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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闷闷不乐的从皇宫里出来,在他几番辩解下,宋徽宗也只是和他打了马虎眼,根本没有想下旨命令画学接受宫素然。
李科一路思索,不禁感叹封建专制的顽固!那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样的制度改变态度呢?李科忽然想到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
李科慢慢得在腹中打稿,不知不觉到了客栈。
刚进门,梅玲玲就递来一封流晶逸彩的请柬——是高俅的太尉府的请柬,邀请李科晚上前去太尉府赴宴。
什么鸿门宴,我刚把他亲戚教训了一顿,他后脚就来找我,肯定是居心不良。
李科疑惑着,但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过去一探虚实。
天色将晚,高俅太尉府上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华景象。高俅身着锦袍,面带笑意,竟然亲自于府门迎接李科。
李科这才见识到真正的高俅长什么模样——两撇黑而滑的小胡子是京城流行的款式,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特点了,高俅就是一个长相极为普通之人。
“李贤弟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酒宴已经备好,快快请进。”高俅难掩眼中狡黠之光。
李科微微颔首,想着以不变应万变。
“高太尉今天何故大办宴席,在下身份低微怕入不得如此酒宴吧?”
高俅哈哈大笑,用力拍着李科肩膀,道:“能自如出入皇宫的李郎,有什么酒宴不能去的呢?”
说着高俅便拉着李科步入宴厅。
厅内已摆下珍馐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几乎都是李科不认识的高官宾客们或低声交谈,或举杯相庆,一片欢腾。
李科懒洋洋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场内这些人应酬恭维,颇有一番滋味。
这时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李科看到高俅忽地神色一凛,招手唤来一名侍从,低声吩咐几句。不多时,只见高轩被两名壮汉押至厅中,衣衫不整,面色惶恐。
“高轩,你近日所作所为,实在令我失望至极!”高俅厉声喝道,言罢,挥手示意侍从将其痛打二十大板。高轩哭喊求饶,然高俅不为所动,只冷冷旁观。
厅中宾客见状,皆面面相觑,心中暗惊。李科亦感意外,不明高俅此举何意。
不一会高轩被打得皮开肉绽,瘫倒在地,高俅方示意侍从将其拖走,复又换上笑颜,向李科赔罪。
“李贤弟勿怪,此次算是作对你的赔罪,此事咱们翻篇可好?”高俅举杯相邀。
李科心中虽疑云密布,然面上不显,举杯与之相碰,浅酌一口,道:“高太尉公正无私,李某佩服。”
可李科深深怀疑这高俅当着众人的面演这一出是另有它意。
夜渐深,宾客们都渐渐散去。
果不其然。
李科被高俅拉住,高俅的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贤弟实不相瞒,我有一事相求。”
“素闻李贤弟画技超群,那报纸上的三国人物都出自你手,惟妙惟肖。小弟想请李兄为小弟画一幅艳画。”高俅言辞间,眼神闪烁。
“艳画?”李科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
高俅神色不变,依旧笑吟吟道:“画艺之道,在于传神,不在于题材。贤弟你说对吗?”
高俅接着拍手道:“出来吧,小娘子!”
从旁边侧门昏暗处,怯生生的走出一个娇小的小娘子,衣裳单薄,被夜风一吹她的鼻头和脸蛋露出不自然的红,一双红色绣花鞋,甚至扎眼。
“你叫什么名字?”李科问道。
那小娘子迟疑了下,眼睛恐惧地看了眼高俅,答道:“小女子无名无姓。”
但是李科又清楚的看见,那小娘子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哀求和痛苦。
“怎么样?李贤弟,这小娘子可还水嫩?”
李科假意犹豫着,应承了下来。
于是,第二天晚李科再次赴约高俅,替他绘画那所谓的艳图。
是夜,月明星稀,李科被请进书房之中,案上摆着笔墨纸砚,而床上则是全身裸露的那个小娘子,她的眼睛被布蒙着,气氛略显尴尬和凝重。
李科因为时长画过裸体模特对此不是很害羞。
“李贤弟,就等你一夜的成果了?”高俅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李科微微一笑,道:“只是,李某尚有一事相求。”
“哦?此言何出,但说无妨,莫要藏着掖着。”高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狡黠,他故作镇定地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啜饮了一口。
“李某斗胆,心中确有疑惑,还望高大人不吝赐教。”李科缓缓起身,双手抱拳,言辞恳切,“这私抢民女的事高太尉可是知法犯法?”
高俅闻言,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茶水漾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他的脸色在刹那间骤变,如同乌云蔽日,阴晴不定。片刻之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既有轻蔑,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
“李兄此言差矣,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婉儿姑娘,乃是小弟府中精心培养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岂容他人无端置喙,妄加揣测?”
高俅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容更改的事实。
然而,李科并未退缩,他深知硬碰硬绝非上策,于是暗暗调整策略,决定以柔克刚。他心中暗道:“妈的,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李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释然,仿佛是在告诉自己,这场较量,他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
他缓缓说道:“既然高太尉如此说,那李某便放心了。既然婉儿姑娘是为贵府丫鬟,李某自然不敢怠慢。那我便开始作画了,高太尉可有兴趣在一旁观摩,指点一二?”
“只是我作画不喜欢别人在我身边,高太尉请回避。”
言罢,李科转身,步向案几之旁,其上早已陈设好笔墨纸砚,静待挥洒。他优雅地拈起毛笔,轻轻在墨池中旋转,直至笔锋饱满,墨香四溢。
随着高俅悄然合上门扉,渐行渐远,屋内复归静谧,却唯有那床上女子的啜泣声,如细雨般断断续续,穿透了这份宁静。
她以极低的声音,夹杂着无尽的哀婉,乞求道:“恳请公子,救救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