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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色衬衫衣料光滑,头发一丝不苟,身上还是好闻的类似松香的味道。
只是闻书砚车开得太快了,飞一样。
鹿软软甚至看见车子直奔展放的歼击机而去,眼看就要撞上去似的,可车子又游刃有余地转了弯。
她吓得忘了憋眼泪,眼泪一边落,一边在惊恐中慌乱地上下左右找把手,最后终于找到,两只手死死握上去。
“害怕?”前面的男人忽然发声。
鹿软软在车内后视镜里对上闻书砚的眼睛,说话声音又小又磕巴,“有,有一点。”
闻书砚错开视线,没再说话,脚下点了刹车,车速便降了不少。
虽然闻书砚只问了“害怕”两个字,但是鹿软软脸已经火烧一样。
医务处前,鹿软软下了车,低着头,弯下腰向闻书砚行了个礼,眼眸都不敢抬。
“谢谢闻工,麻烦您了。”
鹿软软好像听见闻书砚低笑了一声,说道:“我有那么吓人么?”
也是,闻洛溪每次见到他也怕。
闻书砚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某人在他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明明早晨刚分开,心里却开始滋长想念。
“不,不是吓人,就是,就是你身上——”
鹿软软开始语无伦次,说不清话,然后就噤了声。
她一直低着头,看着白裙被风扫过脚踝,又看着闻书砚的鞋和裤腿。
头顶再次传来男人性感的嗓音,“学着胆子大一些,以后遇到任何事,直接联系方盛就行。”
“好。”鹿软软小声应着。
紧随她就听见了车门开合的声音。
鹿软软再抬头时,黑色宾利已经窜出好远,远得已经只剩一个尾影。
一转弯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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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软软上班以后才知道,她根本见不到这个老板的面。
也没亲眼目睹到他那位美丽太太的芳容。
科研楼和医务处离得很远。
而科研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听说里面全都是涉及国家军备的机密。
但是,鹿软软知道,把车开得飞快又平稳的就是闻书砚。
黑色防窥膜把男人的身影藏得隐蔽。
可就这么远远看一眼他的车子,鹿软软都会没出息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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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雨过后,夏天便敞开怀抱,以疯热的脚步狂奔而来。
深夜里,陆匀骁在睡梦中隐隐觉得胸膛前湿哒哒,黏腻腻地难受。
却又很凉。
那种湿凉的触感越来越真实。
黑暗中,陆匀骁迷迷糊糊摸上司小郁的额头。
果然又凉又湿。
陆匀骁赶快起身,开了床头壁灯。
“喂!司小郁!”陆匀骁去摇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司小郁弯着身体,看起来奄奄一息,脸颊和嘴唇全都苍白着,冷汗浸湿了头发。
“疼……”她有气无力说了一个字。
“哪疼?”陆匀骁快速检查司小郁的前身,没看出什么异常。
直到他看见司小郁白色睡裙后面染了一片红,“我靠,媳妇儿你这是痛经还是病了?”
说着话,陆匀骁已经只穿一条黑色内裤,跳到了地板上,直奔衣帽间的方向而去。
避孕套过敏才刚见好,这深更半夜的是怎么了,艹!
很快,陆匀骁随便套了身浅色系衣裤,从衣帽间里火急火燎地出来。
手里拿着司小郁干净的内衣内裤,还有特意给她找的长衣长裤。
北方初夏的夜里,还是有点凉。
陆匀骁把司小郁从床上抱起来,一手托着她后背,一手给她穿内衣,“媳妇儿你别睡着啊,我们这就去医院,晚上车少,很快就到。”
司小郁的身体在陆匀骁手里摇摇晃晃,飘零而破碎。
上面穿好,陆匀骁又给司小郁放倒,给她换内裤时,沾了他一手血。
陆匀骁听见司小郁用极其微弱的气息说话。
“陆子,什么女人落到你手里,就算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