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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错愕，“您母亲和周淮康见面，李韵宁若是知晓了，岂不是现场‘捉奸’，闹得天翻地覆了？”
“让她吃亏，长个教训。”叶柏南冷言冷语，“她不是心慈手软吗？李韵宁当众辱骂她，她还软吗。”
秘书心一震。
果然对得起外号“狠刀子。”
程枝迷迷糊糊睡了一天。
入夜，她醒了。
何姨在厨房煮鸡汤面，“周公子在回来的路上。”
她趴在窗户，望着小区大门，“多久？”
“二十分钟。”何姨笑，“枝儿小姐做妈妈了，回周家养着吧。”
程枝悻悻垂眸，“我回哪里，住哪里，不由我自己。”
“你肚子里是周家唯一的血脉，夫人亲眼见到，肯定不舍得。”何姨清楚周夫人的性子，看重子嗣后代，“等月份大了，彩超照出孩子的模样儿，夫人更喜欢了。”
她不吭声，拿了新睡衣，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挤进门，抱住她，“是我。”
程枝猝不及防，胳膊挡住胸，“你出去——”
“妹妹。”周聿琛吻着她脖颈的水珠，暧昧的恶趣味。
她推搡，推不动，“我洗澡呢。”
“我不瞎。”他嗓音醇厚，喑哑，隐隐冒了火。
吻得狂热，连水温也热了。
程枝感受他舌头黏在肌肤上，时而滑过她，时而又烙印她。
她偏头，视线中，是周聿琛的侧脸，眼角浅浅的细纹，那细纹是岁月的沉淀，是独属于他的成熟味。
男人察觉她目光，也撩眼皮，“想不想我？”
“不想”他胡茬粗剌剌的，她躲，“你喝酒了？”
“有酒味吗？”周聿琛蹙眉，“我没喝。”
“没喝酒，你撒什么酒疯。”趁他愣神，程枝迈进浴缸，拉上防水帘。
薄薄的帘子，微醺的灯光，她曲线若隐若现，勾得周聿琛一伸手，扯裂了帘子。
“周聿琛——”
冰凉的皮带扣抵在腰部，刺激得她一哆嗦。
他衣裤也淋湿了。
衣袖卷起，手臂遒劲。
“别叫。”周聿琛捂住她唇，“何姨在外面。”
“你偷情啊。”程枝无处可躲了，蜷缩在他胸口。
她绵软，他结实，一柔一刚，一阴一阳，在重叠，纠缠。
“不行”程枝撇开头。
“我不碰。”周聿琛贴着她耳朵，讲了什么，她赤裸的身体分不清是热的，是臊的，浮了一层红润，“我不。”
“一百下。”他磨她。
程枝摇头。
“八十下，我数着。”周聿琛磨得厉害，拇指蹭了蹭她唇瓣，“六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