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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于长河没精打采的从床上起来了，床上全是烟味。
秦然看了看虚弱的于长河说道：“要不长河你请个假别去了吧，你这身体状态我怕你出个什么意外。”
“没事，睡了一觉好多了，不至于死操场上。”
于长河跟着大部队在操场上硬生生撑了一上午，太阳高悬，操场上的热浪一波接一波，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
秦然不是个干涉他人感情的人，但他看不下去于长河这么糟蹋自己。
他跟着孙哲一起到了舞蹈室，跟舞蹈老师说明情况后李柔被叫了出来。
两人看到双眼通红的李柔后呆在了原地，起码反应了五秒。
一个抽废了嗓子，一个哭红了眼。
这俩人到底怎么了？
没等秦然孙哲开口，李柔先说话了。
“昨晚长河回宿舍还好吗？”
秦然回道：“不怎么好，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秦然真的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柔摇了摇头没回答秦然的问题，“昨晚我们聊到九点就分开了，他说他要回宿舍。”
李柔的语速突然变得很快，“难道他昨晚没回宿舍吗？”
秦然努力回忆了一下时间，他记得时间很晚，昨晚于长河起码是十一点才回的宿舍。
“他昨晚回来的很晚，身上有很大的酒气，之后又抽了一晚上烟，今天军训那样眼瞅着就要倒在地上了。”
李柔闻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眶里刚刚褪去的红意又悄悄爬上了眼角。
她低声喃喃自语：“他……他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和我说要回宿舍的，他怎么又去喝酒了呢……”
“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到底和长河说了什么。”
“昨晚我们两个站在操场上聊了很长时间，他问我得了什么病，我说我根本没病，只是为了见到他才那么说的。”
秦然孙哲没说话，怪不得于长河回来说李柔骗自己。
“你为什么要见他？”
李柔抬头看了秦然一眼，“秦然，我想他，我想他想到要疯了，我知道我之前伤害过他也得罪过你，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他。”
秦然看着李柔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看着李柔这副模样让他不禁有些心软。
秦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还喜欢他吗？”
“我当然喜欢他，不然我也不可能一个人跑到苏城来找他了。”
李柔的神情不像撒谎。
“那他还喜欢你吗？”
李柔没说话，她现在看不透于长河在想什么。
“李柔你得明白，你们的见面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继续纠缠不清。你们都需要把话说清楚，给彼此一个交代。”
“可我感觉他不爱我了……我好难受……”
李柔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让它落下。
秦然看在眼里，心疼却也无能为力，感情的事，旁人终究只能旁观。
“李柔，爱情里最怕的就是自我欺骗和盲目坚持。你来找他，是想要一个答案，也是给自己一个放下或继续的理由。如果他真的不再爱你，你的坚持只会让自己更痛。”
“秦然，你帮我再约他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