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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那封信的内容,这人已经在沉狱阁许久了。
阿升来时,谢安浔正坐在桌前喝着茶,那封信就这般大刺刺的摆在桌上。
“来了?本阁主有件事想问问你。”
“公子你说。”阿升低着头,一身红衣甚是鲜艳。
“你何时进的沉狱阁?”谢安浔将喝完的空杯子放在桌上。
阿升一愣,半晌,他才开口道:“属下是在九岁是被江老收为徒弟,从那个时候就进了沉狱阁。”
“那你的父母呢?”
“属下的父母很早以前便身亡了,只有属下一人,师父看我可怜,这才将我收进了沉狱阁。”阿升老实的说着。
谢安浔嗯了一声,随意摆了摆手,示意阿升下去。
看着阿升离开的背影,谢安浔陷入沉思,直到咚咚将那忘忧蛊拿给他,他才起身。
“公子,大公子来了。”
阿升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谢安浔一愣,将忘忧蛊藏了起来。
随后,那门被推了开来,凤卿缓步走进了屋。
不同先前那般狼狈。
“哥,你怎么来了?你应当好好休息的。”谢安浔走到凤卿身侧将他拉到桌前坐了下去。
又亲自替他斟了杯热茶。
“在府中待着无趣,过来随意看看。”
凤卿接过谢安浔给他倒的茶,突见桌上的那封信,他拿起看了眼,随后问道:“那个人找到了么?”
谢安浔摇了摇头:“还没,这封信我也是刚才看到。”
“嗯。”
咚咚见他们二人像是有事要说,便自觉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只剩下谢安浔和凤卿两人。
“这人得尽快找出来。”毕竟沉狱阁是他们心血,若是倒时毁在那个人手里,岂不可惜?
“嗯,对了,哥,你……”
话还未说完,凤卿便看见了他身后藏着的瓷瓶。
凤卿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他伸手将谢安浔藏着的瓷瓶夺了过来,拿在手中看了许久。
半晌,他笑了一声,“你放心,哥不同你,楚司凌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我也不过是在可怜他,没必要用这忘忧蛊。”
谢安浔一愣,连忙道:“我瞧着你先前那喝醉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对他动心动到那种地步。”
“你放心,再怎么动心,也没有你对舒允之动的心多。”
“……”
谢安浔知凤卿是在取笑自己,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昨夜手腕可疼?”凤卿担心的是这个。
昨日毕竟是宫宴,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或是大臣,纷纷灌着安浔的酒,那酒又不同梅花酒那般性温。
“疼是疼,不过没以前那般疼,昨夜疼起来,舒允之便给我揉了一夜的手腕。”
“……”
凤卿有些无奈,看着谢安浔这般沾沾自喜的模样,他也松了口气。
以前的阿羽从来不会这般,他有时都担心,阿羽会不会一直那般下去,却没想到后来他遇到了舒允之,竟然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