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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明凡，竟然真的被你冲到了最后！”
石岳唰地收起折扇，当即发了一条传讯符给远在那头的司礼，迫不及待宣布这个好消息。
明凡嘴角一抽，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就没感觉现在很不适合叙旧？”
明凡意有所指，扬眉看了眼对面面色不善的几人，又给了石岳一个眼神。
“你打不过？”石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问道。
明凡嘴角一抽，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单看修为，我都没你高，你觉得我应该能打过 ？”
这下，石岳不出声了。
片刻，他思索后，拉了拉明凡衣袖：“打不过，咱们仨加起来也打不过，赶紧跑吧。”
明凡满意地点点头：“恭喜你，看清局势了。”
石岳严肃地“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准备随时跑路。
只不过这时候听到了明凡的下半句。
“不过遗憾的是，你知道得太晚了。”
随着明凡话音落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顿汹涌的灵力攻势。
“你们是仇人！”石岳一惊，跃出几步，边躲边朝明凡叫道。
他在药师大会几乎全程和明凡是分开的，是以她和牧洺的恩怨，他根本不知道。
谁知道明凡摇了摇头。
见此，石岳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要不是仇人，就还有得商量。
没有什么摩擦和误会，是解决不了的。
悬着的心还没放下，紧接着石岳就听到明凡嘴巴一张一合，又吐出两个字。
“是死敌。”
石岳：“？……”
好好好，悬着的心，终于凉透了。
“姐，不，师叔，你没事惹他们干什么啊。”
石岳脸上淡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崩溃。这些人下手毫不留情，今日这牵连是受定了。
明凡反倒一脸无辜：“是他们先惹我的。”
石岳白眼一翻，好好好，不管谁先惹谁，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司礼没教过你，打架的时候，不要东想西想的吗？”明凡鬼魅地窜到石岳身后一推，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了出去。
“你先顶上，等我交代两句。”明凡说着，身形一闪，到了杜池嫣身前。
石岳嘴角一抽，这感觉有点熟悉，他想起来了，之前在赤莲秘境遇到巨型骷髅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现在情形也容不得他跑路，没有什么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杜池嫣见到明凡，迎了上来。
明凡在杜池嫣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见杜池嫣点头，明凡在她身上拍了几张灵符。
众目睽睽之下，杜池嫣消失不见。
燕青枫几人刚想追上去，一道剑气划来，明凡露齿一笑，脸颊两个酒窝显现。
“你们的对手是我。”
“你以为就凭你一人，真能拦得住我们？”
明凡摊手，一脸不可置信：“谁说我是一个人了。”
明凡挥手，身后的三矛半颗蛋，以及什刹九头妖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嗯……总感觉还少点什么。
明凡摸了摸下巴，眸中一亮，神识和鬼老沟通。
“鬼老，出来打架吗？赢了有神魂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