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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也够了。
起码，顾衡现在有了个完成任务的切入点。
“顾公子？”
古老头看着顾衡满脸深思熟虑的模样，一直不答，也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怎么想的。
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而且，如果要往下查，那这要消耗的资源和危险程度，那可都不一样了。
这种秘密挖的越深，越可能遭致杀身之祸。
“那就拜托你了，继续往下查！”
顾衡一拍桌子，做了决定。
难得这古老头背后还有一票“本事通天”的老伙计，既然有人帮自己当眼线，那何乐而不为？
“顾公子放心，我老头子既然来找你，就早准备好做这份苦差事了！”
古老头闻言大喜，
赶紧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只希望顾公子不嫌弃我老头子无用就好。”
太好了！
顾衡愿意把这种事交给他，那并不是因为顾衡做不了，只是打算借此机会考验一下他，还有他那些老朋友们的做事能力罢了。
这事做得好，做得漂亮，那自己对这根大腿就能抱得更稳！
只要是修士，那就肯定有继续变强的执念所在，古老头觉得，以顾公子的实力来看，他恐怕走到了很远很远的程度，如果自己也想见识到更旷阔的世界，那就只有“跟紧他不掉队”这唯一的办法了。
“哪里话，我还得感谢你呢，我自己做这种事可不太方便。”
顾衡也随即还礼。
古老头摇头笑道：“哈哈，顾公子客套了，我这把老骨头能为您做事，那可是我的荣幸！”
但他这么一说，顾衡倒也有点苦恼。
别人帮自己打探消息，虽然明面上不说，可自己也总该给点报酬的。
给什么报酬呢？
给金银……古老头可不缺这种东西，他有个当少爷的徒弟呢，那陆家少爷肯定天天给他上供，钱财之类的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有了！
顾衡站起身来：“您老跟我来一下。”
他带着古老头来到后院，这里堆满的宝贝他还没空收拾，但这不是他要给的报酬。
而是他刚才翻看的那几本古籍。
这些，都是太古秘宫里收藏的功法，虽然顾衡每本都试了一遍，他根本没法用，甚至让他怀疑这
些古籍说不定都是只能看不能用的戏本子……
但，事无绝对。
他用不来，说不定别人用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