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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还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大皇子:“此事跟你可有关系?”
李承泽笑了笑:“他一个大宗师,我有什么手段能奈何他?”
大皇子皱眉:“什么大宗师?”
“宫中藏着的那位大宗师啊,我们这位陛下……啧。”
大皇子不言了,面上似乎沉思,大宗师……
守了一夜也没见醒来。
皇后也没有来问过,大抵巴不得他赶紧死吧。
三位皇子站在朝堂上满是困倦。
二殿下的党羽说着请二殿下主持大局。
太子那些党羽也不敢言语,太子犯了那么重的罪过,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因此有些墙头草想示好,也出言为二殿下说话。
最后的最后,即使还有些人觉得庆帝有望苏醒,但是李承泽还是独揽了大权。
三天时间,庆帝没有一丝一毫要醒的意思。
北齐旁国有些躁动,众人请李承泽尽快登基,稳住庆国安稳。
李承泽没有拒绝。
庆帝所在寝殿之内,李承泽让侍女护卫都下去,谢必安守在门外。
寝殿奢华不说,一看就十分舒服的模样。
李承泽抬起指尖,从桌上划过。
站在庆帝面前,莫名的笑出了声。
震碎那柄刀,杀了磨刀人。
从腰间取出了一个药瓶子,凑到庆帝鼻子下方晃了晃。
等他收回瓷瓶的时候,庆帝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但是他手指动不了了,嘴里仿佛也说不出一句话。
怒目看着李承泽。
李承泽表情只带着淡淡的嘲弄与讥讽。
“父皇啊,儿臣许久没有叫过您这个称呼了。”
“自从我想明白您一直将我当一枚棋子的时候,这两个字就仿佛如鲠在喉一般让人难以下咽更难以说出口。”
就像一口屎味的糖果一样,让人恶心。
庆帝现如今好像只有眼睛能动似的,这让掌权大半辈子的他如何接受?
李承泽声音有些嘶哑,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有些疯狂。
庆帝呼吸变得急促,因为太急连口水和鼻涕都流了出来,那张依稀还能看的清的俊秀的脸庞变得扭曲。
想说话说不出来,想动手,手脚就如被灌入的铁汁一般,控住不了,实在动弹不了。
李承泽笑意消散掉了,冷漠的看着庆帝:“原来,疯子也是怕死的啊。”
“这些年,唯一的一次感激,怕是您突如其来的赐婚了,您大概在想着,即使月儿嫁给了我,林相也在位不久了是吗?”
大抵还想着什么成就一段怨偶吧,他心中的恶心仁的举动,李承泽完全能猜出一个大概。
“您知道嘛,就算没有这一遭,您以后也是孤家寡人被手下棋子害死的命,儿臣还帮了您以后不用受苦呢。”
李承泽说着说着就想笑。
“我会让您活着的,看着我如何将你打下来的江山,毁掉。”
当然这句话完全就是吓唬庆帝的。
庆帝那张脸变得更怒,更为痴狂了。
无能狂怒这几个字,竟然能用在庆帝的身上,真是可笑。
李承泽冷眼看着他动,讽刺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伏月靠在殿外的柱子上,昏昏欲睡。
谢必安抱着剑站在门口。
李承泽头往里面侧着看了一眼。
“太上皇苏醒,手脚俱瘫,口不能言,着人迁去谨身殿,派人时刻看守。”
谢必安应是,一群下人们领旨。
至于庆帝身边可信的人…要是放十几年前,说不定陈萍萍和范建还愿意舍命救他吧。
现在……呵,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不是吗?
伏月被李承泽从柱子上拉了起来:“怎么这么慢?”
“父皇醒了,做儿子的自然要在前孝敬了。”李承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句话仿佛就是故意要让庆帝听见似的,也让周围人听见。
原来新帝还如此孝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