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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各处,那些侥幸在战船崩毁中幸存的喽啰们,此刻慌忙逃跑,眼中是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他们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那颤抖的手臂、发软的双腿,早已将内心的怯弱暴露无遗。
林凡身形如电,穿梭河水间并锁定目标,每一步踏出,都引得敌人震颤,好似死神奏响夺命鼓点。
只见他剑随身动,一道寒光闪过,“噗”的一声轻响,一个敌人咽喉绽出一抹血花,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倒下,至死都没看清那致命一击如何而来。
他身形不停,继续猎杀。
一个喽啰嘶吼着从侧后方开枪,妄图偷袭,林凡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恰似流星逆划,径直刺穿那人胸膛,滚烫鲜血溅在他后背,瞬间洇湿一片。
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入敌群核心,剑舞成花,在一片哭号求饶声中,剑刃每次出鞘入鞘,必有一人倒下。
不过眨眼间,数十幸存者已横七竖八瘫倒,鲜血在河中汇聚,将周遭河水染得猩红。
一番屠戮后,只剩几个首领模样的人,他们虽满脸惊惶却强装镇定,手中紧握着步枪,只是子弹已经打空。
为首一人满脸横肉,咬着牙恶狠狠道:“小子,别太嚣张,今日之事,你定会付出代价!”
林凡抬眸,冷冷瞥去,那目光犹如寒夜霜刃,直刺人心,冷哼一声道:“代价?你们作恶多端时,可曾想过代价!”
言罢,提剑步步紧逼,周身杀意澎湃,如汹涌暗流,瞬间将那所谓首领的狠话碾碎。
几个首领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却也难掩心尖的颤抖,他们深知自己完了。
一艘救生艇上,林凡身姿笔挺,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冷峻气场,他剑眉星目,此刻却满是冰霜,犀利的双眸仿若能穿透人心,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被活捉的几个士兵首领。
这几人皆神色萎靡却又透着几分倔强,他们被林凡活捉了。
“告诉我,你们身后的支持者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组织?!”
林凡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似裹挟着塞外的冰碴,字字砸落,在空气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只要对方稍有隐瞒,便能立刻让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几个士兵首领闻言,身体下意识地微微一僵,相互交换了个隐晦的眼色,旋即梗着脖子,其中一人提高音量吼道:“我们没有支持者!”
可那过快的语速、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有不敢直视林凡的闪躲目光,无一不在昭示着心虚。
林凡冷笑一声,那笑中满是嘲讽与洞悉一切的锐利,他向前一步,身上的威压陡然增强,如实质般倾轧过去。
“哼,事到如今还嘴硬。”
他边说边缓缓踱步,靴子踏在救生艇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几人的心尖。
“你们以为拒不交代,就能蒙混过关?你们大半夜出没在眉东河上,目标是火营,肯定是有人指使,凭你们几个,能有这等本事?”
说罢,林凡手中生锈的剑一挥,“噗嗤”的一声,救生艇被削掉小半个身躯。
惊得那几个士兵首领脸色煞白。
“莫要逼我用些手段,到那时,你们怕是求死不能!”
士兵首领们额头沁出细密汗珠,牙关紧咬,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有一人嘴唇微微抖动,似欲开口,却被身旁同伴用眼神制止,只能又将话咽了回去,重新低下头去,保持缄默。
林凡见状,眉头拧得更紧,目光如炬般审视着他们,心中暗忖,这般顽固,背后势力定非寻常,看来不拿出真本事,难以撬出真相。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林凡双手抱胸,神色冷峻依旧。
可那眸底深处,已然燃起怒火,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只等一个契机,便能将眼前的谎言与抗拒,统统烧成灰烬。
救生艇上,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化的铅块,沉甸甸地坠在每个人心间。
林凡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的凛冽气场却似寒夜霜风,能冻彻骨髓。
他目光如隼,死死盯着眼前的几个士兵首领,那眼神仿若要将他们的灵魂剖析得一清二楚。
“哼,我们不是吓大的。”
几人扯着嗓子叫嚷,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虽有淤青与擦伤,狼狈尽显。
可那眼神依旧透着股子桀骜不驯,腰杆也竭力挺直,摆出一副强硬到底、无惧无畏的架势。
似乎笃定林凡拿他们没办法,根本不把这严刑逼供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好好。”
林凡怒极反笑,那三声“好”字,一声比一声冷,恰似三九寒天里的冰棱,锐利且冻人。
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与决然的弧度,牙缝中挤出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
言罢,他身形陡然一动,快如鬼魅,眨眼间便欺身到了几人跟前。
只见林凡双手精准地戳向他们身上隐秘的痛穴。
刹那间,那几个士兵首领的面色剧变,由起初的逞强涨红,瞬间转为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从额头滚落,砸在救生艇上。
他们的眼眸瞬间瞪大,眼球似要从眼眶中迸出,满是惊恐与剧痛。
起初只是细微的抽痛,仿若一根尖锐的针缓缓刺入皮肉,可转瞬之间,那痛感便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奔腾呼啸着席卷全身。
紧接着,像是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他们的筋脉、骨骼、脏腑间肆意切割、翻搅,每一寸血肉都似被烈火灼烧,又遭寒冰穿刺,千刀万剐之感排山倒海而来。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冲破喉咙,在救生艇壁间来回撞击、回响,震得人耳鼓生疼。
几人身体剧烈颤抖,身躯也跟着摇晃,他们试图蜷缩身体,躲避这仿若来自地狱的剧痛,可只能被困在原地,承受这无尽折磨。
“现在想说了吗?”
林凡抱臂而立,冷眼旁观,声音依旧冷硬,却被几人的惨叫衬得有几分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