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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打赌何妈指的油水并不是金钱，而是……身材，毕竟这个年轻……用得太微妙了。
身材……
温以柠忍不住想到昨晚，她那只没有被男人禁锢住的手，手心下全是蓬勃的力量感。
“知道了，何妈。”
温以柠又红了脸。
其实根本不需要她捞，那个男人主动给她放的油水和山洪一样，挡都挡不住。
……
晚上的夜色酒吧人潮涌动，五颜六色的灯亮得晃眼，音乐声大到直击耳膜。
温以柠负责大厅内的点菜上菜工作，忙得忘了时间，不知不觉都十一点了。
“以柠，表现不错，这是你今天的工钱。”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朝她递出一个信封，对方穿着得体，长发盘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
“谢谢鹃姐。”
温以柠认得她，夜色酒吧的总经理杜鹃姐，也是负责她面试的面试官。
正是因为这位女性经理给她的观感很好，让她莫名地产生信赖，她才敢来这里兼职。
“以柠啊，其实……你不化妆更好看。”
杜鹃凝神打量着她脸上的妆容，微微蹙了蹙眉。
“呃……”
温以柠的脑子里飘过了无数理由，但没有用，她以一己之力拉低了酒吧所有女服务员的平均颜值水平，“不好意思鹃姐，我还在学习化妆，会努力的。”
裴骁那个混蛋，让她左右不是人。
“嗯，好好学。”
杜鹃迈着步子离开。
温以柠收拾好包往外走，路过一条走廊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她抬头看，是一位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对不起。”
温以柠快速道歉，抬着步子绕道走，这个男子身上的酒气让她有些心慌。
没走出两步，她就被对方掐住了手腕。
“诶走什么呢？小美人……”
男子醉得有些视线模糊，“本王看上你了，今晚陪我如何？”
“……”
裴骁还漏了一种情况，那就化妆对酒鬼来说，毫无作用。
温以柠尝试抽回自己的手，却不得，眼看着对方就要倾身上来，她一脚踢上他的裆部。
“啊——嘶——”
中年男子疼到全身扭曲，一时放开了她的手，看到转头就跑的少女，他回头大吼道：“把她给我逮住！”
温以柠跑到一半，就被几个同样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堵住了路，她害怕得缓步后退。
“王总，这小美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啊，不如送给我如何？”
“诶别胡说，长相重要吗？在床上还不都一样，我们王总就喜欢这一挂的，苗条……”
“哈哈哈那倒也是……”
温以柠时不时地看一眼酒吧大门的方向，祈祷凌助能早点发现她没有按时下班。
“说起来……这小妞的泼辣劲和上次王总床上那个还挺像。”
“你说哪个？”
“就之前江大的那个小雏子，给了钱还死活不肯，后面拿了根绳子绑着才算完……”
“哦我想起来了，季什么念的是吧？那家人真是不好对付，给了十万才算了事。”
季什么念……
温以柠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脑壳一片嗡嗡作响。
季佳念？
中年男子身下的疼痛有所缓解，从她身后走上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蹄子，看我今晚不治了你。”
温以柠还没反应过来，侧脸就已经像烧起来一般，火辣辣地疼，她抬手抹了一下，嘴角都有些出血了。
男子一把掐住她的手，将她往走廊里拖。
“救命！”
温以柠破口大喊，身后就是五个成年男性，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飞不走了。
“王总。”
清润的男音从走廊内传来，“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