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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舜偏眸睇了龙雾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将龙雾的手推开,而是由龙雾搀扶着,脚步声风地往里面走去。
龙雾无声地“啧”了下,心中腹诽:这小老头身体素质不错嘛,就这在原书中还被活活气死,可见原书世界的规则有多么的强大。
但这并不会对龙雾构成任何的阻碍和威胁,她命由她不由天!
她只相信她自己!
以及商禧禧!
进到秦初峤的屋子,才进到一楼玄关,就已经听到了三楼的声音,有佣人惊慌失措地劝阻,“别打了!二少夫人!求求您别打了!”
也有秦初峤充满挑衅的声音,“来啊!商禧禧!你今天不打死我,我跟你姓!”
话音刚落下,就听到“嘭”地一声,是拳头砸到肉上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几个佣人惊恐的尖叫声。
有人甚至都被吓哭了,声音哽咽地对商禧禧哀求道:“姑奶奶!求求您了!不能再打下去了!求求您快点儿停手吧!”
然而,佣人越是劝,秦初峤就越跟被下了咒似的,一个劲儿地挑衅商禧禧,他被揍得声音都不利索了,还很猖狂地说道:“来!你照着我脸上打!你不打你就是我孙子!”
正在往三楼走的众人,不管是秦柏舜还是沈秋羡,还是跟着一起来的佣人们,脸上的表情各有各的惊奇。
毕竟,他们谁也没有在秦初峤的嘴巴里听到过这种话,甚至,有几个佣人从来到秦家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过秦初峤说过话。
秦柏舜和沈秋羡此刻尽管惊奇,也着实是高兴不起来,还没有亲眼看到是什么情况,他们现在只有对秦初峤的担心。
终于,众人上了三楼,来到了秦初峤的房门前。
几个佣人堵在门口,嘴巴上唧唧喳喳个不停,是在认真劝说这商禧禧,可是,却没有人敢走进去把商禧禧给拉开。
这让秦柏舜和沈秋羡的表情都十分的难看,这群没用的东西,难不成他们这些人加起来还制服不了一个商禧禧吗?
沈秋羡冲在最前方,厉声喝道:“都给我滚开!”
佣人听到沈秋羡的声音,回过头来,看到是秦柏舜和沈秋羡过来了,连忙让开了一条路,个个表情忐忑。
他们已经从秦柏舜和沈秋羡的表情中看到了四个字:他们完了!
今天甭管这事儿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他们怕是都要难逃惩罚了。
可是,他们心中是真的冤啊!
被喜竹叫过来以后,他们是有冲进房间想要把商禧禧拉开的,结果,才只迈过一个门槛儿,都还没有碰到商禧禧的一根头发,眼前就飞过来了一把匕首,紧接着,就是秦初峤愤怒的一声,“滚出去!”
他们那里还敢进去触犯二少爷的忌讳。
可这些委屈,他们都只能往肚子里面吞,实在是有口难言。
沈秋羡率先走进了房间里,眼前的景象叫她眼前一黑,商禧禧背对着门口,骑在秦初峤的身上,正高举着拳头要往秦初峤的脸上砸。
她高声喝道:“商禧禧!你还不给我停手!你是疯了吗!”
商禧禧的动作停了下来,还没有从秦初峤的身上下来,就被沈秋羡大力地推开。
她被重重地推到了地上,没有注意,手掌在地面上撑了一下,正巧,按在了之前打碎的瓷器上。
瞬间,鲜血汩汩流出来。
商禧禧皱起眉头,这点儿疼痛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看到鲜血往外流,着实是叫她非常的不爽。
她抬起手来,动作利落地将那块瓷器碎片给拔了出来,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白色布单,想也没想就拉过来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一幕,落在龙雾眼里,简直要叫龙雾心疼死了。
她的禧妹到底是在古武世界受了多少的苦,才能够这么云淡风轻地处理自己的伤口。
就在这时,被沈秋羡心疼地从地上扶起来的秦初峤在看清楚商禧禧手上的白色布单时,瞬间被气到怒吼出声:“商禧禧!谁给你的胆子用我的东西!”
商禧禧闻言,看了看手上这没有什么特点的白色布单,又看了看被她揍到嘴歪眼斜却还是在怒瞪着她的秦初峤,她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恶劣开关一般,故意坏心地抬起手来在秦初峤眼前的眼前晃了晃,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却叫人觉得充满了挑衅。
对此,本该被气到暴怒的秦初峤倒是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把沈秋羡给气到面目狰狞。
沈秋羡抬手指着商禧禧,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商禧禧!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小贱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样对我的儿子!”
天知道,当初沈秋羡在怀秦初峤的时候就遭了不少的罪,生产的时候更是难产,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可是,秦初峤在生下来之后,是个体弱多病的,更是在七岁的时候,就被诊断出了自闭症。
沈秋羡为秦初峤付出的心力要比秦景律多得多,在秦初峤成年之前,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偏疼秦初峤的。
只是,在秦初峤成年之后,他便不许任何人靠近他,让她这个母亲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下去,对他也逐渐变得冷漠了一些。
但在沈秋羡的心里头,仍旧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她的儿子,若有人来触碰她的逆鳞,她一定会与对方拼命。
现在,这个才刚刚被接到秦家的商禧禧,都还没有领证呢,就敢这么对她的儿子,这要是以后领了证,怕不是都要骑到她的脖子上来作威作福了。
沈秋羡气得心脏都疼,势要给商禧禧一些教训,否则,难解她心头的怒火。
她对佣人命令到:“来人!把商禧禧给我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佣人们有秦柏舜和沈秋羡在,也敢踏入秦初峤的房间了。
很快,就走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准备一边一个架住商禧禧,把她带到祠堂去。
这时,龙雾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挡在了商禧禧的跟前,对秦柏舜和沈秋羡说道:“爷爷,伯母,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这其中是有误会呢?总不能冤枉了好人。”
这话,龙雾更多的是看着秦柏舜说的,她很明确,这个家现在还是秦柏舜做主,秦柏舜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
沈秋羡听到龙雾这样说,却是险些直接被气到背过气去。
她冷笑了一声,说道:“龙雾,你搞搞清楚,这里是秦家,商禧禧打的是秦家的二少爷,眼见为实,你还好意思说她是好人!”
若不是看在大师批命,龙雾对她的大儿子有作用,她是一刻也忍不了,非要叫这两个没教养的死丫头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龙雾没有被沈秋羡的话给吓唬住,她不卑不亢地看向沈秋羡,说道:“伯母,您既然说了眼见为实,那么我请问呢,大家都知道二少爷是自闭症,几乎不与人接触,也不同人说话,可我们从楼下上来,二少爷可是说了不少的话,这总是因为商禧禧起到的作用吧?我和商禧禧可都没有忘记我们来到秦家的职责,伯母难道不想问清楚,这是否是禧禧为二少爷治疗自闭症的一种手段吗?”
这一番话,别说沈秋羡了,就是还躺在地上呼哧带喘的秦初峤都震惊到将视线投向了龙雾。
这可真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沈秋羡很快反应过来,目露凶光地瞪着龙雾,“你简直强词夺理!照你的意思,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我非但不能追究她的责任,还得感谢她是吗?”
龙雾立马柔柔弱弱地说道:“伯母,我只是提议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