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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邵棠虽是很快敲定了合作,但到底是谨慎行事的,先拟定一些中等的货物先行,在开船当日带着付谨慈在那未曾修葺的港口上看着双方的伙计往上面搬货物。
船只果然比他们平时见惯的船要大,做工也更加精巧实用,相信应该能更好的抵御海上的狂风巨浪。
而沙海帮的众人见到温邵棠带着付谨慈前来不禁都纷纷调侃他守妻奴,付谨慈也不含怯,大大方方同他们见了礼,也收获了他们的赞扬。
而见到温邵棠娘子的李大刀总算是明白了温邵棠为何会大胆展示自己与娘子的夫妻情深了,有这么好的妻子在家中,谁还想着另外找女人!
温邵棠在外人面前也毫不避讳的被付谨慈挽着手臂,直至货物搬上船完毕离岸后,温邵棠才带着她向众人道别,启程回去。
坐在马车上,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躺在付谨慈大腿上拉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阿慈,我现在总算是能抽开身陪你了,这几日闷坏了吧?不如陪你去找秦宁?”
而付谨慈心疼他奔波,说道:“先歇几日吧,让你好好休养,阿宁那边我先前递了帖子,也同她说了这段日子暂时还未能得空的。”
在庄子回来后,她便给秦宁写了信,起初侯府的人并不愿意收信,将信交回温小山便带回来了。
付谨慈无法,只得将那枚秦宁所赠的玉佩附上,而这回侯府的人果然收下了,没过多久秦宁便着人送了回信,约好了空闲时一聚。
温邵棠自知对付谨慈亏欠良多,也不强撑,回道:“也好,我歇几天,再陪你上门拜访。”
她伸手摸了摸温邵棠的脸颊,心疼道:“又瘦了些。”
明明过年时才将他的精气养回大半,没想到来京城这么些日子,又清减了。
温邵棠握着她的手用力了些,笑着安慰道:“别担心,我受得住,如今已经运了第一批货去进行交易,我也能好好歇着了。阿慈不如想想,我和你去哪些地方玩?”
付谨慈没有头绪,只是说道:“只要和你,去哪都好。”
这番几近表白的心里话使得温邵棠心头一软,坐起身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逃离,而后轻轻吻了上去,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们私底下的亲吻也不少,几乎都是温邵棠起的头,将付谨慈拉进了这迷恋的漩涡。
他舍不得用力,只是以温柔作网,将怀中人禁锢在其中,生怕她受惊就逃跑了。
从亲吻中分离后,温邵棠的额头与付谨慈的相抵,眼底一片餍足和柔情,“阿慈,我一定不会丢下你的,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
付谨慈缩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乖乖的点头。
互诉衷肠后,她很喜欢温邵棠这种既温柔又带有一丝掠夺的索吻,能够全心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迷恋,似乎此时此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别无他人。
温邵棠很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如此才觉得完整,他将她的纤细玉手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手掌心里,时不时在她耳边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荤话逗她发笑,乐此不疲。
这边小夫妻浓情蜜意,可皇宫里的风向可就没有这么简单。
原国的一国之主坐在上位,望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说道:“朕听说,近日京城来了一位年轻的商户,正大肆发展海商?”
萧旻乾率先说道:“父皇,儿臣也听说了,那人是温氏的新任家主,胆子也太大了,明知父皇叫停了海商,还敢私自发展。”
原帝闻言未反驳,却也没有顺着他素日宠爱的儿子的话说下去。
萧焕在朝中一向是混不吝的形象,懒懒开口道:“要儿臣说,他发展便发展呗,赚的银子能缴纳税金便好。”
萧旻渊始终一言不发,似乎此事同自己全然无关般自在。
十皇子萧旻川一贯爱舞刀弄枪,身上也有不少军功,也说道:“不错,父皇,儿臣以为若是那温家主能发展起来,那国库也能充足些,边疆的战士也不至于军饷都延迟发放。”
原帝沉默半晌,问道:“太子,你说说看。”
周遭立即安静了,先前发话的人纷纷望了过来。
萧旻渊面色不改,只是淡然道:“父皇,儿臣愚笨,见解糊涂,实在入不了父皇的耳。”
原帝罕见的没有训斥他,只是说道:“无妨,太子说说看。”
萧旻渊心生冷笑,暗道:这可是你叫我说的。
他缓缓说道:“父皇,先前司天监也有禀报,您的命格与水相冲,可未说如何改善。父皇大可留意那温邵棠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按理说有个几月,成果应有得验证了。司天监也该想法子改命格了,父皇养着他们是要为您所用,若是这都办不到要他们有何用?”
萧旻乾心下一紧,急忙说道:“我说太子殿下,命格之事怎能随意改动?莫非,你是诅咒父皇,若是司天监有所疏忽,父皇龙体有损,岂不是你即位?”
这种栽赃嫁祸萧旻渊早就已经习惯了,往日他都可淡淡反击,今天他却有心争上一争。
“四弟,你这话可就有所偏颇了。司天监本就为父皇所用,若是只能瞧个命格要他们有何用?再说父皇是天子,自有真龙护体,难不成要一直受制于那司天监无法解决的命格么?若按四弟所说,皇室岂不是拘于司天监之下?”
说罢他又向原帝告罪道:“父皇,儿臣愚昧,从未妄想要谋害父皇,若是儿臣这番话有何不妥,还请父皇宽宥。”
萧旻川此时也无意助攻了一把:“没错,父皇是天子,更是一国之主,怎么能被司天监那群吃干饭的拉后腿?父皇,要儿臣说,就该给他们下死命令。”
眼见着几个儿子各抒己见,原帝沉声道:“你们的心思朕都明白,行了,不必因为此事生怨。你们回去吧,朕自个待会。”
萧旻乾心底不禁埋怨:父皇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不训斥萧旻渊了?难不成父皇被他灌迷魂汤了?若是司天监的几人被换,那今后他若想插手可就难了。
当下他也来不及同萧旻渊算账,满腹猜想,急匆匆就往后宫赶去,找继后商量对策去了。
萧焕特地去拉萧旻川去喝几杯,二人都好美酒,顿时勾肩搭背就往宫外走去。
萧旻渊缓缓转身,故意露出落寞的神色望了眼牌匾,而后见到几名侍卫低下了头,才满意的独自离去了。
不就是唱戏么?当谁不会似的。
也不知,当今皇上和他最宠爱的儿子,如此深厚的亲情在利益面前,孰重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