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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周日,何雨柱又早早的等在胡同口,然后直接坐到自行车后座上。
他回头看看她;“今天咱们去哪?,要不还是去北海公园吧,上一次也没好好玩”。
于莉点点头,“嗯,走吧”。
于莉用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你是怎么得罪你们院许大茂的? 他特意去我爸身边转悠,没话找话,说你从小就爱打人,将来结婚肯定会打老婆的”。
何雨柱;“哦,那你相信了吗?”。
于莉;“我怎么能知道啊,所以我爸说了,不能急着结婚,要好好看看再决定”。
何雨柱;“唉,没想到你们还是上了他的当啊,我们俩从小到大就是对头,要说打人,我只打过他,根本就没打过别人,我简单说两件事你听听他该不该打”。
“这还都是没上班之前的事,有一次我跟他还有刘光天在蹲厕所,这个东西蹲下不一会就起来了,你说咋的,把俩大号炮仗扔粪池里了,溅了我们裤子和屁股上都是屎,我们出去就狠揍了他一顿”。
“还有一次,他带着我们院子里的一个和我们一般大的小子,去别的院子玩,他往人家晾的萝卜条上撒尿,被人抓住了,这个混蛋告诉人家他叫何雨柱,结果让人找我们家来了,多亏有证人说我不在场,你说我知道能不揍他吗?”。
于莉;“他可真够坏的了”。
何雨柱;“可不是么,总之他的缺德事多了,现在的他更坏了,就比如搅和咱们这个事,但是我这次没揍他,只是吓唬了他一下,我已经决定了,为了你,以后我凡事都忍,不跟别人起冲突了,好好表现一下让你爸看看”。
一路说着话就到了北海公园,这次来这里两个人都轻松多了,何雨柱去租了一条船,两个人换着向里面划过去。
把船停在了湖中,看了看四周没人,何雨柱又拉住了她的手,“于莉,我开工资了,我想给你一半,你可以随便花”。
于莉连忙摇头,“我可不要”。
何雨柱;“为什么呀,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你不会也听信许大茂那孙子的话了吧?”。
于莉;“我没有,但是有待考察”。
何雨柱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可别吓唬我啊,现在要是让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于莉抽回手,“别胡说八道”。
何雨柱又把手扶到她的腰上,“于莉,你的腰可真细……”。
中午他们就在公园门前的一个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然后骑上自行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调戏她;“于莉,我太喜欢你了,下个礼拜天你能让我亲你的脸一下吗?,我保证,就轻轻的一下”。
于莉;“不行,你想的美,以后再说……”。
到了帽儿胡同,何雨柱硬是把二十块钱塞进了她兜里,然后不给她推辞的机会,转身上车就走了。
何雨柱抓紧时间,飞快的赶往了一个最近的寄卖商店,看完后却有点大失所望,里面大多是手表缝纫机旧家具等东西,唯一看的上的,第一个据说是名贵木料的衣柜,他还不认识,黑漆漆,死沉死沉的,根本没有买的欲望,第二个是一把黄花梨的太师椅,金黄色的木料,带着漂亮的花纹,靠背和扶手都是古色古香的造型,本来应该是一对,可惜只有一只,据服务员说是明代的,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假货,但是他有点犹豫,就凭这把椅子,运动来了,弄不好会有麻烦的,古董字画干脆没有,应该是这个商店比较小的关系,明天还是打听清楚了再说吧。
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四合院,但是他并没有失望,完全还来的及,他还想到了废品回收站,相信一定会有收获的,实在不行还可以先买几张有价值的邮票,总之现在机会太多了。
刚到家门口,贾张氏就像一个肉球一样滚了过来,“傻柱,你这一天去哪鬼混去了,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们家淮茹在做月子那么?”。
何雨柱愣住了,“我说贾大妈,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们家媳妇坐不坐月子关我屁事,我去那鬼混关你什么事,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贾张氏立刻双手叉腰,唾沫星子乱飞,“怎么不关你的事,一大爷说了,你有空就让你给我们家做饭,我们家淮茹营养要跟上,你这一走就是一天,把我们家的饭都给耽误了,我不管,马上给我家做饭,我们早都饿了”。
何雨柱简直让她给气笑了,抬头看了看,四周已经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唯独易中海还没出来,而且是房门紧闭,心里明白,这个老东西是故意的,背不住就是他指使贾张氏来胡搅蛮缠的,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何雨柱笑了笑;“我说老贾婆子,你挺大个岁数能不能要点脸,我特么该你的,饿死你才好呢,还给你做饭,也不看看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我呸”。
说完还用力咳出一口痰吐在她的脚下。
贾张氏简直要气疯了,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你个大傻子,我跟你拼了”,说完张牙舞爪的就扑了上来,何雨柱立刻转过身去,将后背留给她,把自己本来就显老的脸保护起来。
贾张氏踮起脚,高举两爪,恶狠狠的在何雨柱的脖子到肩膀上抓了一把,“啊”,何雨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几个邻居连忙一起上前,拉开了贾张氏,贾张氏仍然不解气,又抓起地上的小马扎,向何雨柱家的门上砸过去,“哗啦”一声,门上的玻璃应声而碎。
这时候一大爷才姗姗来迟,何雨柱嘲讽的说道;“嘿嘿,老贾婆子,你不砸这一下子,一大爷还听不见啊,得嘞,一大爷来的正好,开全院大会吧”。
易中海看了看四周,不用通知了,人已经越聚越多了,刘海中和闫埠贵一前一后的也都到了,这下想不开都不行了。
刘海中看了看何雨柱,又问一大爷,“这是怎么了老易”。
易中海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先了解一下再说。
何雨柱一摆手,“不用了解了,我告诉你们就得了,也不是我一个,街坊邻居一帮人可以做证。
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刚回来,贾张氏就急头白脸的来找我,问我去那鬼混去了,为什么不给她们家做饭,说是一大爷安排的,命令我马上给她们做饭,我就说了,你们家做月子关我屁事,你们算是什么东西,要不要脸,这贾张氏上来就打我,你们看看这脖子给我挠的,出了不少血,还把我们玻璃砸了,你们说说怎么办吧?”。
易中海看看贾张氏,“那个柱子,是我让贾家嫂子找你的,这事你也有责任,毕竟是长辈,你不该那么说话,她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行让贾家嫂子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大爷,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态度?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刘海中没吭声,闫埠贵说道;“傻柱,毕竟是长辈,你就别计较了,我看就这样吧”。
何雨柱一笑,“好,既然你们是这个态度,我看这个事就不用你们管了,我干脆去报公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