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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这下算是付出惨重代价了,只是可怜了她那几个孩子,真不知道她这三个孩子往后该怎么办。”
“我听说秦淮茹之前和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关系挺不错的,说不定她会把孩子托付给何雨柱照顾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而台上的秦淮茹听到这判决,双腿一软,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直接瘫倒在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原本她还心存侥幸,以为自己道个歉,求个饶,最多也就判个一年半载。
可如今,法庭竟然判了她整整十年。
十年,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塌下来一般。
她心里想着,等十年后自己从监狱出来,青春早已不再,人老珠黄,到那时走在大街上,恐怕都不会有人愿意多看她一眼,更别说嫁人了。
一想到自己要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漫长的十年,还要遭受劳改的折磨,秦淮茹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双眼直冒金星。
“十年,怎么判了我整整十年!”秦淮茹声泪俱下,拼命地嘶吼着,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痛苦。
很快,两名警员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瘫倒在地的秦淮茹搀扶起来。
法官看着秦淮茹,语气平和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秦淮茹,本庭念及你家中情况,已经对你格外开恩,给了你三个月的缓刑时间。
你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安顿好家中的孩子。
等三个月期满,你必须按时前往监狱服刑。”
在审判席上,李峰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对于秦淮茹,他心中既没有特别的恨意,也没有丝毫的好感。
虽说秦淮茹曾经几次试图勾引他,但并未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影响,所以他也从未刻意针对过她。
在李峰看来,秦淮茹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总是想着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自食恶果。
台下,棒梗听到母亲的判决结果,整个人瞬间崩溃。
他平日里虽然看着有些冷血无情,但面对与母亲骨肉分离的残酷现实,内心的防线还是彻底崩塌了。
只见他小脸扭曲,泪水止不住地流,放声大哭道:“妈妈,妈妈,你不要离开我们!”棒梗那瘦削的小脸不停地抽搐着,此刻他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他发现自己命根被切除的时候,再之前则是在狱中被狱友发现自己是太监身份的时候,而这一次,是母亲即将面临漫长的牢狱之灾。
小当和槐花看到哥哥哭得如此伤心,虽然年纪小,不太能完全听懂判决结果的含义,但从母亲和哥哥的反应中,也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两个小姑娘眼眶一红,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孩子们的哭声,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伸手迅速地将脸上的泪水擦干。
她不想让自己的绝望情绪影响到孩子,不想让孩子们更加难过。
而另一边的李怀德和马来福,听到判决后也是呆若木鸡。
李怀德一听到自己要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头皮瞬间发麻,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人,此刻也像个孩子一样,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以及对自由的极度渴望,那种渴望就像是一个被困在荒岛上多年的人,突然看到一艘船驶来,燃起了一丝希望,可转眼间船又开走了,只留下他独自在这永无出头之日、永无希望的荒岛上,继续过着孤寂的生活。
马来福则更惨,听到判决后,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走吧,秦淮茹。”判决结束后,狱警走上前来,准备带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望着台下的三个孩子,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
她眼中满是不舍,开口哀求道:“警员同志,求求你们发发慈悲,让我跟我的三个孩子说几句话吧,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行不行?”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凄惨与无助。
“不行,你不能和他们交流,赶紧走!”狱警态度坚决,厉声说道。
他们担心再拖延下去,会影响到整个法庭散场的秩序。
“我就说一句话,就一句还不行吗?”秦淮茹见狱警不同意,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胳膊用力挣扎,试图挣脱狱警的束缚。
“绝对不行!”两名狱警加大了力气,一左一右,将她紧紧地钳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秦淮茹见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棒梗,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两个妹妹!”她扯着嗓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生怕棒梗听不见。
喊完这句话,秦淮茹便被狱警强硬地带下了台。
棒梗听到妈妈的呼喊,也大声回应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们的!”只可惜,法庭内一片嘈杂,秦淮茹被狱警带着匆匆离开,并没有听到棒梗的回答。
刚被塞进囚车,秦淮茹就忍不住埋怨起来:“你们咋就这般铁石心肠呐,我不过就想跟自家孩子讲几句话,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她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狱警闻言,神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板着脸说道:“秦淮茹,你可得拎清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是个触犯了法律的囚犯!从古至今,哪有囚犯能随随便便在私底下跟家属畅所欲言的?这不合规矩,也不符合法律程序。
你要是真想跟孩子们好好唠唠,等往后他们到监狱来探望你,到那时,你们就能痛痛快快、不受干扰地聊个够。”狱警的语气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透着严肃与公正。
秦淮茹听了,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愈发激动,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近乎哀求地说道:“我心里清楚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可我真的怕。
我怕这会儿不跟孩子们把话说清楚,往后就再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