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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见状，也转身离开。
见两人都走了，余瞳才看向应星，他本来应该是要向应星道谢，但想起刚刚对方拱火，余瞳道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余瞳以前或许真的觉着，他们是在耐心教导他不将龙的弱点轻易交到他人手上。
可那张愚者留下的彩蛋字条却分明已经给了他另一个方向的解释。
他如今想忽视心中急促的心跳都不太可能。
见余瞳盯着自己看却不开口，应星轻笑：“你已经感觉到了吧，小鱼。”
余瞳下意识躲开对方带着笑意的视线，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什么？”
应星目光落在余瞳脸上，上前两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的三个约定么？”
余瞳刚想说不记得，但他才刚过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很难不记得这件事。
余瞳咳了一声，点头道：“第一个是让我摸你的……”胸肌两字绕了半天余瞳还是没有说出口，“第二个是制造武器。”
应星定定看向余瞳道：“第三个便是希望应星不要消失，留在壶中与小鱼在一起。”
余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脑子里跟塞了四五团毛线似的。
应星看向余瞳，表情温和，语气缱绻：“所以，不管你去枫丹也好，去璃月也罢，我都会在罗浮洞。”
余瞳此时是真的觉着自己cpu被烧了，他麻木点头：“嗯。”
应星笑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但不知突然想起什么，他回头道：“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你化龙的时候那位公司使节拿走了一部分你的记忆。”
余瞳刷的抬头看向应星：“什么？”
应星笑着看向余瞳：“我只说这么多，毕竟都是竞争关系。”
余瞳还想追问，却哪还能见到应星的身影。
余瞳深呼吸让突然间被许多情感砸懵的大脑恢复清醒。
可他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每当觉着他快要冷静下来时，身后的尾巴就开始兴奋来回甩动，余瞳瞅了一眼自己的尾巴，努力克制，却发现身体果然比大脑要诚实些。
余瞳摆烂似的躺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手不自主又摸了下发间露出的龙角，却没什么感觉。
不就是换了双手，怎么就能区别那么大。
尾巴摇的心烦，余瞳干脆将其都收了起来，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蓝羽听青哲当时说的话后，紧张来到了会客室，一进门就见青年躺在沙发上，目光发直盯着上方，脸和脖颈甚至耳尖都泛着红。
她着急想问余瞳回地球是怎么回事，心中却敲响了另一道警钟。
她立即上前唤道：“弟弟。”
余瞳听到蓝羽的声音匆忙坐直身体：“啊，我没事。”
看着余瞳眼睛水汪汪得，透着股蓝羽从未见过的情丝，她心中的警钟更响了。
她状似未发觉般开口询问：“青哲不是说那几位也在，走了？”
余瞳嗓子发痒似的咳了咳道：“嗯，他们走了。”
蓝羽皱眉坐在余瞳身边，表情担忧道：“弟弟，你没被欺负吧。”
余瞳回想当时，马上转移了话题：“啊，姐，这是我这次拿回来的资讯，针对与公司和谈的。”
余瞳将手机塞到蓝羽手中，指着里面的信息道：“如今列车组应该在黑塔空间站，我想找他们向黑塔小姐本人谈合作，虚数之树的力量应该对模拟宇宙等技术有相当大的研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