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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胡乱的在紫竹身上挠痒痒,看着她四处闪躲,不住的求饶。
这才放过她。
“那人是不是在门外等候,抽空去把信送去给他。”
那是白泽的书童,每次送了信他都要等好久。
直到紫竹意外撞见了,这才得知,他家少爷要他收到回复了,才能回去。
时间一长,墨兰也养成了习惯,看好信就赶紧给人回复。
反正她心里想的是不能让那书童等久了。
如今天气炎热,若是中了暑,苦的也是伺候的下人。
总归不是怕白泽等的太久就是了。
紫竹把信又藏到袖子里,悄悄出了门,独留墨兰一人在书桌前。
墨兰见人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小年轻就是不知羞,怎么在信上写那般孟浪的话呢。
若是让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出自诗经,意思是因为他,我吃不下饭了。
这不就是在说白泽因为想念自己,导致吃不下了饭了。
明明她说了只是为了让他安心念书,可白泽似乎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而且自己好像不讨厌,甚至在收到信时,还会觉得欣喜。
若是没等到信,便闷闷不乐。
难不成她对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公子哥心动了?
“把门给我踹开!莫让那小蹄子烧毁证据!”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呵斥声,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大娘子王若弗和主君盛纮一同走进来。
往日对她多有愧疚的父亲,此刻眼里满是冷漠。
墨兰的目光在看到被押着的紫竹时,便知道自己和白泽互通书信的事被发现了。
她眼里闪过一抹如释重负,或许墨兰已经想好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若弗拿出一团濡湿的信纸。
紫竹这个小贱人,居然想毁灭证据,把这信纸给吃下去。
好在她身边的婆子发现了,硬生生的从紫竹嘴里抢了出来。
“不关我家姑娘的事,是奴婢和那人两情相悦!”
“你骗鬼呢,这字迹分明就是墨兰的。”
王若弗猛的回头,恶狠狠的看着紫竹。
她不能让盛墨兰这颗老鼠屎坏了她女儿的名声,不然日后她家如儿还怎么嫁人!
“你若是现在把那奸夫的名字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
“主君!”
王若弗的话被林噙霜打断。
盛纮的注意力顷刻间被吸引过去。
算算时间应该有四五年不曾见到林噙霜了。
自从卫小娘离世,林噙霜失了管家权,再到墨兰落水昏迷不醒。
全家人一起搬到盛京,这么久了,林噙霜一直再吃斋念佛,不曾出门半步。
自己想来找她,也被拒之门外。
几年不见,林噙霜并没有因此变得苍老,反而更加惹人怜惜,白皙的脸上带着倔强,眼角的泪又为她添了几丝柔弱。
叫人看了便心生不忍。
“你想说什么!”
盛纮的语气干巴巴的,他强忍着不去看林噙霜。
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墨兰虽是他的女儿,可她所做之事,是在伤害盛家的利益。
不管是什么,哪怕是骨肉亲情,也必须排在盛家的后面。
盛纮断不能让盛家败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