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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二品符纸，乃至于三品符纸！
就像是普通擦屁股的纸巾一样，随意地丢在地摊上……有点离谱了？
“道友，要来二品回光符吗？不要9999，也不用9998，只需要8888枚次品灵石，便可以将这两千张二品回光符打包带走！”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凡的目光，那摊主抬起头，露出一抹笑容，搓了搓手开口喊道，“绝对物有所值！”
陈凡，“………”
8888枚次品灵石，两千枚二品回光符？
含泪血赚8000枚次品灵石吧？
陈凡翻了翻白眼。
作为符师，他当然知道，这二品治疗符的原材料是什么价格的。
就算加上人工费等等，顶天了也不过两千次品灵石而已。
“道友，我这只卖7999，并且还能赠你一张三品治疗符！”
“道友看我的，我只卖7889！”
林雅，“！”
陈凡，“？”
这群奸商还卷起来了？
一边上的韩悦，不由得缩了缩头，似乎是对于这般‘热情’的奸商有些害怕，脚步都快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
陈凡直接一步越过，改跟随为肩并肩。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凡的目光，韩悦缩了缩头，再次加快了脚步。
但区区练气中期的她，又没有身法，光只是凭着脚步，怎么可能超得过陈凡呢？
“你好像很怕我？”
“没…没有……”
“嗯？”
“啊……有，有吗？”
看到眼前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的韩悦，陈凡顿时明了。
这小妞是一个十足的社恐啊！
这种……可太好了啊！
“这内城区你有多熟悉啊？”
“啊……你，你要去哪里？”
“卖功法的店铺，你知道不？”
“知、知道……”
“带路！”
“好……”
韩悦加快脚步，带着陈凡和林雅，从当前这一个繁华的地摊区域走出来。
这一路上，她似乎又把嘴巴闭上了，不嗦话了。
不过下一刻。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向陈凡，，欲言又止的，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有些不敢开口的样子。
“怎么，有问题？”
“没……没有……”
“那还愣着做什么？带路啊！”
“我……”
“嗯？”
韩悦吓得缩了缩头，撒腿便是朝着其中一个路口走去。
陈凡和林雅跟上。
林雅目光有些诧异，她刚刚也就看了一眼四周的功夫，怎么感觉……陈凡这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的？
奇怪？
接下来这一路上。
韩悦都是不吭声的。
她好像就是那种问答机器一样，不开口询问，她是永远不说话的。
如果不是她这有倍率的话，陈凡倒是想换人了，这好不容易从青山城那种闭塞的小地方跑出来，总得了解一下一些事情吧。
可看韩悦的这样子……不太像是知道的吧？
陈凡有些迟疑。
有些问题，他都想好久了，但可惜，青山门之中压根没有相关的记载，或许只有青山门内门才有相关的。
不过现在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了，想要了解，只能另寻他法。
心念至此，陈凡刚要开口说话，眼前的韩悦脚步却是一顿，指了指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