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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句，杨剑瞬间翻脸，气呼呼地说道：“王厅长！家国大事，岂可儿戏？”
“杨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要下去调研了！我一定会给陆书记带回一份满意的答卷！”
王建华急了，他确实要去调研，但更多的是想保住自己的官位。
“王厅长，等你回来，我可以为你接风。”杨剑还是不想放他进去喝酒。
“杨秘！一言为定！”王建华伸出右手，想要一个承诺。
杨剑与他握手，顺嘴提醒一句：“记住陆书记的话，牢记农业的地位。”
“放心吧！等待我的好消息吧！”王建华为自己打气，替自己洗脑，帮自己壮胆。
杨剑只能为他送行：“一路顺风，马到功成。”
“杨秘！再见！”话毕，王建华转身就走，颇具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场。
目送王建华拎着皮箱，消失在昏暗的马路里，杨剑只能在心里替他祈祷。
刚要转身回去，军区总院，张院长的声音响起，“杨秘，等一下！”
“张院长，下班了？一起喝一杯？”杨剑大步相迎，非常热情地邀请一遍。
“杨秘，我顺路找你聊几句。”张院长微笑着婉拒。
“您说。”杨剑顿时“咯噔”一下，医生找家属单聊，肯定没好事儿。
“最新检查结果，周甜甜再也没办法生育了。”张院长深表同情。
“杨剑，首长叫我去吃饭，我会和他提一嘴。以后有需要，随时打给我。”
说罢，张院长轻拍杨剑的肩膀，试图唤醒失魂落魄的“奉天第一秘”。
杨剑强压胸中的滔天恨意，心里的痛彻心扉，颤声回道：“谢谢张院长。”
“杨剑，我是名军人，不能沾染同胞的鲜血。但是，如果有机会，请你替我打一拳！”
杨剑从牙缝里挤出：“如果有机会，我替您打两拳！”
“杨剑，军民同心，我们是你们，最坚强的后盾！”张院长一语双关。
杨剑秒懂，原地鞠躬：“谢谢张院长。”
张院长伸手搀扶，附耳提点道：“首长知道你，有机会再见。”
“再见！”杨剑目送张院长离去。
送走张院长，杨剑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原地抽根烟，揣摩一番刚刚的对话。
老学长的旨意：干就完啦！统一战线替你撑腰！
张院长的旨意：给我干他！军方替你站台！做你坚强的后盾！
陆怀远的旨意：我不回来！你继续当家！该干啥心里没数吗？
瞬间通透，用手指掐灭烟头，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打给正在行动的董厅长。
“找到了吗？”
“人没齐，再等等。”
“客人超标，场地够大吗？”
“绝对够用！这帮畜生玩的真花！场面真大！”
“好！我等！”话毕，杨剑返回包厢，带头喝杯壮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