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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看到蛋老师在教江知意用丹砂画符箓。
诺兰、杰森和黑人小哥，在看电视里的网课学中文。
中文老师出了个趣味题。
“领导问员工：你这是什么意思？”
“员工：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
“领导：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员工：小意思，小意思。”
“领导：你这人真有意思。”
“员工：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
“领导：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员工：是我不好意思。”
“请问上述对话里的‘意思’，分别是什么‘意思’？”
诺兰：“……”
杰森：“……”
黑人小哥：“……”
陈安然看着他们三脸懵逼的样子，沉郁的心情有所缓解，莞尔一笑，希望不减功德。
诺兰看到陈安然，站起来眼神火热：“你终于回来了，外出顺利吗？”
她昨晚没回来，他担心的一夜没睡。
陈安然：“一切顺利。”
江知意停下画符箓的手，眯着眼睛打量陈安然的神情：
“不对，你看起来有点恹恹的，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江知意的观察力，向来是四人当中最细腻的。
陈安然与她四目相对：“我想尽早完成十个s级危险。”
在今天之前，她追踪s级危险全靠灵网通知，和随缘差不多，现在她想主动一点。
江知意四人立刻思考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他们知道陈安然要追踪十个s级危险，只是不知道对方是501局。
诺兰皱眉：“我祖父最近倒是一直在和别人推荐你，但大部分人一生都遇不到灵异危险，所以……”
江知意：“我的人脉都在华夏，不过这种事也确实得看缘分。”
有的人不信鬼神，有的人遇不到鬼神，这是概率问题，强求不得。
黑人小哥看看几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疑惑问道：
“为什么不建立一个网站呢？让遭遇灵异危险的人主动联系我们，这比摆摊快多了。”
杰森立刻打开电脑：“搭建网站这事交给我。”
这是他的专长。
江知意：“可这世上的网站这么多，怎么才能让大家看到我们呢？”
陈安然拿出上次三哥佩林，托戴安娜给她的银行：
“这里面有五十万美元，拿去买广告，现在不是流行短视频么，短视频博主有定位显示，找灰鸽市附近的博主推广，看看有没有效果，有效果再扩大范围。”
这是大数据时代，是最快也是最接近普罗大众的方式。
诺兰接话：“钱用完了我这里还有，管够。”
他算是五个人当中，资本最雄厚的那个，毕竟出身老派贵族。
要不是怕陈安然不同意，他都想直接刷他的卡。
杰森打开a国的短视频网站，热搜第一：
“好莱坞当红男明星，片场暴揍助理，被观众抵制！”
该热搜视频挂在第一惹眼的位置，不用点开就自动播放了。
视频里是一个二十七岁左右的年轻帅气男人，抬手要“揍”助理的样子，助理跌坐在地，满脸害怕。
视频短短十几秒，底下评论好几万。
“我再也不看他的作品了！”
“心疼助理，职场尊严在哪里！”
“听说他是今年奥斯卡内定的最佳男主角……”
“他还澄清说是角度问题，他没打助理，我才不信！”
黑人小哥进入吃瓜状态：“我还挺喜欢这个男明星，我看了他今年上映的两部作品。”
杰森：“我也喜欢，可惜他打助理。”
陈安然接话：“他没打人，是被人借走了运气，被误会了。”
江知意满脸震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的功力，已经强到只隔空看一眼，就能看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