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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一名贵女感谢解释地颔了颔首。
游鹿见状差点抱拳，还好及时该回来，变成福了福身子。
这时又有人问了：“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游鹿眨了眨眼，她这人不太会撒谎，于是回身就把锅丢给了姜晩娴。
“我家王妃告诉我的。”
众人望向姜晩娴，只听她立道：“王爷写给我的信中提到过。”
众人了然。
“这都不是提到了吧？一个婢女都能说得如此详细，就跟在场一样。”
“是啊是啊。”附和的人不由将困惑的目光落到席末，“墨大夫不是跟着齐王在边关待了五年，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呢？”
游鹿用只有姜晩娴能听到的声音：“她记得个毛，一直在汴京锦衣玉食、高床软枕，战马的马鞍估计都没见过。”
姜晩娴拿了块果子，极快地向后砸向游鹿。
游鹿眼明手快地接住，再收进袖口里，动作一气呵成，然后低低道了句：“属下知错了。”
姜晩娴佯装喝酒的功夫，不动神色地回了她一句：“回去两百个俯卧撑。”
游鹿：“……是。”
目下，众人了然业楚齐把战场上的事都用书信写给了姜晩娴。
明知姜晩娴不在王府，依然跟她保持联系，这不是宠是什么？
有人找苏雅儿确认：“不都说这位齐王妃什么都管，害得王府产业时常经营不善，后来墨大夫回来了才得以转好，故才得王爷喜爱。怎么如今瞧着，那个一问三不知的墨大夫倒像是不受宠的样子？”
之前苏雅儿出面维护墨清漪，大家都知道她跟墨清漪是一个鼻孔出气。
这会儿墨清漪丢了脸，连带她也成了被群嘲的对象，苏雅儿顿觉脸面无光。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她气鼓鼓地说道。
墨清漪这边。
“那位墨大夫该不会是吹牛自己受宠吧？”
“我看八九不离十，要不齐王怎会七年都不给她一个名分？”
丫鬟绿意看着墨清漪在桌下搅紧手帕的样子，一脸担忧。
“夫人……”
正殿这边。
席宴几近尾声。
业楚齐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有不少人跟他进酒。
崔兰新端着酒盏去到业子骞那里，明着是敬酒，实则跟他小声吐槽：“那个业楚齐酒量何时练得那么好了？我记得他以前可是一杯倒，今夜被人敬了那么多酒，竟然连脸都不红。”
业子骞刚好捕捉到业楚齐的一个小动作，他看到业楚齐将一枚小药丸摁进手里的糕点中，再装作吃糕点的样子把药丸服下。
他将看到的说给崔兰新听。
崔兰新不解：“药丸？他吃的什么药丸？”
业子骞无语：“自然是解酒的药丸。”
一语点醒崔兰新。
“哦，我想起来了。听说他在战场上与一位女军医心心相惜，那药是那位女军医做的。”
“嗯，还不算太笨。”
崔兰新无语地砸吧两下嘴：“你打小心眼就多，精得跟狐狸一样，别拿我跟你比。我娘说我可聪明了，就是比你差一丢丢。”
这话让业子骞忍俊不禁。
崔兰新不乐意了：“不是你笑啥？我说都是正儿八经的实话。”
业子骞突然面色一转，眼指业楚齐的方向：“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