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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心底有一丝意外，因为刚刚方昭昭那着急的样子不是假的，没想到她现在要跟自己谈条件。
“你要什么？”
方昭昭试探性的开口，“你什么都会答应吗？”
秦玉看着方昭昭，嘴角一抹笑意浮上来。
“人不可能给你，异想天开的事情不可能。其他的，都可以。”
方昭昭其实是想要人。不过秦玉这个态度，是咬死了不放人，方昭昭没办法，只疑惑开口。
“秦总，我知道清欢不想呆在这里，您随便养个金丝雀而已，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会儿，偷偷观察了一下秦玉的表情，见他表情无异样，才低声开口。
“为什么，哪怕她要死了，您都不肯放她？”
方昭昭原本以为，秦玉只是想要养清欢几年，几年后，也就放出来了，她跟清欢，都没有想过，秦玉居然不肯放人了！
她这一路都在揣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秦玉一直不肯放人，难道是以前得罪过他？是许与星的罪过他？还是清欢什么得罪过他？她不明白。
她过了许久，才听到回答。
“不是金丝雀，我爱她，所以她只能是我的。”秦玉垂下眸子，低声回答。
方昭昭一脸震惊：“你爱她？！难道你不知道她有爱的人，而且她都要结婚了吗？”
“我知道。不过，我要她，她就只能是我的。”
秦玉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
方昭昭给说生气了。
什么玩意儿！
我的清欢是个物件吗？！
她气的想骂人。
可是对面是秦玉。
她不敢。
方昭昭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秦总，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秦玉淡淡的。“可以。”
“您先保证不会生气。”方昭昭知道自己问的问题，有可能惹怒秦玉，可是还是想问。
秦玉轻声答。“我不会生气。”
“秦总，那我说了啊，清欢她是一个人！她不是谁的附属品！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圈在你身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并不爱你啊！”
秦玉看了看方昭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
“我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这些年，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准她去哪儿。”
方昭昭以为他没明白，努力解释：“没有，我的意思是，她不爱你！她爱的是许与星！”
秦玉轻嗤一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方昭昭，反问：“她爱不爱我，重要吗？”
方昭昭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这难道还不重要吗？”
秦玉目光坚定不容置噱，“我觉得不重要。我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爱不应该是希望对方幸福吗？你圈住她就是爱？
霸总的思维实在无法理解。
方昭昭熄火。
可是她越想越气！
妈的，这傻逼说不通！
她气呼呼的起身拉开门就要走。
她想了想，又转身瞪着秦玉。
“秦总！你考虑过你的方式有问题吗？如果你一直这样强迫她，就算我这次把她唤醒了，也难保不会有下次！再下次！那到时候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