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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等下就知道了。”
“有几成把握？”
“十成。”
刘涵无语，都十成了，你还不确定？
不过，既然方毅这么说了，刘涵也有了底气，于是声音更加压低：“能拍吗？”
方毅想了想：“最好不要。”
刘涵秒懂：“那，接下来现场就交给你来指挥。”
“好。”
方毅回复了一句，把手机交还了柳青青。
又和导演沟通了几句，柳青青这才挂断电话，只是，她看向方毅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方先生，那接下来怎么办？”
“叫我方毅就好了，不用叫我先生。”
方毅莞尔一笑，伸手示意：“继续挖，应该很快就能挖到东西，到时候报警就好了。不过，你让摄像小哥待会挖到东西就别拍了。”
注意到柳青青的疑惑，方毅解释了一句：“死者为大。”
林倩倩脸色一变：“好的，我明白了。”
没过多久，正在挖坑的工作人员突然发出惊呼：“什么东西？”
柳青青连忙来到摄像小哥身旁：“关机。”
“哦哦哦。”
摄像小哥速度飞快，在直播间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直接关机。
顿时，270万人气的直播间直接黑屏。
众人傻眼，第一时间来到主镜头，通过弹幕疯狂大骂。
他们看的好好的，正精彩到关键时候你给来个黑屏？
你什么意思！
【导演，你是真贱啊！】
【快给我开起来！我要看！】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会失去我们的！】
【强烈抗议！】
【抗议加1！】
【狗导演，你要死吗！】
【我艹！神经病啊！】
【还有这种离谱操作？】
【奇葩综艺，老子不看了！】
……
直播间，几乎满屏大骂，各种怨念。
然而，面对直播间一面倒的怒骂，刘涵却是稳坐钓鱼台，非但不慌，甚至还得意地拿出了小烟点上。
这一幕，看的节目组其他工作人员也是一愣一愣的。
只能说，不愧是刘导吗？
这金牌大导演，果然与众不同。
然而，此时的刘涵怎么可能如表面上这么淡定，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快骂娘了。
这都已经眼看着快破300万了！
简直造孽啊。
刘涵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刚刚直播继续的话，就光是方毅直播间的人气，不说百分百破纪录吧，但是起码破300万是肯定没问题的。
要知道，如今已经进入了全民网络时代，但是，抖音直播最高记录，单场的直播人气最高纪录，同时也是全网纪录最高是500万人！
而这个纪录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2年。
由天王巨星演唱会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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