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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四天前。
祁嵊通宵，陪林柠打了一晚上的麻将。从酒店出来后，他没休息，直接去了医院看望生病的酒店经理。下午又到南城的几个酒店视察工作。
做做样子走走过场还是有必要的，免得他爸之后问起来不好收场。
最开始网上视频曝出来的时间，是当天夜里十点。
老爷子的电话是在曝光之前打过来的。
祁嵊爷爷这个人呢，向来说一不二。
“我不管你现在在忙什么，立刻回京！”接到电话的时候，祁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探过父亲那边的口风，好像家里也没出什么事。
一切都看似风平浪静。
可电话里，老爷子的语气可谈不上友善。
上飞机前，祁嵊想过要给林柠打个电话，但想起她昨晚喝醉了，估计不记得今晚的约定。
想了想，他最后就没主动提起这件事。
匆匆回京，祁嵊赶回大院，他打算处理完老爷子这边的事情，再回南城。
从进家门开始，祁嵊觉得情况不妙。
“跪下。”
老爷子坐在红木椅上，看样子已经等他很久了。
直到跪下，祁嵊都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近期唯一一件比较“过分”的事情， 就是中秋没留在家里陪他老人家过节。
可老爷子从不讲究什么过节团圆，知道他在忙，也不强迫他一定要回来。
去年大年初一他还出了趟差，老爷子都没说什么。
没多久，莫名其妙背上就挨了一棍子，祁嵊没吭声。
等老爷子要挥第二棍的时候，他才抬手拦下，“爷爷，就算是死刑犯，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你自己心里有数。”
祁嵊摘了眼镜，耸肩笑得散漫，“我这次还真没数。”
小时候挨打的几次，确实都是他犯错在先，挨打也不冤枉。
但是这次，他不认。
“看看这都是什么。”老爷子冷哼一声，招手让人把那些视频照片给他看。
“都传到我这里来了，祁嵊，你长本事了啊。”
看到前面那些的时候，祁嵊丝毫不慌，直到最后一段视频出现……
他认出林柠了。
“这是不是你？”
他在老爷子面前从不撒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前面不是，最后拍的比较清楚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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