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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出手！”
方彤抱着赵翼的尸体，转头冲着江陵嘶吼起来。
“你要明白，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江陵看向赵翼的尸体：“让我救他，你脑子坏掉了？”
“不过我已经遵守了约定，放掉你。你的仇人，现在恐怕也不是我了。”
挥挥手，江陵扬长而去。
没多久，在另外一条街口，他接上扮作柳相的梦溪。
“还好吧。”
“好。”
梦溪点点头。
这张人皮面具是江陵制作的，他替方彤准备好需要的材料后，就在暗处围观。
至于让方彤制作的人皮面具，一点用没有，他为的就是看看制作手法。
事后，经过几天的钻研，他终于制作出了一张柳相人皮面具。
“赵翼在京外集结人马的消息，无意中泄露给方彤就好。以赵夫人的身份，应该能驾驭这些人的。”
这样杀死赵翼还是有些太过宽松了。
如果是江陵，他会让赵翼主动求死，因为活下去，远比死了更加可怕。
可惜，梦溪的性格并不是这样。
“妹子，以后大统领绝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伤。”
梦溪没有说话，甜甜一笑。
他们锦衣卫就是如此，上下一心。
回到衙门，江陵看到了跪在门前的张定山以及燕飞两人。
“请大统领责罚！”
张定山双手举起腰刀。
他和燕飞并未追上那个女人。
更没有在所谓的马厩中见到去找老板算账的她。
“让大统领置身于危险之中，是我等失职，还请责罚。”
“无妨。”
江陵长出一口气，他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
“这个秘密就算被柳相知道也无事，只要在明天早朝他弹劾我之前，把他铲除就好了。”
江陵冷笑，他已经为柳相准备了好几份礼物。
接下来只需要等着柳相一一验收。
“请问，哪位是桂统领？”
就在这时，衙门外的街上走来一人，他冲着几人打了个招呼。
“这是李府请帖，特意送给桂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