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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玩一边夹, 被弄得很可怜。
比起当年那个小怪异,变成了一个大疯子。
施明月不大想把这些词语安在她身上, 记忆里的肖灯渠是给月亮点着的一盏灯, 她确确实实为月亮引过路。只是灯灭时,也让她陷入了黑暗中。
事到如今,肖灯渠似乎也没有那么介意, 不会再恐惧的流着泪问她:“老师我是个变态吗?”
热水浇下来, 施明月打了个哆嗦,她洗着脖子、洗着胸口、洗着洗着她手撑着墙壁。
这个澡很艰难的洗完, 她重新穿上衣服, 那个蝴蝶小夹子无处放, 扔也不知道扔到哪儿, 蝴蝶尾巴还带着小流苏, 她放在兜里, 出来的时候被阳台的冷风偷袭打了个冷哆嗦。
蒲佳文说:“底下那个妹儿,拿的是你的笔记本吗。”
施明月回神,上面还记录了她的大半年的数据, 那玩意能命重要。她拉开抽屉, 把蝴蝶也放进包里。
蒲佳文看脸色不好, 说:“我帮你去拿?这天也怪冷的, 我看她一直站在下面。”
施明月迟疑片刻,她点头。
蒲佳文拿上自己的黑大衣穿上去楼下,施明月去阳台站着, 蒲佳文和肖灯渠交流着, 问她要施明月的笔记本, 肖灯渠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蒲佳文像是在跟冰块说话, 她没辙的给施明月打电话, 再给肖灯渠听,“我给室友打电话了,你听一下,我帮她拿上去就行了,明天我们有急用。”
电话拨通,这边的施明月也没有讲话,蒲佳文也是纳闷了,此时她仿佛成了两个人中间屏障。
风来风往,一场冷战。
晚间实在太冷了,肖灯渠实在没有要给的意思,蒲佳文只能赶紧上楼,上楼她狠狠跺脚,又冷又气。
推开门,施明月还是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蒲佳文吐槽了两句,问:“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没有笔记本,你数据怎么弄。”
施明月:“记在心里了。”
蒲佳文:“啊?那实验过程呢。”
施明月:“重新再做一次。”
蒲佳文叹气,猜测施明月可能跟这人谈过,不然不会是这么个状态。就算没谈过也是有过感情牵扯,“好吧,好吧,我去洗澡了,这天气洗个澡才能暖和。”
等蒲佳文出来施明月已经在电脑前作图了,蒲佳文再去阳台上看,底下也是个倔性子,都快凌晨了还站着呢。
蒲佳文准备睡觉,施明月就不熬了关了电脑回到床上,蒲佳文还是没按着好奇心,她手撑着下颚问,“你们谁对不起谁啊。”
本来蒲佳文以为这个问题施明月应该不会理会,但是过了很久,施明月说:“我吧。”
施明月人品有保证,蒲佳文说:“你拒绝了她?”
又是无声,蒲佳文合着眼睛快睡着了,发现旁边床的施明月还睁着眼睛,蒲佳文困倦的坐起来,嘴里念叨着“好吧好吧我去给你看一眼”
回来蒲佳文往床上扑,拱进被子里说:“ok了,ok了,她已经走了,你赶紧睡吧。”
施明月翻了个身,她不大能睡得着,胸部不舒服。
她太久没有和人做过亲密接触,那种被人捻着掐着的感觉还很清晰,甚至肖灯渠还用小夹子夹住,再玩另一边……
全程无声,只有她一个人忍着崩溃。
这些年的记忆像是同当年的密码锁一样久久的封印起来了,如今在肖灯渠一个夹子上全倾泻而出了。施明月拧着眉心,眯着眼睛,她不敢乱动,当年她们在那个小房间里,她手腕上着锁,肖灯渠脖子套着项圈,夜夜肖灯渠撩着她的睡衣含在嘴里。
……手腕被掐得太紧,感觉一起涌上来,身体变得很不舒服
成年的肖灯渠变得成熟稳重了,可她的灵魂仿佛裂开了,从身体里的缝隙散发着让人惧怕的气息,如今,普通的胶带已经不能把她修补好。
次日,蒲佳文醒的时候施明月正在刷牙,蒲佳文还在被窝里跟睡神打架,她不得不佩服施明月这个自律状态,晚睡还起的早,阎王爷看了都得抖三抖。
想想,阎王爷在国内管不到国外。
施明月看她,“起吧,待会去做数据了。”
蒲佳文估摸着她是要补昨天的数据,无奈的摇摇头,直接管人家要不就行了吗?真是活受罪……
“行吧行吧,我也去吃个早餐。”蒲佳文艰难的爬起来。
洗漱完毕,两人出来打了个冷哆嗦,今天气温又降了,这边的十一月居然比京都冷得快些。
蒲佳文搓搓手插兜里,施明月把门带上,表现的似一点也不畏寒,高领毛衣,外面穿着卡其色大衣。
两个就近吃了早餐,坐公交去实验楼,施明月靠着窗户安静无声的坐着,眼睛落在前面座椅上,片刻又偏头看向窗户,清晨将醒未醒朦胧意感里,玻璃上蒙了层雾气,眸子看什么都不真切,坐前面的外籍白皮小哥扭头看了她们几次。
下车时那小哥慌忙跟着下来要跟她们搭话,蒲佳文摇头表示不用认识,直接进了实验楼。
天冷,食困,进实验室撑着下颚发呆,直到同组的另一个美国学生进来,组内五个人,还一个研究生和一个女博士,女博士好像是参加某个大学的讲座去了,这几天没见到,一直是网络交流。
大家先交流进度,施明月正欲说重做一次,门被敲响了,蒲佳文歪头一看,用胳膊肘怼施明月。
肖灯渠站在门口,正在同施明月说话的同组也跟着看过去。
肖灯渠手里拿着那个黑色笔记本,一身黑色的大衣,有只手塞兜里了,施明月没动,肖灯渠抬起腿往里迈了一步,施明月立即站起来往外走。
施明月到肖灯渠面前,伸手去拿本子,她的劲有点大拿过来时有个东西也要往下掉,施明月下意识去接,握在手里才知道是包热牛奶,施明月塞回去,肖灯渠没接,施明月不想在门口纠缠,只得把牛奶握在手里。
“昨天我喝了点酒,抱歉。”肖灯渠同她说。
施明月不大想应这句话,肖灯渠肯定在撒谎,因为,她昨天没有嗅到酒精味道,但她依旧冷静下来,“嗯,知道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肖灯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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