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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回归了平静,每个人都过着正常的生活,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但又好像只是表面的平静。
欧阳欣然经常去闫安勋家里蹭饭,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她好像每天很开心,可,她始终是一个藏不住情绪的人,闫安勋一眼就看穿了她有心事。
她不说,他也从来都不过问。
后来还是有一天晚上,欧阳欣然在闫安勋家里喝醉了酒,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闫安勋。
她跟他说她有多恨自己,有多恨夜筱晨,又有多想击垮欧阳荣轩彻底的把嘉世拿回来。
一边哭一边说,闫安勋也终于知道了那段时间她为何那么忙,为何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闫安勋只知道欧阳离月差点就死掉的事情,但是,关于那个孩子,关于她疯掉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听完一切后,闫安勋陷入了纠结,这些事情,要不要告诉慕南弦?
如果这些事情,被慕氏的人知道,那他们还会接受这样的欧阳离月吗?
他在纳市调查欧阳离月的时候,对她那些经历、事迹,他深感佩服,也深知她这一路走来有多艰辛。可是,慕氏那些人,还有外界,有些事情,他们是无法接受的。
经过再三的思量,闫安勋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慕南弦,他一定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的。
闫安勋拨通了慕南弦的电话,语气沉重,“南弦,晚上可有时间,来家里,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听这口气,慕南弦感觉事情不简单,可是,他答应了欧阳离月晚上陪她看电影,“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当面说毕竟好。”
“那我晚一点去找你。”
“那我晚上在老地方等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老地方,那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们才会去的地方,因为那里,绝对的安全。去老地方,代表着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
晚上,闫安勋回了趟家就急匆匆出门,错过了像往常一样去找他的欧阳欣然。他们从两条路一进一出,他刚走,欧阳欣然刚到他家门口。
他去了老地方等待慕南弦,在他的心里,始终慕南弦比较重要。因为当初那件事,害得慕南弦差点丢了性命,从那以后,他便下定决心守护慕南弦一生。
电影散场后,慕南弦将欧阳离月送回了家,随后去老地方见闫安勋,他到老地方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闫安勋一直在那里等他。
“发生了什么事?”他神情凝重的看着心事重重的闫安勋。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这件事情,是关于欧阳离月的。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的,也是我们从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听到这,慕南弦心里一紧,竟然是关于欧阳离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闫安勋没有立马说,而是先告诉慕南弦他是如何得知的,“你和欧阳离月的父亲喝酒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说出来的事情,前两天,欣然又喝醉了,说的。我已经着手去调查了。知道的人很少,欣然也是刚知道没多久,为了这件事,她一直很痛苦。”
慕南弦给了闫安勋一个了解了的眼神,“说吧,是什么事?”
“她以前差点死了的这件事,我已经查出是欧阳荣轩做的。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闫安勋话音刚落,慕南弦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就这件事情?我早就猜到是欧阳荣轩做的,至于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在准备了。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几年前,她失去了一个孩子,是夜筱晨的。”再说夜筱晨这三个字的时候,闫安勋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慕南弦的表情,他知道夜筱晨在慕南弦心里意味着什么。
但,慕南弦却异常的平静,“如何失去的?意外还是通过正常程序失去的?”
“意外。被绑架,具体的细节我还在查。从那之后,她疯了一段时间,进行过秘密的治疗,之后才完全康复的。”
“尽快找到绑架她的人在哪里?”
“南弦,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如果只是单纯的因为绑架,失去孩子,她不可能就那样疯掉,因为那时候,夜筱晨已经结婚了。而且,纳市那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调查了,就连黑胖子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且,那几个人,根本就找不到。纳市的警局里也没有相关的资料信息。”
“那欧阳自清是如何知道的?”
“我在想的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操纵这一切。我查过了,南家的人,没有这样的能力。除非,欧阳离月身边,还有更厉害的人一直在保护她。欧阳自清基本上没有去过纳市,他是如何知道的,是一个谜。”
闫安勋的话让慕南弦陷入了沉思,他在调查欧阳离月,只是,想保护她,但是,他对她始终还是一无所知。
他们慕家也没有那种只手遮天的本事,她在纳市的身份地位来说,发生那样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人知道。连警局都没有记录,茫茫人海,他又该如何去寻找那几个伤害过她的人。
“南弦,我怕的是,纸包不住火,如果有一天,这件事情被捅开,且不说外界,就慕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她?而且,还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夜筱晨知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应该是不知道。”
“这件事情,确实不能让慕家的人知道,不过,就算慕家的人知道了,他们也反对不了。我只认定她欧阳离月一人,不管她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能接受,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如果,到时候,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那怎么办?”闫安勋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准到让人害怕。
慕南弦的眼底闪过一丝害怕,“我都能接受。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只有你,你去纳市查,亲自去查。查到以后,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今晚就出发。”
“好!”
“谢谢你,安勋!”
闫安勋走后,慕南弦还一个人待了很久,不久后,一抹杀意在他眼底溢出,他起身,关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