或许从一开始,温以书便是在布局,只为了还林姨娘一个公道。

这些事情温柚懒得去管,也没时间去管,府中几乎大半的琐事将她扰得焦头烂额,幸好有福叔在一旁帮扶着,她才逐渐熟练起来。

一边逐渐掌管起府中事务,一边让挽月教自己将小时候没练成的功夫拾起来,还时不时去关注一下回春馆那些小家伙的情况,温柚的日子倒是极为充实。

直到一封请柬送到温府,已经过了约莫十日。

挽月走到正收拳而立的温柚身边,递给她一根手帕,才将那请柬打开。

“姑娘,是陈尚书夫人相邀。”

温柚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才接过那请柬,眼神中掠过一丝疑惑,她与陈府素无来往,陈夫人怎会突然邀约于她。

但想了想,倒也算正常,毕竟正是年关,况且温林也是在陈峰手下做事的,这些日子其他的请柬温柚都推了,有些便让温如雪或者温初然去了。

不过这份请柬,于公于私,她都推不掉。

于公,对方是六部尚书之首,官品尚且在温林之上,也是温林的顶头上司。于私,温柚心中总惦记着当初慕云知所说的凤还楼的东家是陈峰此事,她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将请柬收起来吧,你去买些明日拜访的礼品。”

挽月接过请柬,道了声是,又看向温柚汗水淋漓的模样,不由笑道:“姑娘小时候总偷懒,如今倒想起来要好生习武了。”

“日后总有用得上的时候,不过许多年未曾用过功,突然重拾,倒的确是为难我了。”

“姑娘这才练了多少日子,已经很棒了,况且姑娘从小为了躲夫人的打,将那轻功练得炉火纯青的,这几日婢子瞧着,似乎更有进步些。”

温柚闻言忍不住嗔了她一眼:“这些事你记得比谁都清楚,我让你去查看青酒的情况如何了?”

“回姑娘,婢子请了乐州负有盛名的古琴娘子,青酒的悟性很好,已经有了些花魁娘子的雏形,还有您说的让她了解京都中大大小小官员的喜好以及朝中大致的形势,都已经教给她了。”

温柚闻言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过些日子,便将她接到东街来,我想办法送她进醉欢居。”

说起醉欢居,挽月的脸色变了变,温柚一边往屋子里去一边问道:“怎么了?”

挽月有些颇为不忿道:“姑娘,这些日子离王殿下总往醉欢居跑,去找一个叫…叫花雅的女子,有传言说离王殿下这是瞧上了人家,还想要捧人家成为头牌,如今不少人都在笑话姑娘,说姑娘还未进门,便留不住自家夫君了。”

温柚看着她气愤的样子,忍不住失笑:“你难不成忘了我与他本就是合作,他与哪个姑娘往来,对哪个姑娘好,本就是我管不着的事。”

挽月闻言先是怔了怔,有些打抱不平道:“可他先前却又对姑娘那般好,做出那般姿态,如今外面都说,是离王殿下对姑娘腻了,这才宁愿去醉欢居找姑娘。”

温柚叹口气:“挽月,你也知道他是离王殿下,是皇子,你看太子,太子妃尚未立,府中宠妾却已成群,再看肃王,他虽有了王妃,但却不也是常常传出他与各家姑娘的绯闻来,再说那最小的成王,如今年才十七,前些日子便已经添了个通房。”

温柚的话没有说完,挽月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与别的皇子比起来,慕云知已经算是洁身自好,就算他真与那花雅有些什么,也不是特别的事。

可话虽如此,挽月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她欠了欠身闷声道:“婢子先去准备明日给陈夫人的礼品了。”

温柚见着挽月离开,有些无奈笑着摇了摇头,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总之在她心里,她与慕云知是两个世界的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那对木棉花样式的耳坠,轻轻取下来,放回盒子里。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没想过嫁人的事,若真嫁人,她只愿一人一心相守白头。

走夫贩卒也好,高官之子也好,商贾之家也好,她都不在乎。

从前母亲便告诉过她,皇室的人,离得越远越好,若不是当初走投无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找慕云知的。

她不再去想这些事,温柚如今只想为母亲报仇,在有限的时间里。

让得温柚有些疑惑与不安的是,她体内的子蛊已经有些压制不住,母蛊却还未找上门来,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不可能,母蛊一定还在巫国的人手里,若是对方当真沉得住气…

温柚眸子闪过一丝冷光,那她便只能亲自去拜访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