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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赵景庄通过电话的第二天,姜糖照例出去了,只是这次不是忙赵家的事儿,而是她生意的事儿。
既然胡家也是抢她学籍事件的一环,甚至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她怎么可能放过胡家?
胡大花和曹根生的底气就是家具厂,她是绝对不会让胡家的家具厂活下来的!
姜糖在胡家的家具厂三年,辛苦是真的辛苦,忙也是真的忙,跟工厂的工人更是没少叽歪,但是姜糖也确实学到了东西,结识了不少这行的人脉,也获得了不少人的认可。
姜糖给工厂带去了订单,工人的工资上涨。
哪怕看不起姜糖身为儿媳妇,还插手婆家工厂事的老古董,背地里跟人说的时候,都承认他的收入比曹根生管理的时候提高了。
胡大花还一直觉得姜糖给工人提高工资,是因为她不心疼钱,这也是胡大花早期对姜糖不满意的地方。
她觉得给工人工资加的太多了,她家的钱少赚了。
但是工人高兴啊!
虽然他们不懂姜糖是怎么计算工资的,但是每个人的工资都提高他们就高兴啊!
多劳多得,多好的法子啊!
在胡家家具厂的日子里,姜糖一个人管整个工厂,压根没有分工,也没办法把事儿推给别人做,以致她对家具厂了如指掌。
一个工厂能运转起来的核心就是订单,胡家的订单靠的是什么,姜糖太了解了。
她开始从曹家的第一家长期合作方开始拜访,也不说曹根生坏话,更不说胡大花坏话,就是隆重推荐自己手里的资源,以及价格优势。
生意人最重视如何降低成本,如何提高利润。
姜糖跟第一家老板说:“老合作对象确实靠谱,但是你看时代还跟早先一样吗?前几年那是什么生意环境?这几年是什么生意环境?”
“做生意不灵活机动,十几年都是一个价格,说明什么?说明对方的思想和步伐跟不上时代了!”
“家具的款式在更新换代,家具流行颜色也变了,不了解最新的消息,怎么跟得上别人的大步子?那些大城市的家具年年都在变,你看城里人今年又换了款,你这还是一条路走到黑!”
“合作那么多家商家,但凡停步不前的,都是固执不听劝的老古董。我是觉得叔是聪明人,不该被多年合作的情谊困住,该向前看啦!”
姜糖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继续拜访下一家。
因为她早先跟这些人都有接触,曹根生和胡大花不可能挨家挨户通知,说姜糖跟胡定安退婚了,毕竟不是光荣事儿。
这就给了姜糖信息差的机会,让她到每一家说话的时候,人家都给面子。
姜糖也趁这样的机会,隆重给自己加上了离开胡家之后手中资源众多,认识多家家具厂和商家,可以提供更便宜的木材和最新颖的家具款式。
她跟每一家都这么说,以致人家老板真的以为她手握资源,且拥有的家具款式都很新颖。
姜糖跟第二家说:“大哥,我这次是路过,没准备,等下回我给你带个册子过了,你看看册子上的图案就知道,我手里掌握的家具款式有多新!”
她就这样挨家挨户过去,把她能找的,能说的,都跟人家吹嘘了一遍,特别是木材价格这方面,她作为重点宣传了出去。
这边跟工厂谈过后,那边姜糖就买了张车票,杀去附近人拿木材的木材场,以要进大批木材为由,跟人家谈价格。
这买卖的价格本来就是量大从优,木材也一样,毕竟,任何人做生意都希望做到大客户。
姜糖张嘴要木材的量,俨然就是超大客户。
所以姜糖跟对方谈价格的时候,跟要补偿一样,都是狮子大开口。
虽然谈的离谱,但是木材厂老板也没着急赶人,因为对方要量太大,她的狮子大开口式谈价,把木材厂老板都唬住了。
姜糖:“大爷,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家买木材,咱们知根知底,我人品咋样你都知道,木材我敢开口就敢买,就看你的价格了。”
“我千里迢迢赶过来,这么大的要量,是诚心想买。你是距离我家那儿最近的木材厂,但不是唯一的。就我这要量,再远点儿人家补我点运费也跟我做!”
姜糖像只精力旺盛的小公鸡,从东跑到西,又从西跑到东,目的只有一个,搞事搞事搞事!
她的目标其实只有胡家的那家具厂,但是一个家具厂之所以能存活,是因为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她现在就是空手套白狼,利用的还是她在胡家三年积攒下来的人脉。
至于赵景庄那边,姜糖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就等着赵景庄下一步想干什么。
她担心自己现在往人少的旮旯里跑,会被人套麻袋揍,所以她现在没什么事就不出门。
没事逗逗小崽,积极在王玉珍和傅德民跟前表现自己是好儿媳,做饭扫地骂长舌妇,可以说让她在王玉珍和傅德民两口子心目中的地位蹭蹭往上蹿。
她现在已经给老两口洗脑,这个家要是离了她,得散!
赵景庄那边确实不是毫无反应,他根据姜糖留下的电话号码,很容易就查到了傅家村和姜糖住的地址。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傅家门外突然来了一群男人,趁夜拿石头砸傅家的窗户,往院子里扔死老鼠扔大粪,一群男人又吵又闹骂声不绝。
姜糖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
她一下坐了起来,确认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是真实的。
她快速穿上衣服冲出去,在一群男人的叫骂声中,抓起门口院子里靠着墙的铁锨,然后她隔着铁门,单手举着铁锨,像是扔标枪似的,把铁锨朝着人群声音最大的地方砸去。
姜糖:走你—— 外头的人:啊!快散开啊!
“嘭”一声后,外面传出两声惨叫,随后有人惊恐的喊起来:“啊?杀人啦!”
随后姜糖捡起满地的死老鼠,从铁门上方朝着人群扔过去。
她连活的都敢弄死,何况是巴掌大的死老鼠?
顶多恶心点儿,洗干净就行,有啥好怕的?
傅德民和王玉珍也赶紧冲了出来:“姜糖,怎么了?”
王玉珍随后尖叫一声,她看到了满院子的死老鼠,以及灌入鼻腔的恶臭。
王玉珍捂着嘴:“这是怎么回事儿?”
姜糖两只眼睛雪亮,回头:“爸、妈,你们先进屋去,这里交给我,是抢我大学名额的那家人雇人报复我。”
“你们放心,我要让他们下回再也不敢来,你们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