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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不想再听下去，抬手打开灯。
她缓缓站到孙阳面前，对视那刻看着孙阳说道：“你还真让我恶心。”
看到眼前人，孙阳愤怒攥紧拳头。
“是你杀了我爸！”
程霜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她冷漠看着孙阳，好似不认识眼前人一般。
孙阳情绪逐渐失控，甚至想要反抗程霜，却被后者直接反杀。
程霜用绳子绑了孙阳的手，拽着他去窗边。
拉来椅子，程霜坐在孙阳面前，看着他问道：“知道为什么你爸爸会被人杀害吗？”
孙阳眼里只剩下愤怒，面对程霜的询问置之不理。
程霜也不惯着孙阳。
她俯身靠近，用劲儿掐住孙阳下颚，逼迫他抬眼看自己。
“孙阳，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那多人做那件事可最后只有你的爸被杀死？”
听到这话，孙阳终于睁眼看向程霜。
见他这样，程霜松开手靠回椅子。
“为什么？”
许久之后，孙阳问道。
程霜冷哼声，在为孙阳正是解释之前她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后放到孙阳面前。
视频里是孙权5岁时候的视频。
5岁的孙权从一堆人里被挑中，而后成为了付鸟计划的人员。
视频的孙权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遭遇什么事情，所以此时还笑得十分明媚。
“你爸是付鸟计划人员这件事，你知道吗？”
孙阳根本听不懂程霜在说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完了视频。
视频是从五岁的孙权开始，直至56岁的孙权。
短短的十分钟视频里，却是孙权的一生。
孙阳根本不知道，知道视频的最后。
视频的最后画面是在孙家的别墅里，而那个别墅是孙家的禁地。
在没有孙权的同意下，任何人不能靠近那个地方。
甚至卫生都是孙权亲自打扫。
视频结束，程霜拿回手机。
孙阳疑惑看着程霜。
“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霜笑而不语，停顿一会儿告诉孙阳。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明白，导致你爸直接死亡的原因是他泄漏付鸟计划的人员名单，知道了吗？”
孙阳还是不懂。
“难道会有人来问我我爸的死因吗？”
程霜看着孙阳，没有如实告知。
付鸟计划的人员死亡，背后的人会出来收拾残局。
如果计划人员没有泄漏，那自然好处理。
可如今孙权死亡，可作为付鸟计划的他却泄漏人员名单，这才是难以处理的。
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他们也无法调查出来名单到底传到哪里。
“说话！”
程霜冷哼声，看着孙阳说道：“当然，毕竟你爸所做的事情足以让你们孙家全都陪葬。”
“孙阳，听我一句劝，不想看着孙家人全都死在你面前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说完之后，程霜看着孙阳。
“考虑好联系我。”
然而不等程霜离开，孙阳便已经开口。
“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