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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胖子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忙可帮,因为菜我已经切好了,肉也上了浆,无非就是帮我递一下菜,帮忙把炒好的菜端上桌。
炒菜时,罗青青一直站在门口用手机偷拍着我,被胖子发现了好几次,胖子居然还跟罗青青说:“我有几张阿七在沙滩上露着腹肌的照片,你要不要?”
听胖子这样说,罗青青以为我没有听见,小声的跟胖子急切说:“要要要,一会发给我。”然后才不堵在门口,一个人在客厅晃悠着。
罗青青在李楠离开前,来过几次我家,在李楠离开后,也来过几次,除了第一次我没有问到李楠的消息,后面几次我都是在猫眼里看见是她,都选择了不开门。
……
很快菜就炒好了,胖子将最后一盘菜端了出来,罗青青也将米饭盛好,而我则是取下围裙,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在李楠走后,我不仅在外面喝,就连家里的柜子里也放着不少酒,红酒、白酒、洋酒柜子里或多或少都有几瓶,唯独没有啤酒。
把酒起开后,我给他们俩都倒了一些,我并不在乎什么菜配什么酒,在我看来,那只是有钱人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已。
罗青青还没等我坐下,就已经将每个菜都尝了个遍,胖子白了她一眼说:“你有那么饿吗?阿七还没坐下呢!你就开始吃了。”
“我这不是好久没吃到阿七做的菜了嘛!常常看他的手艺有没有退步。”罗青青满不在乎的反驳着胖子。罗青青确实很久没有吃过我做的饭了,除了上次的早餐,在李楠离开前, 她倒是来我家吃过几次饭。
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我也没做太多的菜,只有两道罗青青要吃的油焖大虾、水煮肉片,和胖子喜欢的可乐鸡翅以及我喜欢的鱼香肉丝。
“阿七,你客厅那个唱片机还能响吗?都没听它响过。”罗青青一边吃着菜,一边朝我问道。
听罗青青这样问,胖子也是看了我一眼,因为胖子知道,那是李楠送我的。
李楠在我19岁生日时,用她攒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送我的,记得刚收到时,我开心了好几天,几乎每天都和李楠用它听几首jay的歌。李楠走后,我并没有收起它,但也没有再用它一次。
“可以的,只是太久没用过了。”我怔了片刻,才对着罗青青点了点头说着。
“好的。”说罢,罗青青便放下碗筷,摆弄着唱片机,不一会儿,唱片机便响了起来。
只是听前奏几秒,我便知道了这是jay的那首“枫”,大概是上次和李楠一起听的,或者可能是某次我喝多了听的。
“阿七,你只有jay的唱片吗?”罗青青翻了翻唱片夹,发现都是jay的专辑,转过头来问我。
“嗯,只有他的歌。”因为我和李楠都喜欢jay,所以便没有买其他歌手的唱片,而且只有“十一月的萧邦”一张是正版的,其他的都是音质还算好的盗版唱片,因为那时我们并没有什么钱,所以只买了一张带有“枫”的专辑唱片。
“乌云在我们心里搁下一块阴影,我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就像美丽的风景,总在回忆里才看的清,被伤透的心能不能够继续爱我,我用力牵起没温度的双手,过往温柔,已经被时间上锁,只剩挥散不去的难过…”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他啊!”罗青青将唱片机调到一个合适的音量,随即便重新坐在餐桌前吃着饭。
“对了胖子,你有联系那个房源的联系人吗?”我吃着饭,想起了房子的事,朝胖子问道。
“联系了,联系人是中介,明天就可以去看看房子。”胖子朝我点了点头,缓缓说着。
“你们看好房子了吗?”罗青青听我们这样说,好奇的问着。
“嗯,那会看好了一个。”
“房子大吗?离这远吗?是几居室?”罗青青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听的胖子忍不住嘀咕了几句“问题真多!”
罗青青白了胖子一眼,没有说话,随即又看向我,期待着我回答她的问题。
“和现在的大概差不多,离这不远,离你那也只有二百来米,和现在的一样,两居室。”我放下筷子,回答着罗青青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那我岂不是天天可以来蹭饭了!”罗青青见我说离她家不远,开心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已经止不住了,仿佛我就住在她隔壁。
“对,不仅能蹭饭,还能去你家给你做饭呢!”胖子和罗青青仿佛就是一对冤家,罗青青说一句他怼一句。
“哼,那到时候就让阿七天天来我家给我做饭,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吃泡面吧!”罗青青也不甘示弱的对着胖子。
见他俩斗嘴,我也是笑了笑,感觉这样的生活似乎蛮不错的,每天下班后可以聚在一起吃吃饭,一起喝喝酒,听着他俩斗斗嘴,也是蛮幸福的。
似乎时间久了,我也失去了对自由的渴望,记得刚生病那时,我就极度的渴望自由,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了一辆捷安特的山地车,还有帐篷、卡兹炉以及很多骑行露营的装备,但姥姥却说什么也不让我去,而是让我住院治疗。
在医院的那一个月,我仿佛被困在了一个囚笼,每天起床后都要去排队做治疗,有音乐治疗,脑部刺激治疗以及微电流刺激治疗。
做完这些治疗后,便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又得被护士盯着吃药,紧接着又得去医生的办公室接受每天的问诊,最后才能活动,活动完又得被强制午休,睡醒后又是吃药、抽血,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的。
在医院里,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大多都只是抑郁,极个别的仿佛已经迷失了自我,每天都在大喊大叫,拒绝接受治疗,甚至被家人强迫着接受治疗,我也亲眼目睹一个扛不住的姐姐从高楼一跃而下。
在那样的环境里,我足足待了一个月,虽然每天都在接受治疗,但却说不上有什么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