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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依旧执拗地看着秦天王。
“可是我结婚了。”
对此，秦天王只有一句回复。
女孩的眼睛逐渐泛红，她怔怔地看着秦天王：“我一点几乎都没有吗？”
秦天王在她期待的视线下缓缓摇头。
“我结婚了，我要对我的妻子女儿负责，我爱他们。”
说罢，秦天王不再摩挲水杯，而是缓缓拿起杯子，就要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天王的这个动作，眼睛瞪得很大，似乎要将什么看穿一样。
此时秦天王的动作在夏至禾眼里像是放慢了无数倍。
拿起杯子，将杯子拿到嘴边，然后杯子倾泻，最后水缓缓地注入他的喉咙。
只要他喝下了这杯水，那他就是她的了
“砰！”
一声杯子碎裂声响，顿时吸引了餐厅内其他人的注意力。
秦天王还保持刚才喝水的动作，他眼中并没有惊讶，而是淡定地看着夏至禾。
眼前的夏至禾呼吸粗重，哪怕此时的她穿着一身碎花长裙，看起来竟然有些像索命的女鬼，她死死地盯着地上水杯的碎片，似乎要将那水杯盯穿一般。
大黄原本一直都在看着秦天王，现在看到这一幕反而摇了摇尾巴，继续和花宝亲热去了。
“心中已经有决定了？”
秦天王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是夏至禾却听懂了。
她脸色瞬间苍白，重新坐了下来，这一次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不过也因此她错过了秦天王温柔的视线。
“你做的很不错。”
像是鼓励似的，女孩重新抬起头，看向秦天王，这一次她看到了秦天王眼里的笑意。
“你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女孩呐呐出声，似是在纠结。
“我什么都知道。”
对此，秦天王的回答只有一个。
女孩脸色苍白，她突然感觉有些口渴，想要拿起自己的杯子喝水，但是却发现手抖地怎么都端不住。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越想要拿水杯，手颤抖地越发厉害，最后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动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似乎不值钱。
“不用说对不起。”
秦天王站起来揉了揉女孩的头，他笑的很温和。
夏至禾惊讶地抬头，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逆光而站，满目的光辉映照在男人身上，犹如光明神。
她怔怔地看着秦天王，不知为何，夏至禾感觉自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
夏至禾冲出了餐厅，这一次秦天王没有追出去。
因为他知道，有些人该好好算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