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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寥寥站直了，夸张地颤抖地指着那个继续在跑程序的电脑：“你跟我说你是个文科生？”
沈书涵想继续解释：“谁说文科生就不能会点代码之类的……”
秦寥寥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我不是个傻子，别用这些理由来敷衍我。”
沈书涵无语：“我只是，之前……”
“谁之前不是个高三学生，你难道要告诉我你不是？”秦寥寥颤抖着声音说。
“我……”其实真的不是，沈书涵真的想这样说，但这个时候，接到了山雀的电话，山雀在电话里快速地说：“你往数据库里传了什么东西？”
“一些撤下来的视频。”沈书涵回答道。
“有人在上面贴了后门，我们的数据库好像被发现了，”山雀那边都是键盘敲击的声音。“不过还好，有些已经被拦截了，我觉得像是有人盯上咱们了。”
“你能查到是谁吗？”
“不好说，对方的能力不弱，我一个人又要遛它，又要查，有点腾不出手来。”山雀咬了一口薯片。
“是我的问题，我来查，你继续拦截。”沈书涵坐到电脑前，将手机开成免提，一边开始敲击键盘一边继续和山雀打配合，“我检测到一个木马，我来堵截。你接着查，我手头上的电脑有点弱，堵截还行，其他的还得看你。”
“下次让简总给你配个好一点的电脑。”
沈书涵和山雀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根本没有将身后的秦寥寥当外人。当她反应过来她们说的“简总”是谁的时候，才大吃一惊发出了尖叫声。
“你身边有人？”山雀犹豫了一下，“你现在已经不用避讳了吗？”
沈书涵转头看了一眼秦寥寥，又继续开始盯着屏幕：“没事的，自己人。”
秦寥寥被“自己人”三个字雷得外焦里嫩，心里想着，现在就算是上了贼船了吧，是那种想下都未必能下的那种。
不过，她也不是很想下。毕竟眼前这个人，比两天前的她要顺眼很多了。
原本她只是以为沈书涵是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学生，后来发现她的学习能力和工作能力都要比一般的学生好，所以就单纯地以为这是一个原本在学校就是学生干部的出身，结果现在。
“书涵，你确定是个学生？”秦寥寥现在根本不相信她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我们来个坦白局可以吗？”
“秦大小姐，我也没有问过你的身份，咱在这个方面保持一点神秘不好吗？”沈书涵终于堵截上了那个木马，将后面的代码截断，让电脑自己进行分析，转头看了看一脸无奈，“反正在我看来，我在学校，我目前在中文系大二，我就应该是个学生。”
秦寥寥指着她的电脑，颤抖地说：“谁家中文系的大学生电脑玩成这样。”
山雀的电话没有挂，小声暗搓搓地在电话那头“捅刀子”：“看吧，我就说没人相信你只是一个大学生的。”
沈书涵对着电话威胁：“你给我闭嘴。”
“我告诉你，你们那个信息安全的教材，她有参与编纂哟！”在电话被挂下的那个瞬间，山雀将话说完了，沈书涵抬头就看到了一张“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的”期待脸。
“你解释一下吗？”秦寥寥已经无语了，“所以，你都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你当时还说这个教材难？”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最后那句话没说出口，但是脸上的表情表示她骂得非常脏。
“也不能算编纂……就是当时……征求过我们的意见。”沈书涵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将电脑最后演算的结果传输给山雀，关上电脑，叹了一口气，开始跟秦寥寥解释。
“大学，确实是我自己想来上的，而且是通过正规的考试进来的，这个你不用怀疑，但是我的身份确实有一些复杂。”
沈书涵说了自己家里的一部分情况，比如父母都在一些重要的安全部门工作，所以自己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但外婆也算是安全部门退休的，所以在教育方式上算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