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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先生还精于弈道?”长谷实指了指围棋。
“哈哈,这个呀,算不上精通,但从小就开始学,算是有点基础吧。”
“是吗,我倒是也学过棋术,不如我们边下边聊。”
“好,那请吧!”
二人坐在方桌前,开始了聊天对弈,杰西卡叫来了田忠宝,田忠宝赶忙搬来两把椅子给杰西卡和外岛静香,然后去沏茶。不得不说,田忠宝这个管家还是有点水准的,衣着、茶道、管理日常等方面还是比较在行啊。
当然,鉴于长谷实中文实在不敢恭维,英文也似是而非,沟通起来还是有点苦难,他的女朋友外岛静香也就夹在中间充当了翻译。
通过交谈得知,长谷实是日本横滨人,自幼被送到了巴西踢足球,中文英文虽然说得很生硬,但葡萄牙语倒是说得很溜。成年后,从巴西回来,参加了日本j联赛,就在家乡横滨水手队效力,三年前去了德国踢球,两年前辗转来到英国,加盟了托特纳姆热刺队,可惜一直打不上主力,出场的机会不是很多,也是很苦恼。鉴于展翼翔在英超出色的表现,他也希望从展翼翔这里得到些启发。
说到足球,两人的话题自然就多了。从个人技术聊到经典战例,从各国联赛聊到国家队战绩。
“展桑,我今年24岁,两年后马德里世界杯就年满26岁了,我要千方百计保持好我的状态,到时候能为我的国家效力。为了这个目的,我生活的很节制,从不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和女朋友每个月的性事只有两次,差不多算是清教徒一样的生活了。”
展翼翔不禁暗道,这个日本人确实够直白,这都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出来。看了看长谷实,又看了看外岛静香,外岛静香的脸有些微红,用日语向长谷实说了几句,长谷实则是有些不耐烦的也是用日语回了几句,外岛静香低头不说话了。至于说了什么,展翼翔和杰西卡这次是一点没听懂,估计是少插嘴之类的话。
“哦,长谷,做球员确实应该学会节制,这才能保证我们的状态长久一些,这里,我们不得不承认人种的差异,我们亚洲人力量不及欧美人,体力不及非洲人,但我们的优势是快速灵活,头脑聪明,把握住这一点,我们还是能在足球场上占有一席之地的。我们队中那几个非洲球员,差不多天天泡夜店,身边女郎不断,换了不知多少茬,还是不断有女人前赴后继,这些家伙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这个活着。”
这一盘棋两人下了将近两个小时。长谷实棋力很是不错,最后,展翼翔以三目半获得了胜利。
“展桑,你球踢得好,棋下的也好。真是很了不起。”
“哈哈,长谷,承让承让,我也就是玩玩,小时候学的,一直没丢罢了。中午了,我们去就餐吧!”
“啊,初次前来,待了这么久,实在太冒昧了!”
“算了,别客气了,吃个饭而已嘛,就在我家里吃,尝尝我厨师的手艺。”
展翼翔一再邀请下,长谷实有些拘谨地领着外岛静香坐在了餐桌旁。
田忠宝端上来饭菜,香味刺激的长谷实和外岛静香食指大动,称赞连连。
“展桑,听说过神户牛肉吗,以后到日本,我请你吃神户牛肉。”
“当然知道,世界有名啊,我很期待啊!”
“那么一言为定,假期去日本一定来找我!”
饭后,回到练功房喝茶,田忠宝给众人表演了一番茶道,具体怎么样展翼翔也没看出来,反正觉得挺像那么回事。
展翼翔从墙上拿下二胡,表示要为长谷实演奏一曲。打开墙上的大屏幕,调出了一首日本民歌《拉网小调》,很投入拉了起来。
曲毕,赢来阵阵掌声。展翼翔乘兴又拉起了一首《北国之春》,长谷实和着曲声轻轻哼唱,外岛静香则是迈开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轻轻起舞,举手投足,轻柔曼妙。倒是杰西卡看的有些茫然,展翼翔不禁暗叹,这就是文化差异啊!
“展桑,没想到你还很爱好音乐,那我有件小礼物送给你。”长谷实对外岛静香低语了几句,外岛静香很快下楼了,不一会儿,提上来一个琴盒。
“展桑,这把小提琴送给你,我买来后一直想去学,结果什么也没学成!”
展翼翔接过来,打开一看,却是把雅马哈的小提琴。
“哦,谢谢,我想我的女朋友会很喜欢的!”
“展桑,真是愉快的一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占用了您这么多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长谷实向着展翼翔深鞠一躬。
“客气了,有时间欢迎二位随时来玩!”
展翼翔把长谷实和外岛静香送到门口:“哦,长谷,你这个车子是什么牌子?”
“啊,这是一辆日本车叫光冈大蛇,定制的,市面上并不多见。”
送走了长谷实二人,展翼翔和杰西卡、田忠宝回到楼上练功房。
“忠宝,你觉得这个长谷实怎么样?”展翼翔问。
“哥,我看不出什么,这个长谷实的举手投足和电影里的日本人差不多,别的也没觉得有啥,倒是他的女朋友挺漂亮,长得特像日本女优。”
展翼翔敲了田忠宝一个板栗:“想啥呢你!”
两人哈哈大笑。
“展,我过去采访过他,他倒是一个很勤恳的球员,在场上兢兢业业,非常投入。多少还有点羞涩,被采访时话不多。我没想到他会来拜访你。”
“杰西卡,你不懂,他来是希望找到某种认同。你不知道,向我们这些来自足球不发达地区的球员,闯荡欧洲是多么艰难,我也是在国内做足了准备才登陆英国的,好在还算适应,站稳了脚跟。当初,我可是拿着全队最低的,甚至是带有歧视性的薪水在度日,好在我不常出去,钱还算够花。忠宝,我那时一个月才4000英镑,还要租房子,要吃喝,后来还有个蹭房的,真是艰辛的一年啊!”
“哼,别说的那么可怜,再可怜也比我要强,我在伦敦举目无亲,还要为工作奔波,蹭你个房住怎么了,我知道你很善良。”杰西卡噘着嘴摇晃着展翼翔的胳膊。
“哎,忠宝,我问你,家里的几个人对待遇满意吗?”
“哥,至少我是满意的,我不羡慕你挣多少钱,挣得再多也是凭你的能力。我现在在这白吃白住,年薪换算成人民币差不多百万,我大学的同学都羡慕死了,王颖我都拿下了,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那几个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李哥牛哥不会有啥意见,试想,国内当司机做保安能拿几个钱,何况还包吃包住,国内哪有这待遇。梁大夫、杨大厨夫妇我觉得也不敢说啥,这么点劳动强度,一个月拿这么多薪水,有啥意见,英国人平均收入又是多少,我都说过了,不满意可以另谋高就。”
“人家要是没提意见,话就别说的太硬。现在我还得进行原始积累,明年给你们一律涨薪,每人翻番。以后,我要创立自己的运动品牌,但前期的运作很需要资金,我现在得拼命捞钱。忠宝,你别看我现在很是风光,但我不可能踢一辈子球,满打满算,最多15年,那15年后呢,我有一个打算,为我,为我的亲人,为我的朋友谋条后路。”
“哥,你放心,这辈子我就追随你了!”
“好,忠宝,那一言为定。你去忙吧,我想睡会了,晚饭时叫醒我。”
田忠宝下楼而去,展翼翔转身也走进了卧室,打了个哈欠,倒在了床上,杰西卡紧跟着也溜进了展翼翔的卧室。
杰西卡一进去,飞速地扑上了床,烈焰红唇迅速封住了展翼翔的嘴,上下齐手,迅速卸甲并解除了展翼翔的武装。没有什么前戏,就这么简单直接,水到渠成。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暴雨初歇,一切才又恢复了平静,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杰西卡,那天我去你那里,为什么卫生间里有个男士剃须刀?”展翼翔看着杰西卡的眼睛。
“啊!”杰西卡噗嗤一笑:“展,你想哪去了,那是我用来刮腿毛的!”
“啥,刮腿毛?你还用刮腿毛,这不是挺光溜吗!”展翼翔在杰西卡的腿上抚摸着。
“那是平时穿着丝袜不显出来,实际上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刮一刮,这在欧美很普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