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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跳了,别跳了!我真得回去陪岳父、岳母。”
这舞要是跳了,我就算是再大的定力,也受不住呀!
第一次陪岳父喝酒,喝到一半,送老婆回房,然后就不回来了,还在房间里欺负他女儿?
这搁哪个岳父、岳母身上也受不了呀?
苏小婉眨了眨眼睛,把衣服往他怀中一塞,“你不让我跳,你是想穿上他们跳那也行啊!”
她坐了起来,一本正经道:“跳吧!”
宫远徵现在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看着怀中的几块布料,这是什么玩意?
他穿上这个跳钢管舞,那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可事打死他,他也不干!
他弯腰吻住苏小婉的唇,重新把她按回床上:“乖,你先睡,我一会回来就看你跳舞!”
苏小婉不太聪明的大脑转了转,感觉也行。
她拿起衣服:“你去吧,我先换衣服。你回来就能跳了!”
宫远徵赶紧按住她的手,“现在不能换,等我回来你再换。”
苏小婉嘻嘻笑起来,“你想看着我换衣服?”
宫远徵哭笑不得,只能点头。
“看着一本正经,你咋这么色?”苏小婉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说道。
宫远徵抬头默默望着天花板,感觉快被她撩疯了,到底是谁色呀?
以后再让你喝酒,我就跟你姓。
苏小婉这次好不容易没骂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折腾他。
再折腾这么几次,他都怕自己阳威。
好不容易从小妖精手中脱身,宫远徵有些心虚的回到饭桌,真怕他们问自己为啥这么晚回来。
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宫远徵直接愣住了!
岳母和嫂子看起来还算正常,脑袋挨着脑袋在聊天。
岳父和大舅哥算怎么回事?
两人已经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一人抱着一壶酒,另一手抱着凳子,在痛哭。
是的,你没听错,鼻涕眼泪流了一地的那种痛哭。
宫远徵嘴角疯狂抽搐,感情苏家喝醉了发酒疯是遗传呀!
两人喝完了酒,酒坛咕噜噜滚在地上。
苏大郎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爹爹我好惨呀,从小到大不仅要为妹妹背黑锅,还要时不时被娘亲的金砖打,当儿子的心里苦呀!”
苏大人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的苦处我何时不清楚呢?爹爹心里也苦呀!”
“你娘打你,你是他儿子呀,她打的着,夫人天天用金锥子扎我,你看我的腰都青了!”
说着说着,两人抱头痛哭。
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样。
“我们都好惨呀!”
哭了一会,苏大郎抹了一把眼泪,
“爹爹,你不如我惨呀,我受到一大一小两人的欺负。你最起码只受我娘亲一人的欺负,一杯倒,他不敢欺负你啊!”
“一杯倒是谁呀?”
“是晚晚啊!”
“奥,她啊,她人呢?”
“倒了!”
“奥,确实如此,儿啊,爹爹抱抱!”
抱了一会,苏大人停止了哭泣。
“不对呀,相比起来还是我更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