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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这便是在下压榨出来的豆油。”
柳沐倾走到那桌子前,打量着碗里的豆油,也不知沈亦安是怎么做到的,这豆油竟与自己从前吃的相差无几,色泽晶亮,且毫无杂质。
她由衷地称赞道:“沈公子,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就成了!”
被柳沐倾这般夸赞,沈亦安的耳根默默红了:“实在也不是很难,还是要归功于姑娘给的方子好用。”
他又指了指桌上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早膳,语气温柔地道:“姑娘来的这般早,定还未来得及用早膳吧?在下备了些吃食,不知是否合柳姑娘心意?”
桌上早膳十分丰富,且都是她爱吃的,柳沐倾不禁弯起了眉眼,沈亦安做事,果真是周到:“沈公子这般体贴,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亦安心满意足地看着柳沐倾:“姑娘,这豆油是否可以上市?再则,南洋的商旅队最近又要来了,不过在下已按照姑娘的吩咐,并未前往购买贝壳,而是等着收购那些商户转让的二手贝壳。”
柳沐倾咬了一口小笼包,边点点头:“可以,买二手的可以省下许多原材料费用,如此成本降低了,售价也要随之降低些。
至于豆油嘛,看起来色泽不错,今日我便用这都要去炒些菜,尝尝味道如何。”
沈亦安又是会心一笑:“姑娘,在下已于昨日就品尝过了,味道当比猪油清爽些,瞧着色泽却又十分鲜亮好看。”
若不是嘴里吃着东西,柳沐倾定要好生称赞一番沈亦安,能够认识沈亦安,柳沐倾只觉着自己赚大发了。
“那便直接上市,这第一批豆油呢,先送些去春山酒楼,借着酒楼的生意做些宣传。
另外,豆油的价格不宜定得太贵,毕竟这黄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我们争取让那些普通百姓也能吃上豆油。”
沈亦安眸光流转,此刻在他心里,柳沐倾就犹如上天派下来的仙子一般,不光美貌,更有一颗一心为民的善心。
有了柳沐倾点头应允,第一批豆油很快便被送到春山酒楼,对此,为了吸引顾客前往春山酒楼尝鲜,柳沐倾还特意推出了些优惠活动。
比如,进店便免费赠送豆油一小壶。
虽油壶很小,但对从未见过此物之人来说,却十分稀罕。
再比如,若是有能力针对此物吟诗作对的风雅之人,可享受全店八折优惠。
此活动一经推出,春山酒楼的宾客更是络绎不绝,甚至要提前预约才能有位子。
一时之间,春山酒楼的名声大燥,还有不少外地人慕名前来。
此番,不仅能借着酒楼来推广豆油的使用,更是让春山酒楼被更多的人知晓,来的人多了,赚的银子自然也就多了。
为此,柳沐倾心情大好,一时间将侯府里那些糟心的事都抛到脑后了。
只是,她这边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温家那边却是恼得砸坏了好几套茶盏。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
温良一把拽住柳清嫣的衣领,一双猩红的眼睛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我也不知事情怎会如此……”
柳清嫣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险些喘不上气来。
她浑身发抖,却根本不敢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挣扎,温良下的手便会越重。
“我叫你去将豆子尽数买下,你倒好,为了省些银子,硬生生将这到手的生意推到了旁人手上!柳清嫣,我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废物。”
柳清嫣双手握着温良的手腕,声音哀求:“你,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你这个蠢货!还有脸叫我放开你!”温良一手仍捏着柳清嫣的衣领,另一手毫不客气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
今日他难得出一趟街,刚好瞧见春山酒楼正在推出新上的豆油,再瞧着春山酒楼门前排起的长队,温良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眼下,即便他已砸了桌上茶具,又狠狠揍了柳清嫣一顿,却仍旧不觉得解气。
前世柳沐倾赚的银子虽只给了他一部分,但至少他是次次都有份的。
可如今本该属于自己的银子,却落到了武安侯府手上,这和割他的肉有何分别?
柳沐倾到底何时才能记起自己?
她的银子怎能叫旁人赚了去!
柳清嫣被憋得满脸通红,似是随时都能背过气去,被逼无奈之下,只能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我有了,身孕。”
温良虽是盛怒,可听到这话,还是立刻将手松了开:“什么?你方才说什么?”
柳清嫣大口喘着气,又咳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下意识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我已有了你的骨肉,你要当父亲了。”
以往,柳清嫣根本瞧不上温良,压根就不愿与他有孩子。
可如今,她实在走投无路,只能依附于温良,且温良也已觉醒前世的记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良去找柳沐倾。
所以,那日温良醉酒后,他们一夜交欢,柳清嫣这才得以顺利怀上温良的孩子。
温良赤红的眸子紧盯着柳清嫣的小腹。
若是换做以前,他日盼夜盼,就盼着柳清嫣能够怀上温家的子嗣,好为温家传宗接代。
可如今,他对柳清嫣已没了半分感情,对她腹中的孩子更是没有半点期盼,他想要的是柳沐倾,他的孩子也只能由柳沐倾孕育。
听闻柳沐倾虽嫁入侯府许久,却未怀上过子嗣。
温良的心头便更像是魔障了一般,既然柳沐倾还没有孩子,那她的第一个孩子,便只能是他的,只能是温家的。
思衬片刻后,温良缓缓开了口:“这个孩子,不能要!”
柳清嫣难以置信地瞪圆双眼:“温良,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怎能说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温良突然狂笑不止,眼睛却始终恶狠狠地盯着柳清嫣:“你这个贱人,谁又知道这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柳清嫣你给我记住,你若不将这个野种打了,就休想再进我温家的门。别忘了,你已经被我休过一次,就你这种贱人,我看还有谁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