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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头见她夹到手,动作一顿,皱着眉道:“你这是何必,你李嫂子现在还没醒,见不了人,就算醒了,她也不会见你。”
王秋菊顾不上手指的疼痛,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今日来是跟你们解释,也算是给你们提个醒。”
提醒?
赵老头有些莫名其妙,奇怪的看着王秋菊,淡声:“那你就在这说吧。”
王秋菊闻言张望了下四周,支支吾吾半天,神色犹豫的摇了摇头,眼见赵老头冷笑一声,欲要关门,连忙说道:“我知道你家那个荆夫人有大来头!”
赵老头关门的动作一顿。
见着赵老头堤防的看着她,王秋菊勉强的笑了笑:“鸿云哥,我要说的事是大事,极其重要,这世上知道的可能就我一人,荆夫人一定想知道。”
赵老头认真打量了一番王秋菊的神色,瞧着她煞有其事般坦然,心中犹豫了一番,还是侧身让她进来了。
“你直接去堂屋等着吧,我婆娘和儿媳都在歇息,我去叫荆夫人到堂屋来。”赵老头说道。
王秋菊看着赵老头远去的身影,心里犹豫了一番,她也是道听途说这荆夫人是从京城来的官夫人,其实并不知道这夫人的真实身份,若是那夫人的夫君官不大,或又是对朝政一无所知……
已然都进来了,还在犹豫什么呢。
王秋菊神色一凛,径直往赵家堂屋走去。
荆若阑本在房中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想了想又拿着纸笔让谢郢写了一页纸,两人正在商量着怎么跟舆轻行递信时,赵老头推门走了进来,听有人说知道她们的来头,且有大事要说,还担保她一定想知道,荆若阑不由得起了些兴趣。
她推着谢郢跟在赵老头身后,一起走进堂屋,瞧见堂屋内坐着一个农妇打扮的妇人,见她们进来一脸局促不安。
荆若阑不由皱眉,这妇人不会是在耍她们吧。
荆若阑坐下后,打量了一番王秋菊,问道:“你知道我是何人?”
王秋菊顿时紧张摆手,仓惶道:“我只是听说你是来自京城的官夫人,我知晓一件事,或许京城的人都不知道。”
荆若阑挑眉:“哦~那你倒是说说,是何事要京城都知晓?”
一旁谢郢本在不动声色的揣摩着王秋菊的神色,听见此话,无奈扶额,母亲的官夫人架子又摆出来了。
或许是这妇人口出大言,母亲有些质疑了吧。
王秋菊心中还有些犹豫不决,低着头道:“夫人可知道蕃阳县?”
蕃阳县?荆若阑在家没听夫君说起过这个县,应该是个不知名的小县,故此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王秋菊苦笑:“我虽是一农户出生的女儿,却有幸与当初还是布衣百姓的蕃阳县丞相识相知,当初他消失过一段时间,后来便做了蕃阳县丞,然后娶了我。”
荆若阑眨眼,原来这妇人竟是蕃阳县丞夫人,可……她又为何带着几个闺女躲在家乡呢?
王秋菊看出她脸上的疑惑,脸上出现回忆的神色:“一年多前,蕃阳县在仲县令与我夫君的治理下,百姓虽不大富,可也是安居乐业。可有一日,蕃阳邬山传来一声巨响,震惊全县百姓,都道是降天罚了。”
“哼,什么天罚,邪魔歪道,都是那群术士误我朝廷!”荆若阑冷哼,心中恨不得将全天下的术士通通杀光。
王秋菊淡笑道:“你跟仲县令是一样的想法,仲县令不信这是百姓口中所说的天罚,立即派了一队人去邬山探查,两日过去,整整一百人,无一人下山。”
谢郢听到此处,手指稍微弹了一下,脸色也渐渐肃正起来。
赵老头虽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可听到这也知道邬山上有阴谋了,瞧着荆夫人母子正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这消息不胫而走,城内百姓极其恐慌,越发相信是天罚,更有传言是当今天子惹怒上天神佛,才导致今年来天灾不断,如今又降天罚。谣言止都止不住,害得我在家中也担心起来,莫非真的是天罚?我夫君知道后与我说,这里面一定是个人为的阴谋。”
“后来,县令与我夫君商量了一整夜,隔日一早,派了两队人出发,一队敲锣打鼓的大摇大摆的从街道过,一队伪装成百姓分散的摸上山。整整三百人呐,只逃回来两人!”
“我夫君自从那两人回来后,便早出晚归,废寝忘食,我实在是瞧不下去,便质问他到底邬山上面有什么。他首先还不愿意告诉我,我磨了他许多天,他才透出话风——”
王秋菊直楞楞的盯着荆若阑的眼睛道:“邬山上有铁矿,一群穿着官制衣的官兵在挖矿运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