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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念这种东西比鬼魂更加的虚无缥缈,无法捉摸,无法消灭,但是却可以通过神念对本尊造成伤害。
二叔运用的就是这个原理,可以暂时延缓王凤清突破封印的时间。
趁着这个时候,二叔让周军和杨桂沉留下来看守这些人,他则带着我和张玉堂去院子里布置去了。
下楼的时候,二叔给我们打了个预防针,他说道:“我爷爷当年对付王凤清嘞时候,它还没得吸食过阳魂、人血和秽气,现在它吸收了这么多,加上被封镇这么多年的怨气,恐怕有点难对付哦。”
“确实,要是师父他老人家在这点就好了!”张玉堂也感慨道。
说着,我们三人便来到了枯井前警戒线外,这里的温度感觉突然下降了好几度,冷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灵,来,我教你画第三种符,叫紫府雷符。。。。。。”说着,二叔拿出纸笔在纸上画了两遍给我看,我也照葫芦画瓢,模仿了两三遍才能一笔画完。
看到我拿起在黄符纸上将符画成之后,二叔对张玉堂说道:“现在起我喊你师叔吧,这个东西马上就要出来了,我没得其他手段去对付它。我想用爷爷当年的手段将它再次封镇一段时间,后面的再想办法吧。但是,我道行不够,一个人发动紫府雷阵怕是没好大效果,所以我们两个合力,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天了。”
张玉堂点头同意,然后我二叔布置法坛,张玉堂在四周布置阵法,而我则在一旁画符。
画符消耗精神力这个东西,跟道行高低有关,但也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就好比一个马拉松运动员,他一开始跑步的时候肯定是不能跑一个马拉松的,都是积少成多,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
紫府雷符并不是发挥巨大杀伤力的符箓,也不运用到阵眼中,所起的作用只是配合。阵眼中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五雷令。
所以,一口气连画了二十几张才感觉头晕目眩,但我仍在咬牙坚持,不多时觉得鼻尖发痒,我揉了一下,几滴血水从鼻子里滴到了符纸上。
二叔看到后叫我别画了,到一边去休息去,而他则拿着这些紫府雷符贴在井口附近,形成一个圈——后来我才知道,这紫府雷符的配合作用仅仅是标定封镇的范围。
做完这一切后,本已是万事俱备,张玉堂突然对我二叔说道:“你会雷池禁地?”见二叔点头,张玉堂接着说道:“雷池禁地师父没得教过我,但是我房间头有两桶无根水,可以布一个大雷池加持紫府雷阵,多一点胜算。”
雷池禁地是神霄派为保护某样东西而设置的阵法,但是当它形成一个闭环的时候也可以起到封印的作用。另外,雷池也分为大雷池和小雷池,我们刚来张家的时候,二叔布的那个雷池就是小雷池。
听到有无根水二叔大喜过望,让张玉堂赶紧扛下来,然后让我去找八个盆。
不多时,我去张家厨房找来了八个盆子递给二叔,张玉堂这时也拎着两个汽油桶从二楼下来。
我好奇无根水是什么,二叔跟我说是雾气大的时候,朝露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水,张玉堂能收集这么两桶是真的不容易。
二叔拿起八个盆子,以八卦的方位放置在井口四周,而后见他往盆里倒上无根水。我本以为他会按顺序倒水,但没想到,倒水的顺序是杂乱无章的。(当时对八卦及其方位演变的理解还没有那么深刻)
紧接着,二叔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符箓,三张金色的,其他全是紫色的,二叔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三张金色的五雷符还是我爷爷留给我爹的,没想到这一哈就要全部用完。”
我问二叔,布置雷池禁地随便什么符都可以吗?二叔说:“雷池禁地只能用五雷符,而且金色的效果最好。”
但是现在明显是凑不出八张金色五雷符了,只能用五张紫色的以次充好,威力肯定是大打折扣。
二叔站在法坛前,只见他用黄符迅速捏出一个小纸人,然后右手成剑指夹住五雷符,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砰’的一声,五雷符燃起就被他迅速扔进装有无根水的盆中,奇怪的是带火的符扔进水中并没有熄灭而是越来越大,随后二叔将纸人扔进盆中,盆中的火才熄灭下来。
二叔照这个方法,将剩下的七个盆依次点燃然后熄灭。
这时天空中一朵黑云遮蔽了皎洁的月光。院子里的温度顿时又下降了好几度,我简直后悔为什么不穿个外套来。
可是苦等不知道多久,还是没见正主出来,二叔和张玉堂一脸疑惑,王凤清不会和他们玩上孙子兵法了吧?
“啊!救命——”
“砰砰砰!”
二楼突然传来的呼救声和枪声让正在守株待兔的我们一脸懵逼,我们来不及去想是怎么回事,张玉堂便抄起桃木剑直奔二楼而去。
我和二叔紧随其后,到了二楼后,只听杨桂沉的声音传来:“天地乾坤,五帝借法。。。。。。敕!”
“叮!”随即而来就听见铜钱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们赶到时,只见张家众人蜷缩在老太太房间的角落,杨桂沉挡在他们身前,周军拿着枪对着那个黑影,枪口还冒着烟,老太太则举着观音像对着那个黑影。
那个黑影突然转过头来,那副面孔,我至今都心有余悸。
她头戴结婚时才戴的凤冠,正如老太太所说的那样,她脸上坑坑洼洼的,像被硫酸浇过一样。
但是又有点不一样,那些坑坑洼洼的纹路,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仔细看去,那完全就是符纹啊,也就是说她当年自杀前用刀在自己脸上刻了符纹。
不对,这张脸不正是给爷爷下葬时,湖面出现的那张脸吗?只不过是这张脸上多了刀刻的符纹。
那些符纹隐隐发光,正当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二叔对我说道:“不要看她眼睛。”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张玉堂一马当先,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敕!”
他剑指抵在我的眉心然后把我拽了回去。
王凤清的法被破了她也不恼,而是大笑起来:“小道士,我的这个颠倒乾坤怎么样?”然后她扫了一眼我和二叔,笑得更加癫狂:“原来你们就是那个臭道士的后人,我当年说过要让你们神霄一门绝后,现在。。。。。。你们去井里陪他吧,啊哈哈哈哈。。。。。。”
“颠倒乾坤?井里?”二叔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