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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修李,出生在得克萨斯州,我父亲本是个来自中国的劳工,但他非常聪明好学,积极肯干,在我八岁那年,他就在德州拥有三千英亩的土地,也算得上是事业有成。
我父亲本想让我继承他的产业,但我却有自己的理想,那就是周游世界,去各地体会百味人生。
我大学读的是外语学院,阴错阳差的选学了日本语,之所以选择这门东方语言,只因为我曾看过一部关于女人顽强拼搏并获得成功的日本电影,并深深的喜爱上了那个漂亮女主角。
我虽然生长在美国,但血管里却流淌着炎黄子孙的血液,东方女性的柔美和委婉内敛的性情深深吸引着我。
只是,那个时候中国很弱,存在感很弱,而日本成了整个亚洲文明的代表。
另外,此时的日本正对英法等国发动战争,试图抢夺这些国家在亚洲的殖民地。尽管我们美国和这个岛国远隔重洋,但在世界主要国家都卷入战争的情况下,我们的高层也在做战争准备。其中,培养一批懂日本语的青年就显得很有必要。
在我大学毕业那一年,日本国居然无耻的偷袭了我国的珍珠港,并发动了太平洋战争。虽然我是家中独子,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报名参加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并因一技之长在团部担任文书之职,主要负责日语翻译工作。
在太平洋战争进行得最激烈的1943年末,已经参军一年零三个月,被提拔为中士的我被上司派去执行押解战俘的任务,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这几个战俘是我们在刚从日军手里夺取的岛屿上抓到的一个敌军野战医院的医护士。
“马修,根据情报,他们中有个战俘很可能是日本高级指挥官的儿子。你需要安全把他们送到司令部去甄别。”我的团长叼着雪茄把一封介绍信递给我。
为了隐蔽这次行动。不打草惊蛇,所以需要我和其他几个兵士把整个野战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一起带走。
“记住,这对我们很重要!如果真有此人,也许我们会少付出很多代价。”临行前,团长又着重对我叮嘱道。
“是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我对他敬礼说道。
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一个叫史密斯的上士和其他三个士兵。按照名单,需要我们押送的战俘一共有十二个人,其中三个男的,九个女的。
当我拿着团部开的介绍信去找看守战俘的士兵们时,他们对我百般刁难,冷嘲热讽。
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他们并不愿意把那几个女俘交给我们,因为他们在她们身上找到了乐趣。
当那九个女医护士被从一间房子里带出来的时候,一脸恐惧,衣衫凌乱,有的身上和脸上都带着伤。不用问也知道,这些看守大兵对她们进行了性骚扰。
看着她们噤若寒蝉的样子,我心里不仅有些同情。她们大多是年纪仅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矮小的个子,光滑的皮肤,脸上还带着稚气,看起来像学生。却被她们的天皇给送到了离家万里的南太平洋。
但她们身上的军衣却提醒着我,她们是实实在在的现役军人,经过战斗训练的日本女鬼子。
而那三个男战俘,更不让人同情。
“我抗议,你们不按日内瓦条约的规定对待我们这些人。”有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仁丹胡子的,叫山本的,是这所野战医院的院长,他眼睛上卡着一副碎了一片镜片的近视镜,颧骨青肿,满脸很不服气的样子。
“去你妈的!老实点,再胡说打死你!”一个叫约翰的大兵用枪指着那个院长骂道。
山本似乎能听懂英语,表情木然,很快就不吱声了。
因为日本人在战斗中很是凶残,而且他们对我们这边的战俘毫无人性的虐待。所以,我们的人都对日本人恨得咬牙切齿。
即便是之前对日本抱有浓厚兴趣的我,也对这些战俘颇为不齿。
另外两个男鬼子都三十岁左右,看他们细嫩的手,就知道他们是拿手术刀的军医。他们一个扛着少校军衔,一个是大尉军衔,平时一定趾高气昂,他们应该是在被俘的时候挨了揍,所以灰溜溜的,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
作为小队里的日语翻译。我先是对他们进行初步的讯问。并且把他们姓名、年龄以及在医院里的职务记在本子上。
三个男的分别是医院的院长和两个外科医生。而另外九个女的,有一个是医生,一个是见习医生,其他七个是护士。
“你们谁的父亲是军队里的高官?”当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三个男战俘都沉默着不吱声。
“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会有人让你们开口求饶的。”我鄙夷的骂道。
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来得及多了解更多情况,就和史密斯上士一起,押送着这些战俘登上了一艘军舰。
这条运输舰会把我们送往几百公里外的司令部。
根据舰长的估计,这段航程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开始一段时间,海面上非常平静,和我一起执行押送任务的几个士兵开始打那些女俘的主意。他们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在战场上经历着血与火的考验,现在忽然有年轻女人出现,虽然明知道她们都是敌人,但旺盛的荷尔蒙却让他们对这些年轻的女性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
“马修中士,我们可以帮你审问她们,她们会很开心。”他们嬉笑着想收买我。
因为我是这次押送任务的实际负责人。而他们的头儿,史密斯上士,一上船就不见了。事实上他是去和船上的其他人打交道去了。
“不要打她们的主意,她们是恶魔,身上很可能带着梅毒和其他性病,另外,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做。否则你们会被送到军事法庭上去。”我提醒道。
其实我心里对这些女俘也是想入非非,不过,为了顺利把这批战俘运到司令部,我不允许中途出现任何差错。
“日本人都该死,他们不应该算人类。日内瓦公约不适合她们!”几个押运兵恨恨的说。但他们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几个女俘似乎有人听懂了我的话,望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此时,在麦克阿瑟上将的指挥下,我们盟军在南太平洋上利用跳岛战术取得了扭转性胜利。
但日军并不甘愿接受失败,而是疯狂的对我们从海上和空中进行猛烈反击。
很不幸的是,我们所乘坐的运输舰被日本的飞机发现并攻击了。
十几架飞机轮番俯冲下来对我们的军舰进行轰炸,我们的护航军舰也对日本飞机进行了猛烈反击。但护航舰队的火力还是压制不住日军的攻击,激烈的战斗让我们损失惨重,舰队渐渐落于下风。
为了躲避敌机轰炸,我们舰队的几条船都分散开来,各自逃难。
但我们所乘的运输舰因为航速慢,体积大,所以被日本飞机盯上了。零式战斗机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在舰船上空盘旋,并丢下炸弹。爆炸掀起的气流冲得我抬不起头。只能蜷缩在军舰的角落里,希求上帝让这些日本飞机快点离开。
“马修中士,我们得转移到救生艇上去!”在炸弹呼啸着落下的间隙,史密斯上士把我从舰艏的沙袋掩体里揪起来,冲着我的耳朵大喊道。
“上士,这条船要沉了吗?”我见我所乘的运输舰的舰桥上已燃起了大火,惊呼道。
“快走吧!”史密斯并没有向我解释什么,而是严肃的将我推向一艘救生艇。
“我们不能丢下那些俘虏!”我见救生艇内全是满脸惊慌和愤恨的士兵,于是着急的对史密斯说。
“让他们去死吧。死在他们自己的飞机轰炸下,也是罪有应得!”史密斯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