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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村长是个恶棍是个混蛋,也想过村长当年没干人事,只是我没想到,只是提了这么一句,村长,就突然暴走了。
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连提都不能提。
村长掐住我脖子的手逐渐用力。
这王八蛋,并不想立刻弄死我,而是想看着我一点点痛苦的死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扬起了右手手臂,无力地捶打着村长的胳膊。
村长狰狞地笑着,享受着人在死亡时的挣扎。
抓住这个瞬间,我捶打村长的手,突然做出一个抛东西的动作,一把灰尘撒了出去,顿时就迷了村长的眼睛。
村长双手捂着眼睛,痛苦地大叫着,往后连连倒退。在村长的指缝间,我甚至看到了鲜血往外流。
我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看着村长痛苦地大叫,我的咳嗽都带着笑意。
“疼啊!疼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村长嘶吼着,咆哮着。
我慢悠悠地起身,笑道:“老子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就朝你的眼睛撒了一点竹叶的绒毛,这东西,一旦入眼,就会像钢针一样扎入眼球。”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提取到竹叶的绒毛,那么细小的东西就算你取下来了,也不可能捏在手里!”
我趁着村长说话,慢悠悠地走到村长的身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村长挂在腰间的钥匙串抢走。
就在我抢走村长钥匙串的同时,村长也迅速反应,一拳就砸向了我。
村长瞎了,但多年习武的他,大部分本事还在,只是反应速度稍微慢了一点点。
村长如果没瞎,我就算是近身了,先手去抢钥匙串,也会被村长拦下来。
可村长瞎了,他只能在我抢走钥匙串后做出反应。
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我好早早地防备了村长的还手,还是被一拳打中了肩头。
这一拳,直接废了我的左胳膊。骨没骨折不知道,反正左胳膊只能耷拉着,稍微用力,就撕心裂肺的疼。
好消息是,村长的的钥匙串被我抢走了,而钥匙串上,挂着的就是村长的护身符。
“臭小子,把钥匙串还给我!还给我!”村长咆哮着,宛若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宣泄着愤怒,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可不敢招惹暴怒下的村长,往后连退数步,坚决不给他伤害我的可能。
万一这老小子想同归于尽,我不是很冤吗!
在距离村长这老小子足够远后,我才感慨道:
“村长啊!你确实很小心了,上来就给我一掌,让我失去了和你为敌的能力。”
“哪怕是我赤手空拳的靠近你,你也没有放松对我的警惕,你看似随意,实则处处小心。为了让你彻底的大意,我不得不留点破绽给你,让你觉得我在调查当年陈富贵遇害的真相。”
“你确实很厉害,单单只有我自己,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村长背靠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右手捂着眼睛,鲜血沿着他的手掌滑落,打在干枯的竹叶上。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是一个人?还有谁是你的帮凶?”
村长的语气中带着慌张,他应该是猜到了。
我笑道:“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我确实没办法把竹叶的绒毛捏在手里,我也没有工具完整地剥离竹叶的绒毛,但他可以!这点小事情,对他而言,就是举手之劳!”
“他是谁?他是谁?”村长地声音拔高了三度,可我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恐慌和不安。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冷笑着。
“不可能!他出不来的,周茂才说了,吊坠上禁制,没有他的法子,是不可能解开的!”
听到这话,我灵机一动,这不是挑拨离间的好机会吗?
于是我道:“是啊!只有周茂才才能解开禁制,可禁制偏偏解开了!”
“周茂才!这个王八蛋,当年是我救了你,这些年我还一直帮你修炼,你居然恩将仇报!”
村长咬牙切齿地吼着。
我继续挑拨道:“只能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周茂才能为了掩藏行踪杀了我,也能杀了你,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低吟一声,装出思考的模样,让村长觉得我被他说动了。
村长接受到了我的提示,然后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看来你不傻!你也担心周茂才卸磨杀驴。”
“当然,我怎么可能信得过他。”我装出和周茂才认识,很清楚他为人的模样,用鄙夷的语气道,
“我之所以没杀你,就是你对我还有点用。你只要告诉我,如何对付周茂才,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你有的选吗?”我不屑地道,“你要么和我合作,我留你一条狗命,要么我让陈富贵送你归西。我想陈富贵会很乐意这么做的。”
说完,陈富贵就出现在了村长的身边,用冰冷的语气喊道:“三叔,这么多年了,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村长刚才还气愤地脸上,瞬间笼罩上了恐惧:“是你,富贵儿!”
“当然是我了!三叔,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终于让我等到了!咱们之间的账,总算是可以算了!”
陈富贵这话刚说完,村长的心里防线就崩溃了,对我喊道:“我告诉你们怎么对付周茂才,你们放过我吧!”
我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说吧!”
陈富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我就记了一个大概,具体的也没听懂,陈富贵却听懂了,还频频点头,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全都说了!你们放过我吧!”
我在心里冷笑:放过你?我当然放过你了,可是陈富贵不会放过你,我的保证,又不是陈富贵的保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还是三叔呢?居然对自己亲侄子下毒手,死了也是活该。
我等着陈富贵杀了村长泄愤,可陈富贵并没有,只是化作一股黑烟,回到了丝绸画卷之中。
我纳闷地问道:“不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