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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御将柜子上面的一盆花,拿在手中细细打量着,奇怪道:“这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不会是她留下来的吧,意思是让我去找她?”
话落,陈御直接上手,扯了一片叶子,在手中把玩着。
“嘶~”任莫黎疼得惊呼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御,叫骂道:“呸,谁让你去找我了,巴不得你从我眼前消失。”
话落,陈御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而是带着“她”这盆花出门了。
任莫黎算是发现了,自己可以看到陈御,但他看自己就是一株普通的花草。
陈御带着她,跑遍了整个镇上,每一户人家都有进去查看过,任莫黎不得不感叹,还好陈御的轻功好。
不然的话,只怕太阳落山,也只够寻一片地方。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正在任莫黎昏昏欲睡的时候,陈御终于带着它回到了家。
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那个女人当时那么虚弱,又是如何逃脱出去的?
越想,心中越是有气,陈御直接将手中的花草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被扔在桌子上的花瓶哪能那么轻易立稳,到处乱晃,此刻身为一株花草的任莫黎,也被晃得头晕眼花的。
许久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任莫黎只感觉头晕的厉害,小心翼翼的瞧一眼面前阴沉着脸的陈御,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也很无奈呀,没有想到一觉醒来就成了一棵草,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吗?
况且她头晕,不,等一下,她身体好像不疼了。
正当她惊愕的时候,陈御将“她”拿了起来。
“不,大哥,你不会要扔了我吧,别呀!外面这么黑还没事,关键是待会有人踩到了我咋办?”任莫黎大喊道,见陈御没有任何反应,小声妮楠道:“还有,鸡特别喜欢啄草……”
“任莫黎,我一定会找到你的。”陈御说着,将那盆花放在了床头旁,而自己躺了下去。
任莫黎看着躺下去的陈御,松了一口气。
月黑风高,又是一个黑夜卷席而来,陈御的房子算不上好,和村里的村民一样,都是土坯房,稻草盖的屋顶。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忽然间有了一丝丝暗红色的光亮,原本闭上眼睛的任莫黎,因为这光而感到不适,猛地睁开了双眼。
直直地盯住面前正在缓缓燃烧着的火焰。
天,怎么着火了?
“陈御,陈御!”任莫黎尝试性的叫他,只是,没有任何作用。
完了,这下子两个人都要死在这里了,先不说被火烧死,就说房子着火而引发的那些气体,虽然熏不死“她”可陈御根本逃不掉。
眼看着火越来越大,“她”都快要急死了。
如果,“她”摔到地上,会不会将陈御从睡梦中拖醒?
任莫黎是这样想的,却怎么也没办法这样干。
忽然之间,陈御醒了,他瞧了一眼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思量了片刻,直接冲出房门。
“陈御!”任莫黎见陈御终于醒了,原本很高兴,可当看见他一个人冲出去时,整个人都懵了。
吗的,倒是管管她呀!
正思及此处,只见陈御返回来了,拿起花,只是等赶到门口的时候,那里早就被漫天大火给包围了。
陈御毫不犹豫地踹破了窗户,抱着花上窗台,火是不长眼的,眼看着要燃上了他的身子。他打了一个滚,便落在了地上。
熯天炽地的火,似乎把整个天空都照亮了,火势极其迅猛,给原本黑漆漆的天空添上了一抹异样的色彩。
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被这火光吸引了过来,几乎一瞬间,周围叽叽喳喳的厉害。
任莫黎感觉吵得慌,想要捂住耳朵,无奈自己是个没手没脚的人,欲哭无泪。
正在这时耳边一阵阵风声吹过,袭向“她”那软弱的翠叶上,她痛得连连出声,最多也只能无力的合上叶子。
她不会一辈子这样子吧!
正思及此处,耳边的风声停下,任莫黎这才睁开眼睛查看四周,只见眼前全都是粗壮的粗干,茂密的树叶,显然他们此刻正在山上,而最吸引她眼球的,便是那站在他们眼前的黑衣人。
“说,谁派你来的?”陈御徒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见那人咬合面费力的一张一合,他瞳孔一缩,赶紧松开他的颈脖,拍向了他的下巴,一瞬间,鲜血溢了出来,直到最后,他的嘴角处才流出来白色的液体。
“你这样做也没用,我是不会说的。”男人眼见毒药没了,直接摆明了意思。
陈御眯了眯眼,道:“任莫黎是不是被你们抓了去?”
“什么?”那人吃了一惊,疑惑道:“她没有被烧死?怎么会这……”
黑衣人的话还未说完,陈御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颚,怒道:“给老子说清楚,任莫黎到底去了哪里!”
“她掉井里是我们推的,可她究竟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她明明一直跟你一起的。”黑人很是迷茫,不停的摇着自己的头。
他想不清楚,明明从任莫黎被陈御抢了去后,他就一直在暗处盯着,怎么会不在陈御哪里?除非,他在撒谎。
为什么说任莫黎是陈御抢的呢,因为他们接受的命令,是将任莫黎卖到青楼里去。
没成想中途蹦出个陈御,又打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任莫黎卖给了他。
但又怕上头怪罪,只能暗暗下手。
“那你,已经无用了!”话落,刚刚还一脸疑惑的黑衣人,便倒地不起了。
陈御的手法是那么的熟练,快准狠,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此刻身为一株草的任莫黎,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明明此时这具“身体”本就没有感受温度的功能,却感觉身在寒川一般,冷得切骨。
第二天,任莫黎又成功的被陈御带出去,在镇上找了整整一天。
又是一个黑夜卷袭而来,莫名的勾起昨日的回忆,任莫黎看得太明白了,如若不是陈御的话,她只怕早就死了,或成了支女。
想着,又不由得为陈御考虑考虑,他房子已经被烧了。
今晚他又该去哪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