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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棠发懵的样子落入男人的眼里。
可爱有一点、明媚有一点、娇羞又有一点。
孟玉瓒感觉自己有被她勾引到,眼底泛起暗流涌动的赤意,低低唤她小名儿,“颦颦,孤的好颦颦。”
她娇喘着气,想到上一世还未长大成人的女儿,沈若棠的眼泪便不自觉地往下掉,滑入枕间。
孟玉瓒见她水眸氤氲,哭声娇娇弱弱,身躯微微地愣了愣,温声问:“颦颦因何而哭?”
沈若棠闻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留有淡淡的雪松香,眨巴了几下眼睛,丰盈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
“郎君,给颦颦一双儿女罢。”
孟玉瓒凤眸流光,箭在弦上,她说什么便给什么。
好几次还把人撞哭在榻上。
决堤似的,越哭越凶,越哭越猛。
她被他一会儿带到云端之上,一会儿又被他带到浪潮之中,起起伏伏。
此时,屋内银灯摇曳,昏昏黄黄。
孟玉瓒看着她弱柳扶风的小身板,不但泛起淡淡的诱人蜜色,还乌发湿亮绞成一股。
心底说不出欢喜,她竟能承受他好几回!
遂不易觉察地弯起唇角,亲了亲她沁出薄汗的额头,在她耳畔低语,“乖颦颦,你这身子,挺能折腾。”
意识模糊间,沈若棠心底波澜起伏。
这不知是夸她,还是损她。
心中说不出是应当高兴,还是应当难过。
可略一思忖,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若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外面的几位丫头见她醒来,便去烧水。
几个人进进出出,很快,流筝便报,水已经好了。
她躺在床上,稍微动一动便散了架似的难受。
暗道:“这哪里是不好女色的太子爷,明明是个重色重欲的混不吝!”
流筝见屏风后面依旧无人答应,以为沈若棠发生了什么事,便绕开屏风走进去,瞧见自家小姐丢了魂似的怔怔坐在榻上,她虽替自家小姐高兴,可这时心中难免着急担忧。
“三小姐!您哪儿不舒服?筝儿这就去找太医来。”
见了一惊一乍的流筝,沈若棠头疼扶额,“不用不用,我不过是腿麻腰酸不想动,你来扶扶我。”
流筝遵命,起身去扶着她去耳房。
沈若棠坐在热气蒸腾的水桶里,闭了闭眼,问道:“怎么今早没叫我起床?”
流筝一边调水温一边道:“太子殿下吩咐奴婢不要打扰小姐您休息。”
“那他还有别的话吗?”沈若棠又问。
流筝看着自家小姐娇娇悄悄的蜜桃面庞儿,笑笑道:“太子殿下倒没说别的话,可见太子殿下他紧着小姐多多了!”
沈若棠蹙了蹙眉,说道:“你说这话在我面前说得了,可千万别到处对人说,我可不想昭告天下殿下对我如何如何。”
流筝俏皮地吐了吐舌,“是是是!奴婢遵命!”
流筝伺候沈若棠惯了,洗漱更衣梳头做得十分熟练干脆,一刻钟后,吩咐流筝去叫晴雪传饭上菜,而追月则去请孟玉瓒过来。
孟玉瓒今日下朝早,便早早地走回东宫。
这刚回到去,厨房便烧好饭菜。
追月也过来叫他去用膳。
孟玉瓒过去时,仅一杖之隔的距离,看见含情凝睇,娇娇柔柔的沈承徽立在台阶上,灼若芙蕖,峨眉婉转,绣罗裙摆微微缱绻荡开,妩媚灵动。
见来人是他,少女眼角眉梢平添些许炙热。
她清脆地又不失女儿家的羞怯,温声轻唤:“郎君!”
孟玉瓒默了少顷,自那夜开始,她对他的态度有了很明显的转变。
他倒想看看,她心里头到底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