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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师见周川消停了,就又转身去看被打的老太太:“这位大娘,你没事儿?要有事的话就吱声,我可以带你先去卫生院。”
汪氏本来还想说身上这里痛那里也痛的,只是看人神色淡淡的,也不敢说了:“还,还行。”
周川听着好笑:“本来就没事!你非要瘫在地上,”
乔老师直接打断:“都少说一句吧!”
周川哼了一声,就回了自家院子,乔老师领着老太太也进了院子,三个人都不说话,周川闲着也是闲着,又接着择起菜,乔老师也没什么话好说,就站在那里等,她现在可不敢随便走,她怕自己一走,她们俩又得打架。
没过一会,男人们就回来了,乔老师任务完成,就赶紧回去了,一点没有旁听的打算。
客厅里,马政委,萧大团长,孙狗剩还有他娘,至于萧然还有赵藩以及小丫头,全都被萧大团长赶上二楼了。
萧大团长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孙狗剩边上的老太太:“说吧!怎么回事?”
“我娘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可再怎么着,也不能动手打她呀,她都多大岁数了,万一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
孙狗剩本来听人报信还以为自己娘被周川打的起不来呢,来了一看,见他娘好好的,能站能坐能走路,大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娘被打了是事实,他做儿子的怎么着也得给他娘讨个公道。
“呜呜,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年啊,才来军区就被人打,呜呜呜,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
老太太将儿子拉到一边,自己往萧大团长跟前挤了挤,她一看人这气势,就知道他是管事的,哭天抢地的将刚才自己怎么怎么被骂,怎么怎么被打说了一通,一边说一边哭,看着好不可怜。
萧大团长面无表情的听完就跟马政委使了个眼色,然后坐在边上闭目养神,马政委只得自己顶上,他就是管这一摊的,也没办法跟某人似的在旁躲清闲。
“大娘,你先别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马政委将目光转向在沙发上坐着跟没事人似的周川,“人大娘都多大年纪了,你怎么还打人呢?”
“其实真不能怪我,老太婆想讹我的钱。”周川将老太太怎么跟萧然打听事儿,然后又怎么摸到家属院都说的清清楚楚,“我和老孙家都断干净了,她还想把钱要回去,不给就撒泼打滚,你说我能惯着么?”
马政委皱了皱眉头,看向老太太说道:“大娘,咱们都得讲道理。这事儿既然已经有了定论,您就不该再来闹。您这一闹,扰乱了军区的正常秩序,这是不允许的。这次我就当您是一时糊涂,要是再有下次,我们可就只能按照规定来处理了,您也不想这样吧?”
老太太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我就不信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马政委没理会孙老太太,把目光转向了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孙军,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孙军,你也是部队的人,应该知道要遵守纪律、明辨是非。你和周川同志的事情,杨师长亲自处理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应该当时提出来,而不是让你娘这样来军区闹事,影响有多恶劣,你心里清楚吧?要是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不留情面,部队可容不得这种胡搅蛮缠的家属,到时候连你也要受处分,你好好想想吧!”
孙军听着马政委的话,头越来越低,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满脸懊悔地看着马政委,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政委,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有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一定好好教育我娘,让她明白事理。”
老太太站在一旁,听着马政委的训斥和儿子的保证,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看到周围严肃的气氛和儿子那焦急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敢出声。只是狠狠地瞪了周川一眼,嘴里嘟囔着:“你等着瞧!”但也不敢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看孙军态度良好,马政委点了点头。接着,马政委又看向周川,神色严肃:“周川同志,虽说你有你的理由,但动手总归是不对的。这要是传出去,对军区的名声也不好。以后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来找组织,不要自己冲动行事,明白吗?”
周川点了点头:“政委,我知道了,这次是我没控制好情绪。”
等处理好了这事,马政委一脸晦气的走了,孙军也拉着老太太离开了。
“你够能耐的呀!”萧大团长佩服的看着周川,“亏我当初还真以为你穷的叮当响呢,没想到你那时候身上就有两百块钱了,有钱人,真是有钱人。”
周川谦虚的笑笑:“我无儿又无女的,不得多攒点钱啊。”
萧大团长想想她的身世,也能理解:“放心,孙军他娘不会来找你了。”刚才老马一通吓唬,那老太太只要还看重自己的儿子,就不会再来闹事。
周川无所谓:“她只要不怕疼,来就是了。”
刚才老太婆被马政委吓的不轻,应该不敢再来了,毕竟她们家现在就只有孙军一个还算出息,她要是闹的儿子的前程被毁,她男人还有几个儿子都不会原谅她的。
孰轻孰重,她想必能盘算的清楚,就算她老糊涂了,她儿子孙狗剩也不会允许她毁了自己的事业。
跟马政委道过别,孙军就拉着他娘去了个僻静地方。
“娘,我不是不让你找她的么!”他好不容易才跟人撕撸开,他娘一来就又招惹上了。
“我一想到那五百块钱,我这心口就堵的难受。”汪氏捂着胸口,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样子。
孙军忙过去给人顺气:“当初那些钱,还是我们政委帮忙还的价,不然人家要一千多。”
“一千多?她怎么不去抢!”汪氏不停的拍着胸脯,“你也傻,人家要你就给啊,你不给她,她能把咋地。”
孙军苦笑:“人家能让我咋?人家能让我回家种地!”
汪氏盯着儿子的脸,还是不敢相信:“不,不能。”
“怎么不能?人家对咱家的底细门清,连你将大姐卖到那种地方都知道。好歹也在咱家生活了十几年,想找个把柄还不容易吗?”
孙孙军实在不愿意多说过去的污糟事,“算了,钱都给出去了,要不回来了,娘,你以后也别去找她闹了,本来也是咱们对不住她,几百块钱就当是补偿她,我也能落个心安。”
汪氏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过去卖儿卖女的又不是我们一家,好多人都卖,她,她怎么就死盯着你不放呢。”
孙孙军握住他娘微微发颤的手:“因为你儿子大小是个干部!你也别太担心,我钱给足了,她不会说出去的,但你要是老找人麻烦就说不好了。”
“不找,娘以后都不找她了。”汪氏心里一阵后怕,“唉,早知道娘当初就应该把她退回周家,省得她现在来害我们。”
孙军无奈摇头,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
后来,老太婆果真没有再来找过她的麻烦,只是周川还是能经常听到她的消息。
不是因为一个鸡蛋跟儿媳妇吵架,就是为谁洗衣裳吵,再不就是因为那个小丫头吵,几乎每天都吵。
她们是婆婆看不上儿媳妇,儿媳妇不待见婆婆,两个人又都不是好说话的,一对上,那不吵出个输赢是不会停下来的。
周川对此是喜闻乐见,她闲的没事就会牵着小丫头出去转,然后每次都能听孙狗剩家吵的天翻地覆的新闻,每次转完回家,都能多吃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