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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总？”
“小林总！”
林柠猛地睁开眼，一脸茫然的抬起头。
会议室内，其他人都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秘书上前，小声提醒：“小林总，京华的负责人已经汇报完。”
“我又睡着了？”林柠自己没察觉。
秘书疯狂点头，这会开了四十分钟，林柠已经打了三次瞌睡了。前两次还好，有一点动静就醒了。这次是要直接睡着的节奏。
“什么情况。”
秘书：“京华那边没有问题了，这是最终的效果图。如果咱这边没有问题，那就是按照原计划，于五月二十七日，在京市国际机场进行首飞，从京市飞往港城。”
林柠揉了下酸涩的眼眶，强打着精神看完，最后点头，“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会议结束，林柠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外走。她身形摇摇晃晃，秘书连忙把人扶住。
“是不是昨天应酬喝的酒太多了？您几点休息的？早知道我给您送解酒药过去了。”
“几点睡的？”林柠动作微顿，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画面，全都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播放的素材。
夜里战况激烈，两人从玄关一路打到卧室，简直不忍直视。
“我根本就没睡。”
清晨天光大亮，某人不知疲惫。
她刚准备和对方讲和，服个软。然后刘敏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最后澡都是祁嵊帮她洗的，衣服也是他帮忙穿的。
回到办公室，林柠终于可以不用顾及自己的形象，将自己扔到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她舒服的喟叹一声，“没什么事就不要找我了。”
秘书看了看今天的行程，犹豫了一下说：“小林总，今天行程排的很满。一小时后我们要去临市。下午回来还有个会要开。”
说完，秘书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她的回应。
几分钟过去了，沙发上的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动都没有动一下。
秘书上前一看，才发现林柠已经睡着了……
——
这一觉，林柠最后还是没有睡成，半小时后她就被秘书叫醒，准备出发。
秘书推门进来，“小林总，这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
林柠表情恹恹的，闭着眼睛系着扣子，“什么。”
“好像是汤？”
“嗯？”林柠一愣，努力抬起眼皮， 瞄了一眼秘书手里的保温桶。
“什么东西？”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是对面送来的。”秘书想起刚刚送来的人说的话，帮忙转达：“那人说这是补汤。”
“……”
对面？林柠扭头，瞄了眼马路对面的logo。
想到昨晚，她用力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啐了一声，咬牙切齿：“他瞧不起谁呢！”
秘书不太懂她的话，不过看她表情不太对，犹豫了一下，试探道：“那、那我叫人送回去？”
“不用。”林柠起身，捞起外套穿好，“带着，路上喝。”
虽然不服，但现在她确实虚着呢。
上了年纪，该补还是要补一补的。
晚上，林柠回到壹号公馆时，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比昨天喝醉后还要难受。
一进门她就撞见了坐在客厅的祁嵊。
也只是愣了一秒，她踢掉鞋子往里面走，“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讲话，也不想听到你说话。”
她现在必须要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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