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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墒当机数秒, 得出一个结论:荆迟疯了。
这是病的多严重才能说出这句话啊。
且不说池镜四十余岁,最实锤的是,池镜是他的恩人, 他见过池镜。
当年赵从织死后,他在陆家一直隐忍低调, 高中用赵从织的遗产在股市翻了近百倍后,他开始尝试脱离陆则成的控制。
就在他准备创建公司从小做起时,他收到了一封邮件。
一封来自池镜的邮件。
邮件里说,他与赵从织是私交好友, 想资助陆墒组建公司。
陆墒从未在母亲那里听说过池镜, 因此当时担心是陆则成的试探, 并没有回信。结果第二天, 他收到了一张价值20亿的支票。
虽然这些钱对现在的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项目的资金,但对当时的他来说,是巨款, 是无限的可能。
他用半年让这20亿再次翻了几番后,创建了iwm。
可以说,没有池镜就没有一开始的iwm。
大恩难忘。
所在在半年前池镜终于约他见面时, 他当即赴约。
当时稍感风寒的池镜坐在办公椅上, 一边咳嗽一边递给他一张照片, 并且提出让他娶了照片上的女子。
婚约为期半年,半年内他必须满足“池殷”一切物质需求,半年后是否离婚全凭他的想法。
这就是他之所以娶“池殷”的完整缘由。
所以说荆迟这个玩笑真的很无厘头。
他都不知道怎么笑话他!
荆迟看陆墒在一顿思索后, 看他的目光愈发不待见, 他也跟着眼神嫌弃起来了。
荆迟嫌弃地凑近小声问:“你知道你和池镜第一次见面时, 他为什么是感冒状态吗?”
陆墒:“……?”
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因为这样才又能伪装声音, 又能让你离我远点啊。”
“虽然我的中年妆很逼真, 但一直凑近瞧还是有些小破绽的!”
荆迟哥俩好似地搂上陆墒的肩膀,用威严低沉的声音道:“你说是不是啊,小墒。”
……
荆迟声音模仿得实在太像了。
陆墒愣住。
但…这件事太匪夷所思。
陆墒更愿意相信这是池镜不小心透露了,荆迟从池镜那里知道他和池镜见过面,还知道池镜那天感染了风寒,所以想用这种手段作弄他!
陆墒当即把荆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掉。
“你也就逗逗小孩了。”
荆迟看着明显不信的陆墒,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啊呀,愁人的。
傻狗一直不相信,他都解释累了。
他要放大招了!
荆迟看着正从卫生间往这走的池殷,朝她勾了勾手:“宝贝。”
陆墒:“?!!”
他:“???”
刚刚还拒绝看荆迟的陆墒当即瞪向荆迟:“你说什么?”
他都没叫过老婆宝贝!
啊啊啊啊。荆狗今日必死!
陆墒用尽平生修养才克制把荆迟打一顿的冲动,他拽住荆迟胳膊,立刻就要把这个流氓扭送去局子。
池殷看着上起手来的两人,看向荆迟:“你怎么又欺负他了?”
荆迟懒洋洋回:“这怎么算欺负呢,我就想让他叫声爸爸。”
陆墒咬牙,他冷着脸看向池殷:“你看!他想占我便宜!”
“他刚刚还叫你宝贝!”
越说越委屈,“我要把他送去警察局。”
池殷抱胸看着两人。
荆迟的表情颇为有恃无恐,还冲她挤了挤眼。池殷无语地叹了口气。
“行了。”
她走到陆墒旁边,拍了拍他正桎梏住荆迟的右手:“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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