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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件事可能与祁嵊有关，林柠眉心紧蹙。
搞什么啊。
这该不会是他昨天说的“补偿”吧？
“小林总，您要去吗？”秘书小声询问。
林柠拿着钢笔点了点桌面，她也没想好。
按理说，她不应该去。
毕竟她已经用了同样的办法“答谢”元景，所以这个补偿她没理由再接受。
做人嘛，还是要有点底线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那可是京华航空诶……
助理不知道林柠为什么这么犹豫，有些着急：“小林总，这还想什么呀，陈总秘书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助理：“这机会难得啊。”
那可是陈西也，国内四大航空公司之一的老总啊，出了名的难约。
就算合作没谈成，一起吃顿饭，互相认识一下也是极好的呀。
闻言林柠笑了声，冲他扬了扬下巴：“那就去回京华，我这两天随时有空。”
“好！”
当晚下班时，枫林收到京华那边的回复，时间定在了今晚的九点，西城一家法餐厅。
“今天？”林柠准备上车的脚收回来。她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蹙眉。“是不是来不及了？”
现在已经八点二十了。
秘书：“我们要不直接赶过去吧，应该可以的。”
助理赞成：“京华那边说，陈总明天临时出差，除了今晚有空之外，下次就要年后了。”
眼下还有不到半个月是新年，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一周左右就要放假了。
今晚赶不上，只能年后再说了。
至于年后还能不能约上……那就要看人品了。
“今晚就今晚。”林柠招呼他们上车：“送我过去。”
下班前她换下了身上的职业装，不过好在这套私服看起来也挺正式的。
“京华的资料。”上车后，林柠伸出手。
秘书打开ipad，迅速调出那一页放到她手里。
“京华先前没有这样的合作？”
“对的。”秘书点头，“很多公司都找他们谈过，希望和他们官方app以及飞机做出一些联名宣传，但是他们都拒绝了。”
“直接拒绝？”
“差不多，基本上没人见到陈总。不过咱们枫林还算是幸运的，起码上次咱们的方案递到了陈总面前。”
虽然结局也是一样的。
林柠单手撑在额前，随手翻了翻ipad上的资料， 最后停在陈西也个人简介那一页。
见状，秘书立刻帮忙介绍：“陈总今年三十三岁，毕业于牛津大学，回国后在基层做了两年，二十五岁的时候就正式接手京华航空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前年开始，陈总几乎就不怎么见客了，基本上也很少在京市出现。”
“嗯。”林柠应了一声，目光划到最下面一栏。
兴趣爱好：无。
有点儿意思啊。她来了兴趣，指尖在那栏上敲了敲，“没有兴趣爱好？”
“是的。”秘书也很尴尬，真的不是她忘记填了！“我们收集到的资料就是这样。而且外界对陈总的评价似乎有些……奇怪。”
林柠身子向后一靠，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嗯？说来听听。”
“他们都说陈总这个人，是个变态。”
林柠笑容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