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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没有即刻回话,把目光移到对面的人身上,他不是没有察觉这人满当当的敌意,从看见他那一刻就涌出来了,而且刻意明显。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下,“都说了是同学,心意还是要到的。”
福鼎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是听不懂怎么着?肇倾期都说不要你的礼物了你倔个什么劲儿?”
肇倾期暗暗扯了下他的衣角,眼神警告,他更不耐烦了,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把搭在肇倾期靠椅后背上的手拿下来,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那个后脑勺上都是怨气,肇倾期无奈叹了一声,“班长,他没有恶意,只是口粗。”
常安不以为意,“没事。”
菜上完了,一碟碟被下入烧开的红油汤底,上下翻滚,香辣的味道勾出食欲约令人食欲大开,如果氛围能正常一点话。
“柳芳蓉同学,请问你还要看我家肇倾期到什么时候呢?”
李晓和福鼎鼎异口同声发出质问,皆然惊讶,只不过前者是对福鼎鼎跟她同样行为的赞同,而后者的注重点却是李晓的那个“我家的肇倾期”,极其不爽。
柳芳蓉被抓包一瞬间尴尬,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常安,那人眼神平静如常,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那些微小的厌嫌、审视意味的情绪,她身体一僵。
“我,我没有。”
柳芳蓉压下头,死攥着手指不愿承认,恶意在他们的视线盲点泄露。
“你最好是。”李晓瞥了她一眼,伸筷子夹了一块牛肚下锅涮,“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又憋了一肚子什么坏水呢,是吧,柳芳蓉同学?”
“哪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有病呢?”一向软糯的徐小天也开了口,“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到处发疯咬人?就不是牙痒痒,这种病症,要么及时就医,要么,丢给社会毒打一顿,不然,一辈子安生不了。”
几人纷纷朝突然支棱起来的小兔子竖大拇指,投来赞许的目光,“呦哦小天成长了,这番指鹿为鹿说马为马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话简直说进我心巴了。”
肇倾期嫌弃,“不会用就别用,你那点语文水平好意思拿出来丢人。”
“嘿你五十步笑百步哈!”这回倒是用对了,虽然不中听。
徐小天害羞摆摆手,往身边宋先上靠了靠,“哪有哪有。”
他们旁若无人地放肆谈笑,柳芳蓉捏着筷子的手一下下收紧,看着他们带刺的目光牙关咬紧,气得手抖,“你们说够了没有!”
柳芳蓉拍案而起,灼烧的瞳孔剜过他们每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你们什么意思?!不要以为我听不懂,你们就是在排挤我!”
李晓故作震惊地捂住嘴,“啊,原来你听得懂啊!真神奇,我还以为你脑子就一个细胞呢。”
轻蔑且挑衅。
连乔织也忍不住接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巴不得你听懂呢,要不然骂累了还你还听不懂,那气的不是我们了?”
又是一波不约而同的震惊加感叹,路森源拉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脸上露出宠溺的笑。
“你们!你们——”
柳芳蓉气得不轻,看向事不关己的肇倾期心火丛生,都是因为她!
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就要朝她扔去,常安即刻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同时福鼎鼎已经侧转过去挡在肇倾期面前把人捞进怀里捂了个严实。
“柳芳蓉,你闹什么?”
常安夺下水杯,罕见地冷了脸,整个人的气场都改变染上了怒色。
柳芳蓉震惊又委屈,“常安哥,是她们先骂我的!你没有听见吗?”
语气可怜又愤然,泪眼朦胧,“之前没有证据的时候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现在都这样了你还向着肇倾期!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凭什么!凭什么啊!”
这边的动静成功引起饭店所有人的注意,肇倾期这才从福鼎鼎怀里出来,“柳芳蓉,想闹出去闹,别在这丢人现眼。”
现在的柳芳蓉几乎处于疯狂状态,她恶狠狠地盯着蹙起眉头的肇倾期,又哭又笑,又骂又叫,饭店里发出了一片热论和咒骂,把服务员都引了过来。
肇倾期二话不说把柳芳蓉连拖带拽拉出饭店,福鼎鼎第一个追了出去,其他人也回神跟了上去,留下一个习砚匆忙付钱。
等福鼎鼎他们找到公共厕所时就只见肇倾期一人,见她心情见坏,也没人开口询问,常安也带着宋居窈先行离开。
一天的好心情全被这一插曲捣乱,回去的路比来时安静了些,要不是福鼎鼎和李晓他们围着她叽叽喳喳,肇倾期估计早提鞋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