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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陛下并未立储,适婚的皇子共有四位,争抢她的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后大皇子另娶世家女为皇子妃,二皇子为皇后所出,借皇后之名三番五次给她下拜帖,大致的意思就是不从就逼婚。
四皇子久病缠身人尽皆知,三皇子的传闻倒是不多,只知道他为人低调,不爱出风头,却很受贵女青睐。
温思渺回忆刚刚的一幕。
张口就是吟诗作对,女孩子都很吃这一套吧。
打了个照面,楚景渊便带着温思渺离开了。
他的神色很冷,与温思渺十指相扣,将她攥得很紧。
他早就在观察三皇子了。
若不是最近他频频出事,他都没有想到这位三哥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狠人。
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了吗?
所以拿他第一个开刀。
可惜。
他比他还能忍。
两人共同上了马车。
温思渺是被楚景渊抱上去的——他脸色虽白,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不差,面不改色地抱着她进了马车。
周围的护卫对此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地赶路。
“楚景渊,你……”今天怎么回事?
温思渺刚要开口,一句话说了一半,身边的青年已经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她去探他脉搏,发现他几乎又没有了呼吸。
“嘘,”青年从背后抱着她,冰冷的肌肤与她紧紧相贴,“别说话,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方才他的灵魂被强行逼离身体,气息还有些不稳,好一会儿才缓过了神,又恢复了一贯漫不经心的语气,“是你的血。”
温思渺梳妆打扮准备赴宴时,顾先生正在调制解药。
原本没有胜算,只是拿他一试,没想到这一试就让他醒来了。
只是时间太过短暂,他还没有好好地抱一抱她,灵魂就被赶出去了。
温思渺便问:“我还可以帮你吗?”
一滴血便能起作用,如果她放一碗呢?
楚景渊摇了摇头。
“有蛊引远远不够,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是一对子母蛊。
子蛊下给了他,他的人一直在寻找母蛊所在。
结果今日得来全不费功夫,母蛊的宿主自己送上了门。
所以他才感叹,他的三皇兄藏得实在是深。
若不是他靠近他,他都不会察觉到母蛊的宿主所在——想必楚景泓下蛊时也没有料到他会醒来吧?
他低下头,温柔地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不必担心,渺渺多心疼心疼我就好了。”
温思渺:“……”
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需要心疼呢。
楚景渊:山不就我我就山,我来疼渺渺好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