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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丑了?
“我兄弟被人看了,你才哭?”
宋惜娇哭的更大声了,“不然呢!”
裴之庭沉默了一会,开口,“别人都是金屋藏娇,你这是金屋藏汉,娇娇,你玩的真花。”
宋惜娇放下画,上去就打他。
这让她如何在杨沛沣面前装深沉?
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条鱼,记忆只有七秒。
谁有忘忧散,给她来两斤,她去爬烟囱,扳开那三个人的嘴,一人喂半斤。
宋惜娇趴在他腿上,他伸手撩起衣服下摆。
“来,朝这打,刚吃饱,别打胃,朝右边一点打,娇娇,你还没打,就先哭了,娇娇,娇娇,你别哭啊,你不打我,那换我打?”
裴之庭低头,去看她,就见她张着嘴巴,啊呜啊呜,干打雷不下雨。
“你不是嫌弃它被人看了嘛,我把它毁了,行嘛?”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要为我兄弟举行葬礼,火葬。”
“不行。”
“那土葬?”
“不行。”
“那水葬?”
“不行。”
裴之庭的手从她下颌伸上去,直到插在她的头发里,指头在她头皮上打圈按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葬?”
宋惜娇头皮酥酥麻麻的,一时忘了哭,她好想问,可以每天给它上三炷香吗?
好想,好想得要死。
“我想……每天早晚欣赏它的遗体,可以嘛?”
裴之庭轻笑一声,“可以,不过,你得先让它开心开心,它才能答应你,是不是?”
他的爱,开始了,就没想过结束。
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他不想用十句话去欲擒故纵。
他完全无法理解,那些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分开?
分开了为什么要和好?
和好了为什么又要分开?
反复无常,左右横跳,比股票还能蹦哒。
既浪费时间,又消耗自己,还折磨他人。
他只想和她成为负距离。
画室的空地上,铺了一大块画布,裴之庭把各种颜料倒在小碟子里,又去拿了水桶与毛巾,把大刷子递给宋惜娇。
有些荒诞,他被娇娇强制爱了。
是的,强制爱。
像那些烂俗的狗血小说。
“娇娇,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再弄了。”
……
回到家,顾茗烟还在想刚刚那幅画,虽然吧,有点子羞耻,但她真的还想再看两眼。
秦以洧语气严肃,一脸正色,“顾茗烟同志,请端正你的思想,你已婚。”
顾茗烟哼了一声,“我不是肉体出轨,更不是精神出轨,我只是眼睛出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