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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进来禀报。
“小姐,王府的暗卫来了,在小厅候着。”
阮朝朝将画像放回匣子里,起身去见秦暮的暗卫。
两个暗卫皆身材高大,身上透着肃杀之气。
“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暗卫恭敬回答:
“属下疾风。”
“属下追月。”
阮朝朝笑道:“你们好,我叫阮朝朝,往后你们便在我身边做事了,辛苦二位。”
二人齐声回答:“能跟在阮小姐身边是我们二人的福气!”
阮朝朝便让墨兰拿了二两银子,一人给了一两。
“一点见面礼,两位大哥莫要嫌弃,不知二位在王府的月例是多少?”
阮朝朝想要给他们涨月例,秦暮的暗卫都是他亲手训练,是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若是能让这两人留在自己身边,往后她办事儿将会更安全。
二人听出来阮朝朝的意思,疾风连忙道:“属下二人的月例由王府支出,阮小姐莫要操心这些!”
阮朝朝点头:“那行,那王府是王府的月例,往后每个月我再单独给你们一人三两的月例。”
疾风和追月在王府的月例一个月也五两,如今阮朝朝竟然又加了三两,那一个月就是八两,盛京城小些的宅子才百来两,一个月八两的月例是十分高的了。
疾风和追月虽不是贪财之人,但是钱多谁不喜欢呢,他们赶紧朝阮朝朝行礼道谢。
随后疾风说道:“往后属下二人会轮流隐藏在小姐身边,小姐只需唤一声暗影,自会有人出现保护小姐,若是小姐遇到生命危险无法说话,属下便会主动出现。”
阮朝朝记下疾风的话,随后给二人安排了住处。
次日清晨,阮朝朝去了清宁院和二老一起用早饭。
失去儿子的二老苍老了许多,和阮朝朝说话时总是避开阮谦,是担心阮朝朝伤心难过。
阮朝朝也怕提起父亲会让二老伤心,说话时也有意避开和父亲有关的话题。
于是三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努力维持着早已破碎的美好。
饭后,阮朝朝告诉二老自己要出门。
阮家二老知道孙女本事大,他们担心她在外面遇到危险,却也知道他们年纪大了,管不了她,便只能叮嘱她注意安全。
阮朝朝要在幸福村住几日,便吩咐墨兰和翠兰准备几件衣裳,以及一些日常所需,出府时将这两个丫鬟留在了府里。
她们肉体凡胎,身体又弱,去了那里定会被邪祟之气侵袭,阮朝朝担心她们出事。
疾风和追月虽也是肉体凡胎,但身为男子阳气重邪祟没那么容易侵扰到根本,加之二人常年习武,身体比之寻常男子更加强壮,只要不长期待在那儿便不会有事。
来到幸福村后,阮朝朝找雷村长要了一间屋子,住了进去。
雷村长不知道阮朝朝为何好端端的阮府不住,跑到这种地方来住下,他不敢多问,悄悄在心里猜测,这些个小姐们是好日子过太多了,生活没滋味儿了,便要试试穷人的日子来添些意思。
阮朝朝提前一天将自己要来幸福村小住几日的事儿告诉了何冬至,是以何冬至提前在村口等着,给阮朝朝当苦力,跑前跑后的收拾。
等事情忙完以后,何冬至来到阮朝朝面前说话。
“阮小姐为何好端端来这种地方受罪?”
阮朝朝没瞒着他:“幸福村的难民总是无缘无故死掉,我想查出其中的蹊跷。”
何冬至立刻想到自己的妻子叶兰心,眼神暗淡下去,“说起来这地方真有些邪门,兰心的身体从来都很好,自从在这对方安顿以后就病了,小的请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出来兰心到底是什么病。
不仅仅是兰心,村里还有许多人也是无缘无故生病,大夫一样看不出来毛病,大家都是靠吃补药维持生命,就连小的最近也开始不对劲,感觉总是喘不上气,身上没有半点力气。”
阮朝朝打量何冬至的脸色,果然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可惜她的阴阳眼无法透过生人的肉身看见生人的魂魄,便无从知晓何冬至的生魂中是否也有邪祟之气。
不过阮朝朝猜测,何冬至的生魂多半也是被邪祟之气侵袭,才会变得这般憔悴。
“阮小姐对幸福村的古怪可有猜测?”
阮朝朝道:“我猜测这里有邪祟作怪。”
何冬至一惊,赶紧问:“阮小姐打算从哪儿查起?小的闲着无事,愿意帮小姐效劳!”
若阮朝朝说的是真的,那么叶兰心便是被邪祟折磨了一年多,如果能帮着找到邪祟,何冬至对妻子的愧疚也能减少几分。
阮朝朝知道何冬至的心思,但幸福村里明面上能查的地方秦暮全都查过了,她不打算继续在这些地方浪费时间,而她想查的,何冬至肉眼凡胎根本帮不了。
“不必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自己能解决。”
何冬至有些失望,却也并未多纠缠,没有继续打扰阮朝朝,告辞离去。
午饭和晚饭都是雷村长亲自送来,阮朝朝要了三人份的,喊了疾风和追风一起吃。
疾风和追风不肯与她一个桌子吃饭,两人端着碗一晃眼就从阮朝朝眼前消失,等到两人现身时手中的碗已经见底,他们憨笑着放下碗,又是一眨眼便消失了。
这一天下来,阮朝朝习惯了两人的神出鬼没。
带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后,幸福村慢慢陷入寂静。
阮朝朝等到子时整才从屋里出来。
漆黑的夜幕之下看不见半颗星星,周围仿佛浓黑的墨,处处透着阴森。
阮朝朝的右眼在漆黑中散发出暗绿色的光芒,她的右眼穿透黑暗,将整个幸福村尽收眼底。
只见那浓黑的夜色之中,一道道邪祟之气犹如水中的鱼儿般游动着。
在阮朝朝出现的一刻,这些邪祟之气纷纷朝她涌来。
团子从袖中飞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邪祟之气便恐惧的后退。
一个动作太慢的邪祟之气被阮朝朝抓在手中,她用力一捏,邪祟之气痛苦的嘶叫翻滚。
阮朝朝将这抹邪祟之气拿到眼前,低声问它:“告诉我,邪祟之身是不是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